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扇在了妻子的屄上,激的妻子浑身一颤,子宫控不住注满其中的精液,全从穴口拉着丝淋了出来。
光头把自己恢复硬挺的鸡巴一下下拍在妻子光滑无毛的外阴上,蠕动张合的阴唇黏拨着龟头,粘出一丝丝透明的黏丝。
“想不想要鸡巴啊,骚货。”
妻子羞涩的耸着眼睑,娇艳欲滴的红唇颤抖着微张,贴在男人跨中的黑丝长腿已经被自己的媚汗淫汁浸湿,粉红后庭中泌出的绵密肠液腻在男人的阴毛上,粘得丰臀与之滑腻贴合。
“请,请鸡巴,鸡巴大人插进我的骚屄里吧”
光头恶心的一笑,把自己淋满妻子蜜汁的鸡巴犹如脱缰野马般捅进肉屄中,将妻子当作便器般粗暴的交媾起来。
射过一次后反而变得更大的肉棒一下下顶在阴道深处,肏的妻子美肉一阵乱颤,两人的结合处体液飞溅,妻子的阴蒂肿硬的一颤一颤,尿道不时漏出几滴黄液。
“喜不喜欢我的鸡巴?”
“啊嗯~喜欢,好大,好喜欢~唏咿咿,要到了要去了啊啊啊 ——!!”
妻子骚乱迷离的回应着,仿佛一条被肉欲吞噬的母狗,两只丰腴白腻的爆乳被甩的来回弹动,爆硕的肉臀被撞击得骚魅形变。
“你这叫声也太骚了,戳这里舒服吗?!”
光头的下身突然微微一蹲,把鸡巴在妻子的肉屄中微微调整一番,随后猛的往上一冲,冠边磨砺在阴道最深处边缘的一圈软肉上,龟头更是直直冲开花心,将前端送进被挤扁的软腻子宫口里。
“嗯唔唔~?!”妻子顿时被快感冲刷得浪叫起来:“唏咿咿——好舒服,好喜欢您戳那里,求,求您用大鸡巴,干我的那里,求您了啊啊啊——”
妻子下贱无耻的挑逗着猛肏着她骚屄的男人,希望能被给予更多淫虐与快感。
“啪啪啪啪啪啪——!”
光头淫笑着加快了撞击的频率,狭小的子宫积极的配合着龟头。妻子眼神迷乱的承受着快感 ,舌头不由自主的伸出唇外乱溅着津液,饥渴淫乱的身体骚动着迎合男人的侵犯,肉屄里淫水流个不停,一丝丝往下不住坠落。
妻子此刻已经完全沉浸在快感的漩涡中,淫熟的肉体完全进入了发情的状态,像一只久经干涸的母猫般渴求的无止尽的奸淫。
犹如证明我的想法一般,妻子的肉臀如同要和鸡巴融为一体似的撅起,洒着淫汁痉挛着乱扭起来。小腹一阵激荡,卵巢收紧出‘叽噶’的声音,将卵子连续排出,做好了迎接受孕高潮的准备。
“那边被像一条死狗一样被绑住的男人,肏的到你那里吗?”
光头再一次加加快速度,掐住妻子的脸颊问道。”咳,咳咳,他”妻子媚眼浪荡着支吾。“他根本肏不到这么舒服的地方啊~被这个大肉棒一直插的话,就要爱上您的鸡巴了啊啊噗——”
在妻子如此淫荡发骚身体的刺激下,光头精关一阵松动。妻子的肉穴夹的更紧想要阻止内射,却让肉棒受到犹如触电般爽利的刺激,凝块的浓精爆炸似的贴着子宫口从马眼中冲出。把整个子宫袋都撑大几分,精子更是顺着输卵管填到卵巢中挤满在卵子旁边,活跃的跳动着。
“噫噫噫!——要去了,请让我的母猪穴,啊啊~变得更加舒服起来吧啊啊啊——!!”
土匪们将妻子来回抱着前后奸淫妻子的蜜穴后庭
,用鸡巴前后夹撞着敏感点,互相比赛谁让妻子高潮的次数最多,和让妻子高潮得更加疯狂夸张。
众人浑浊粘稠的精液混杂着挤在妻子的子宫中与肠道中,屯鼓得要裂开的子宫再腹腔内沉得一摇一晃,妻子被肏得全身酥软,像一坨融化的黄油般爬伏在地上颤栗,整个房间弥漫着浓郁的性爱气息。
光头扶起妻子被巴掌扇的红痕遍布的肉臀,将自己疲软的肉棒塞进妻子被肏翻扩张的粉红屁穴中。激爽的拉出一泡黄尿,给妻子来了个温泉灌肠。
“爽的差不多了,准备干活吧。”
伸了个懒腰,光头从一边的杂物中翻出一把锋利的屠畜刀,在妻子身上比划着。冰冷的刀尖让妻子的身体微微一抖,骚屄中泌出更多淫汁。
“老大,你该不会要杀了他们吧。”
黑发男支吾着问着,光头烦躁的看了一眼表情懦弱的黑发男,不耐烦的说道:
“当然是把他们杀了再把尸体挂到大门口,让这里的贱民知道反抗我们是什么下场,让他们好好工作给我们上缴资金,再收刮两波就烧光这里,逃到不认识我们的大城市去享福!”
“还得整的惨一点,得让那些垃圾知道再叫人过来恶心我们的下场,让他们再也激不起一丝反抗的念头,哈哈哈哈哈!”
黑发男为难的摸了摸双手,看着刚给他破处的妻子,表情复杂的求情道:
“可是老大,这么好的货,不用杀掉吧,留下来做肉便器什么的”
还没等黑发男说完,光头就一圈砸在他的眼眶上,怒骂道:
“你个不成气候的废物,之前要你杀这里的士兵你也不敢杀,现在还管到老子的头上了,滚一边去!再烦老子给你一块办了!”
光头说完拿起火炉旁拨灰的铲子,‘岔’得一声,把沾着煤灰的锋利的边缘全力切在妻子交叠着的膝盖上,在乱溅的血液中直接将整块膝盖骨连着丝袜挖了出来,铲子抵在地上往后一波,把带着亮皮高跟鞋的小腿狠狠撕下。
“啊啊啊啊啊噫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处于闷绝状态的妻子猛的激醒,膝盖被生生切断的极致痛感与快感冲上大脑,大量的多巴胺溢满脑丘。残余的大腿来回摆动着把血液溅满一地,肥嫩的蜜穴痉挛着高潮起来。
“哼,真是头骚臭的母猪,被卸了腿也能高潮,活该被老子玩死。”
光头冷哼着继续举起铁铲,如法炮制一块块狠狠挖掉妻子的膝盖和双臂手肘的关节。妻子浑身紧绷着像一条被放血的母狗般挣扎着,残缺的肉柱肢体胡乱挥洒着血浆。
“咳啊——!呀呀呕——!!”
被血浆溅在脸上的光头愤怒的一脚把残损的妻子踢翻,回身拿起一把镶着无数锈钉的狼牙棒。一棒锤在妻子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