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伯种马活活操死的。死有余辜。」
凌少的口气听上去很庆幸。
「这么说这女人应该属于遇人不淑和环境造就的,怎么责任还是她自己更多一些?」
我对凌少的话有些气愤,实在不能苟同。
「这女人当时在中国~~~这样问好了,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如果你好不容易跟人逃出那个贫穷落后的地方,跟人结婚生子,你会怎么做?」
凌少从后视镜看着我问道。
「肯定是相夫教子,本本分分的呀。」
我疑惑的看着凌少说道,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你知道黄淑芬跟人家过日子的时候是个什么情形?」
凌少带着一脸的嘲讽接着说道:「是当时他们村里的公妻,是个男人就能干她。据她自己说每次都是半推半就让人家干的。而且还带点性虐的性质。」
「啊~~~?这……这……」
我有些惊愕,公妻这个词对我来说真的挺震撼。
「这件事黄淑芬他老公还不知情的时候他老公就发了一笔财,带着她们母子离开了村子,在城市里开了公司。还把她家的两个姐妹也带带到城里,嫁人生子。这时候你会怎么做?」
凌少接着问道。
「规规矩矩的对吧。可人家黄淑芬在城里有好几个情人,然后让她儿子抓到把柄逼着她跟自己乱伦,然后黄淑芬就给自己儿子当起了性奴,接受儿子的各种调教。最后走到离婚这一步。你说责任是不是她自己更大一些?」
凌少看了我一眼问道。
「……这~~~」
虽然想反驳,但是我却不知道说什么。
「这娘俩之所以去日本,是因为日本的成人影视业很发达,在日本那几年黄淑芬就是白天拍成人电影,晚上到性虐俱乐部表演,回家还把自己儿子调教自己的过程拍下来贩卖。哼~~~你觉得什么女人才能做出这种事情?」
凌少看了看我接着问道。
「而且她在日本拍的片子都是性虐题材的,不是轮奸就是群奸,单人的也都是拳交捆绑一类的,正常的性爱片子一部都没有。你说这是为什么?婚也离了,羁绊也没有了,要挟她的因素也不存在了,真要是个正常女人不会重新开始吗?」
凌少看了看我继续问道。
他的话让我无言以对,是啊,一个本性淫荡放浪的女人,一个为了追求性欲快感而放弃一切的女人,怎么会不变成这个样子?我思绪万千的坐在凌少的车后座上,呆呆的看着眼前的景物飞驰而过。
但是每当想起裸女被黑披风压在身下奸淫的表情和满足的样子,身下就一片潮湿。
「她不是说她是银行职员吗?」
为了打破尴尬我看着窗外问道。
「她在法国的主人好像是个开银行的,给她在自己公司里安插个职位不难吧?唯独不知道她女儿怎么样了。」
凌少有些疑惑的问道。
「她女儿?她有女儿?」
我惊讶的重复道:「很担心这么个母亲能教出什么样的女儿来。」
「这就不知道了。估计也差不多了。」
凌少砸了咂嘴说道。
「什么叫也差不多了?」
我实在无法理解这个差不多是指的淫荡还是下贱的层次。
「估计那个黑披风说的都是黄淑芬经历过的。跟儿子乱伦,被群奸时看着自己女儿被人那啥,估计这些她经历过也说不定呢?人的本性,一个比一个黑暗。」
凌少的口气里充满无奈。
「你确定?」
我心底里对人性还是有些许美好的期待。
「不知道,根据我找来的那些资料看,应该差不多。谁知道呢?」
凌少的话说的含煳,也许他跟我一样,不想将人性否定到底。
「那~~~你的性癖好~~~是~~」
为了打破令人尴尬的沉默,我小心的问道。
毕竟他是一个才华横溢的男生,要他也是那种爱好~~还是敬而远之的好。
「我喜欢那种清淡一些的。」
凌少犹豫了一下,看来我看我回答道。
「清淡?什么意思?」
毕竟我无法将性行为和饮食挂上钩。
「就是轻一些的。跟你这种没有性虐经验的人不好说。就是我不喜欢在女人身上动粗,起码不能因为我在身上留下
不可逆转的伤痕。而且我也不喜欢暴露。要不你跟我去我家看看就知道了。」
凌少看了看我又恢复了沉默。
汽车一路飞驰,来到一所大别墅里,在凌少带着我穿过一片富丽堂皇的过道和房间后来到了一间散发着压抑妖冶气氛的暗红色房间。
房间里的灯光非常昏暗,几乎看不清房间内的摆设,这种压抑妖冶的气氛产生了一种既害怕又兴奋的感觉。
当凌少将房间里的灯光全部打开,变成一间正常的房间后,我终于看清了那些好似陈列架上放的挂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各种样式,材质的假阳具按照尺寸的大小在陈列架上整齐的摆放了五层。
令我看的面红耳赤。
旁边的一个陈列架选挂着整整五排情趣用的皮鞭,有大有小,有软有硬,各种形制的黑色皮鞭令人望而生畏。
在旁边一个陈列柜堆放着各种绳索和皮带,据凌少所说,这些都是拘束用的东西,其中有一些,其作用不是拘束,而是为了让女人看起来更性感。
在局里这些陈列柜不远处有一个明显空旷很多的圆台。
圆台的表面上有很多凸起的金属圆环,根据凌少的解释,这些金属圆环是用来固定女人或者拘束台的,比如不远处堆放的一些好似乐高积木一般可拆卸金属管,这些金属管可以通过彼此间的卡扣进行组合,组装成各种形状的拘束架,然后再将女人固定在上面,或者里面。
天花板上的那些工字钢滑轨上都有一个可滑动的起重机,通过起重机可以将悬空的女人提升到需要的高度。
看着这房间里各种凌辱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