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还勾着他跟她胡来。
那还是他的第一次。
真他妈没心没肺。
就跟当年一样。
江屿洲不知道是怀着什么心理,凌晨冒着被狗仔偷拍的风险出门给她买妇科药,敲了门又不愿跟她见面,把药放在她家门口就躲开了。
就算不去公司,顾影的事情也不少,左右睡不踏实,干脆坐起来在床上处理工作,一上午过得很快。中午时分,她照例打开私人邮箱,一封无主题的邮件传了进来。
“小影,我下个月回国,希望能和你见一面。”
没有落款,但顾影知道是谁。
她前十八年都是顺风顺水的顾大小姐,理所应得地得到了一切,疼爱她的父母兄长、顾家的用心培养、常人艳羡的优渥生活,甚至是钦定的名门婚约。
命运为此暗中标注的价格,是十八岁时顾瑛的到来。
她那时才知道原来一切都是她雀占鸠巢偷来的幸福,她十八年的人生,是顾家人思女心切的慰藉品。
顾家富贵的浮华掠影如同彩云消散,小公主的骄傲像易碎的琉璃一样摔得一点都不剩,和前十八年彻底划界割离是她想到的唯一的应对办法。
这固然很难,她一夕之间失去所有亲朋故旧,从顾大小姐到流落街头,险些活不下去。彼时是冬天的录取季,她拿到录取通知书在寒风中等了六个小时,等到从前的哥哥顾熙,顾熙借钱给她继续学业。
踏上飞往大洋彼岸的航班之前,从前严厉的兄长,欲言又止地告诉她要坚强。
前尘往事都到心头,顾影放空了一会,删掉了这封邮件。
顾影租房的公寓楼住户大都是附近扎堆的集团总部的白领,但周远的车停在楼下还是太惹眼了,他让司机开的是他跟客户会谈时最常用的那辆配备隐私套件的车,自己坐在后座上等她。
顾影爬上车,看到后座四周的隐私挡板已经升起,直接就往他身上钻,甜糊糊喊他“周总。”
周远熨烫得一丝不苟的西服被她作弄得很快就有了褶皱,他伸手圈住她,低声问她:“还疼吗?要不要去医院?”
“不要,好得差不多了。”顾影眨了眨眼,“要不你看看?”
周远没吭声,心里也有点担心,顾影蹲在真皮座椅上,撩起连衣裙的裙摆,脱下内裤,岔开白嫩的腿、露出光洁的下体。
男人的呼吸顷刻间就加重了。
她确实没骗他,小花穴经过一整天的厚敷药,至少外面看上去已经恢复了乳白紧致,花缝紧紧闭合着,没有红肿的痕迹。
但含吃过粗硕的阴茎、被强行撑开交合的里面呢?
像是感应到他的想法,顾影微微蹙起眉头,咬住红唇,很为难的样子。在他的注视下,白白小小的手摸上了那道花缝,缓缓掰开两片肥厚的花唇。
啪嗒一声,真皮座椅上立刻出现了几滴淫液,还拉着丝连接着罪魁祸首的小花穴。
骚货。
看来是的确好了,居然在车后座上就开始发骚。
周远不过看了看女人的私处就硬了,毫不犹豫地解开皮带,伸手就要把她捞到腿上。顾影却背过身,在座椅上趴了下来。
她发现了,这个姿势不会干得太深,昨晚那要把她顶穿的感觉太恐怖了,她一时还适应不了。而且……这个姿势又可以让周远摸她奶,又看不到大奶上江屿洲留下的没消完的几道淤青。
*** *** *** ***
在车上被已婚总裁后入玩G点(高h)
周远拿起对讲机跟前座的司机交代了地址,回过头来打了下她的屁股,忍不住弯唇笑:“湿透了吗?就这么急?不怕再伤到?”
“呜啊!”怎么这两个男人都爱打她屁股,她的敏感点多,屁股正好是一处,这样不轻不重地打一下,花穴都跟着饥渴地缩了一下。她蜷了蜷脚趾,还嘴道:“看两眼就硬了,这不是怕您憋坏了吗?”
“馋猫。”
目之所及是她丰满的白花花的臀部,匀称柔白的腿,还有翘起来露出的一张看似人畜无害,实则骚得没边的小花穴,他确实把持不住,给她揉了两下
小花珠就从包里翻出避孕套戴上,扶着她的纤腰就要进去。
顾影给他入了个头就感觉不对,戴着塑胶的巨物没有他的体温和棱角感,还干巴巴的,让她很不适,她往前收臀把龟头吐出来,躲开他的侵入。
回过身就见他阴茎上套着一个超大号的避孕套,塑胶绷得快裂开还不能完全套上他粗长的样子颇有些滑稽。
顾影扯下它,“我不要这个,不舒服。”
周远沉下脸,“听话,必须戴。”
“就不要。你要戴就不要跟我做。”顾影觉得火大,“周总,我说过了,我不会怀孕,不会赖上你的,而且上次都内射过了,你到底怕什么?”
周远沉着脸盯着她,说不出的委屈,她以为他怕她借着怀孕让他负责,可他也说过了,他不介意负责,只是怕这样不清不白的怀孕让她受委屈。
他搂过炸毛的小馋猫就要哄,只见小馋猫的裙子放了下去,一只腿跪坐在座椅上,一只腿搭在外面,白皙的脚踝上还挂着跟裙子一色系的内裤。
她一上车就撩他,他还没仔细看过她今天的打扮。
小馋猫今天真的很美,方领白色长裙,蓬蓬的泡泡袖遮住她丰腴可口的大臂和肩颈,栗色的波浪卷用丝绸红发带规规矩矩地束在脑后,纯得像个小仙女。
他更硬了。
周远叹了口气,承认自己就是精虫上脑,认输道:“好,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不想戴就不戴吧。”
以他们这个做爱频率,看来该准备联系合适的幼儿园了。
顾影不知道他脑子里想的事情,只是很快地消了气,重新撩起裙子摆好姿势,努力放松身子接纳他贯入。
这回大龟头毫无阻隔地挤进来,滚烫的温度、湿润的精前液,她吃得很满意,叫得也很卖力。
“啊,周总又插进来了。”
“唔,好粗,好涨。”
前戏确实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