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勉强淡淡地笑了一下,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这屈辱当然得忍着。
「高总也转呢?一个人好潇洒呀。」夏丽虹说,暗讽他只是一个形单影只的孤家寡人。
「没事做,心烦,出来转转。」高福昌没有听出夏丽虹话中的那层嘲讽意味,因为他压根儿就没为老婆去世而伤心,他的老婆去世前也只是一个很普通很普通的家庭妇女,在人前都拿不出手的。
人家说,对于男人来说,升官发财老婆死是三件大喜事,他没觉得老婆死是件喜事,但也并不伤心,他几乎已经忘记了她的长相,那张放在人堆里就很难再找出来的脸。
和张清河、夏丽虹擦肩而过后,他又回头看了一眼,正遇到张清河的目光,他就假装向上望了一下天空,也没想望天空是不用掉回头的。
张清河回头看高福昌是因为警觉,看到了他和夏丽虹重归旧好,高福昌一定会把这个消息告诉贺正勇,那么贺正勇不可能不有所行动。
那么贺正勇会做出什么动作来呢?直接暗害?再次向警方诬陷?还是其他什么样的动作?
「你怎么了?」夏丽虹看张清河心事重重的样子,问道。
「没什么,我再考虑怎么做爸妈的思想工作。」张清河用双手抹一把脸说。
「会很难做吗?」夏丽虹担心地问。
「爸妈就我哥和我两个儿子,当然不想让任何一个儿子远离他们,毕竟他们的年龄也大了。」
「要不我们过几年再搬回来住?」
「也可以考虑吧。」
晚上回家后,张清河掏出悄悄买好的伟哥服上了,今晚是俩人和好的第一夜,他当然得完成好他的任务。可是他担心他会起不来,所以买了药。
第148章:父母的怀疑
可是张清河不知道,用过药和不用药完全是两个概念,由于闭着眼做了很久也不泄,做完后很久还不倒,夏丽虹看他这状况就问:「你用药了?」
「嗯。」张清河无比羞愧地老实承认了,夏丽虹叹口气说:「心里堵得慌,不行就调节一段时间再说,不要用药,对身体不好。」
张清河羞愧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好不容易混过了这一关,张清河起身穿上了睡衣,夏丽虹见他穿上了睡衣,自己也只好穿上了。以前他们睡觉都是一丝不挂,心贴心,肉贴肉,想搂想抱想摸想揣随便,现在张清河就有点不大想接触到她的身体,除非完成任务那是没办法。夏丽虹心里暗叹一口气,这种状况也不知得延续多长时间。
俩人就都平躺着睡,张清河就想侧过身去睡,又觉得不妥,就这样睡着,又不挨,又没多少话,真是别扭。
「明天你去爸妈那儿,用不用我相跟着去?」夏丽虹问。
「不用,我一个人去。你在家看好儿子。」
「嗯,明天一放学我早早就去接儿子。」
「你一定要看好儿子,」张清河再重复一遍。
「怎么了?」夏丽虹感觉张清河的语气有些凝重。
「没什么,我感觉高福昌会把咱们现在的情况通报给贺正勇。」
听张清河这么说,夏丽虹也不由得紧张起来,俩人关系刚刚恢复些,千万别再有什么波折呀。
「也就两三天,不会有太多的事吧?」夏丽虹安慰张清河也安慰自己。
「应该不会。」张清河说,心里想着只要拖过这两天没事,只要安然地把夏丽虹和儿子送到西安,那他就没有后顾之忧,可以去放手一搏了。
给姓贺的以最后一击,彻底整垮他!
第二天,苏叶青给张清河打来了电话,告诉他虎哥被贺正勇找人打断了一条胳膊,劝他一定要警醒点,贺正勇手里有了流动资金,要开始报复了。
「虎哥不是躲到外地去了?贺正勇怎么找到他的?」张清河奇怪地问。
「谁知道,贺正勇那小子神通广大的呢。我也是听杜丽娜说的,她哭哭啼啼地去看他了。」
「你们也警醒点,我这边事情一办完马上去东胜。」张清河沉默一下说。
「如果暂时没有好办法收拾他,你还是躲一躲吧,咱还要过生活,那小子快疯了!」苏叶青说。
「我知道,你别担心。疯狗更得收拾,不能留着让他害人。」张清河说,「就这样,注意安全!」
打完电话,张清河开着车直奔父母那儿。
父母听说他要搬到西安去住,愣了。
「你咋就会有这么个想法,搬到西安住?你不如干脆搬到国外去,我们一辈子也不用再见面!」父亲首先爆发了,总共就两个儿子,搬走了一个,老俩口空空落落的,这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我们还会经常回来的吗。」张清河小声辩解。
「你究竟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一定要搬到西安去住?」母亲问。
「主要是为了儿子的教育,西安的文化教育条件毕竟比这里好的多。」
「你小时候就在山沟沟里念书,也没见把你耽误了!」父亲粗声粗气地说。
「以前怎么能和现在比,现在社会的竞争多激烈,孩子在肚子里就开始接受教育了,叫零岁教育。我们晓奔……」
「关键是作人,不是念那两本书!你倒念了不
少书,念得也好,现在出来还干那丢人的事.父亲打断他的话说。
张清河知道父亲又是说的***的事,就不耐烦地说:「爸,你能不能不要再提这事了,那也就是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心情不好你咋不去跳河?却去做这种丢人的事!」
「行了,孩他爸,你就少点火气。清河,孩子才四岁,我看你不是为了这事,你和丽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张清河的母亲比他父亲敏感也细心,感觉这里一定有文章,绝不是为了孩子的事。
「能有什么事?没什么事,就是为孩子的事。」张清河一口咬定说,这半年多发生的风风雨雨他是绝对给父母说不出口的。
张清河的父亲听老伴这么说,也有一丝警觉,就用探究的目光盯着儿子问:「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你这半年又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