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一阵剧烈的臀浪;女孩的乳房也因为他们不断的抽打而不住地猛烈弹跳摇摆。
男人们越操越兴奋,也越骂越难听。
「婊~子~操~死~~你~嘿~嘿~嘿~」
「野~婊~子~操~~操~」
「操~烂~你~骚~逼~~操~」
「操你妈~操你妈~抽死你~操你妈~~抽死你~小贱货~」
「操~烂~你~嘴~~操~呀~呀~呀~~操~」
「插~烂~腚~眼~~插~插~插~操~」
男人们随着工头男人的号子声,一下又一下的进攻着女孩身体最敏感的部位。
女孩在他们粗暴的奸淫与蹂躏下,痛苦不堪的扭动着腰身想要减缓自己的痛苦;但是面对着这群体力与耐力都非常优越的农民工,她也只能被动的接受。
虽然女孩的双眼翻白,她的身体遍布男人们的淡红色抓痕,胸部与臀部也早就被抽打的一片赤红,被巨大男根抽插的阴部早就充血变成了深红色的肉馒头,她的肠道也被粗大的鸡巴带出体外少许,她的喉咙里也只能随着鸡巴地抽插发出呵呵咳咳的声音。
在一番疯狂的发泄后,男人们一个接一个垂软下来,带着一脸的不甘离开了女孩的身体,或坐或躺的围绕在女孩的身旁,不停喘息。
「我操他妈的~到底还是老了~才他妈三次就不行了~~」
工头一边喘息一边不甘的说道。
「操~没想到这臭婊子这么耐干~居然还没昏过去~操~~」
「哎呀~老子的腰都快晃断了~~操~这小婊子真尼玛操~~」
「大驴~老顾~~你们两个接着上~」
「不办了~不办了~我他妈已经四回了~真不办了~」(办:山东的老土话,意思是不行,不能之类的意思。)「操~窝囊废把你~这已经不是钱的事情了,这是咱们面子的问题,五个大老爷们办不了一个小婊子,这说出去丢人啊。」
「操~等爷们一会儿,让爷们吃点喝点,回回气再跟这小婊子操一场~还不信了还~」
「对~老大,你看这小婊子也已经不行了~咱们歇歇,然后再干她~」
「老驴,老顾,你们先别让这小婊子的骚逼和腚眼子闲着,先操着点,等哥几个准备准备再来接班。」
「成~操~不就是操个狗臭逼吗~多大点事~~」
「操,老顾,来,咱爷们也这骚货来个肉夹馍~」
我因为害怕与他们对视,免得激起他们的兴趣,所以我一直低着头,尽量避免与他们的目光对视,因此,我的目光落在了小女孩身上。
当那两个农民工将女孩脸上的粘液往她嘴巴里塞的时候,我终于看清了女孩的面目,虽然她满脸的狼狈,被汗水湿润的头发也黏贴在身体上,但丝毫不能阻碍我认出她是谁。
而且她身体和脸上特有的几颗美人痣令我更加确认了她的名字。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