前紊乱的呼吸,似乎脱光全裸,维持趴跪真的令他舒服不
少。「全身好像都很敏感,然后有点地方特别、特别敏感………」
「哪里?」
「乳头、屁股、狗屌、骚穴………耳垂碰到一下好像都快发疯了…。我生病
了吗?怎么会这样?」
「嗯………」海医师想了一会儿,「我觉得可能是你的性徵成熟,进入发情
期。」
「性徵?」男孩对这个词彙感到陌生,但似乎可以理解发情期,「发情期?
像猫狗那样?春天到了乱叫?」
海医师一边开车一边笑了,「发情期是生物感到交配的欲望,想要满足繁衍
的天性。」他停顿了一下才继续,「人族不会因为季节或身体成长而有发情期,
至少并不明显.也许是你的半妖血统在影响。」
男孩低垂着头,「那…。发情期会多久………我这样要怎么工作…。」
「我也不是妖族专家,我哪会知道…。也许几天,也许几周,也许几个月
…。」
男孩沮丧地垂着头,丝毫没有看见海医师脸上邪魅的笑容。
「海医师,小杂种的情况如何?」一个粗犷的声音透过手机传来。
「目前看起来东西非常完美,小杂种傻得可笑,他还真的相信自己是性徵成
熟,进发情期了。」海医师笑得邪气十足。
「海医师的本事那小杂种能理解一二?连销魂极乐钉这种宝物都制作得出来。」
粗犷的声音吐出谄媚的马屁。
「这不是普通的销魂极乐钉,是我改良过后的新玩意儿,我想想…。叫做虐
欲极乐钉更好些,因为疼痛同样可以激发情欲.把母钉钉在人的欢愉激点的穴位
上,子钉会成为母钉的延伸,要是我把子钉钉在那小骚货的手指上,不管是吸吮
或摩擦手指,都像是有人在对蜜穴激点又抠又舔,小畜生现在足足有十六个激点
呢。」
粗犷的声音重重地喘了几口气,「听了老子都硬了,妈的,就等您明天把那
小畜生送回来了。」
「耐心等着吧,后续的观察记录也拜託你了。」
「当然,海医师的事情,哪敢不尽心。」
【#2:始】
男孩没有名字,在如今的容身之所,他不配拥有姓名。
「喂!」「小杂种」「小畜生」「骚货」「母狗」「贱种」全是在叫他,更
多时候,其他人叫唤他的方式是给男孩一脚、一耳光,或随便拿称手的东西往男
孩身上一抽,而胶管抽在身上特别疼。
这全是因为男孩是半人半妖的混血杂种,妖族曾是人族的大敌,但人族在大
战中获胜,妖族最终只能躲进蛮荒边疆、深山老林之中。像男孩这样的混血儿甚
至无法在人族社会中取得一个合法的身份。
男孩从未见过妖族的父亲,母亲为了生下半妖血统的孩子差点死在生产过程
中,也为此跟家族断了往来。妖族血统带给男孩的东西,除了一紫一绿的异色双
眸,超凡的坚韧体魄与再生能力之外,只有无尽的艰辛、羞辱与痛苦。
半妖杂种,是男孩生来的原罪。
大户小姐出身的母亲为了生下男孩而孤身离家,撑着虚弱的身体拼命工作来
抚养孩子,到了男孩十来岁时,母亲猛地病倒,病来如山崩,几日间变彷彿油尽
灯枯。若非海医师出现,男孩就只能孤身一人流浪。
年轻的海医师是母亲的青梅竹马,他把母亲送进华贵洁净如宫殿的医院细心
疗养,也把男孩交给雄哥,让他随着工头雄哥做工偿还医疗费,而男孩每个月都
能去医院探望母亲一次,这也是男孩最最开心的时刻。
工地的生活很苦,苦得男孩有时几乎活不下去,但他总会想起母亲,母亲慈
爱温柔的笑,还有为了养大他所流下的眼泪与汗水,於是他又能多捱一会儿。海
医师告诉男孩,这都是业报,妖族的罪业,父亲和自己的罪业,现在吃的苦就是
偿还这些罪业,有一天,偿还完了,母亲就会好起来,他就可以跟母亲一起重新
生活。
这就是男孩最大也是唯一的期待。
【#3:晨起】
男孩在工寮里没有房间,那怕是一丁点的私人空间,也没有一件私物。不用
服侍工头的夜晚,他都会睡在工寮外的铁制狗笼中。超过180公分的结实高壮身
躯,拥挤地蜷缩在笼子里,如同一头困兽.每天天刚亮,浅眠的工人老侯就会来
到铁笼边,展开男孩的一天,加压喷水枪和赶牛用的电刺棒是最常用的工具,尚
未清醒的男孩下意识地闪躲着,但在窄小的铁笼中都只是徒劳。等他的惨叫挣扎
令老侯满意,老侯就赏男孩一泡鹹酸臊臭的老人陈尿,或当头淋得满脸,或把皱
缩的污黑小屌塞进男孩的嘴里,强灌进喉咙。
陪工头雄哥过夜的话,男孩往往昏睡在刑架上,然后被定时的刑具唤醒,电
击、鞭打、烧烫、抽插,什么都有可能。最幸运的情况才能睡在床边的地板上,
而这种情况二、三个月才可能发生一次。
刚醒来的男孩跪在雄哥的面前,拼命撑大自己的嘴巴好吞下工头的入珠巨蟒,
嚥下比老侯更酸臭臊腥的晨尿。
雄哥一边点起香烟,一边清排存了一夜的积尿,满是黑毛的大手抓起男孩吋
短的小平头,用力地往自己的粗屌上压,巨蟒轻松地顶进男孩喉咙深处。黑黝精
壮的性畜男孩不由自主地挣扎起来,泪涕齐流,他想乾呕,他想呼吸,但雄哥的
大手让他无处可逃,男孩青筋浮凸的结实手臂交叉在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