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却不敢上前。
“魔教妖人真是率性随意?这两兄妹真是一个比一个不知廉耻,想他肯定是将自己当成意淫对象了,和他一起,又是这样环境,怎不让他想入非非?他这般赤身裸体也是不雅,得想办法让他遮挡一下才行,免得他老忍不住做羞人之事”
下流也有个度,拖了这么久还没完事,总不能让他没完没了,得要上路啊。“咳咳……”,一声咳嗽,宫主走了出去,庞文吓得站了起来,马上意识到自己的羞态,赶紧又捂住,不好意思的尴尬笑了笑。
“穿上它,别整天露着,”手一扬,一物件飞了过去,庞文伸手接住,摊开一看,竟是女子贴身衣物,还留有余温。
入手丝滑无比,显然是高等面料,果然是宫主,这贴身之物都比别人高级,庞文忍不住摸了一把。突然手上触到一些黏滑?两指搓了搓,放鼻子一闻,心中明了,望着宫主,露出一丝不怀好意微笑。
宫主怎么不知到他手上是什么?一路上来,早已被他诱惑得春心荡漾,情欲难抑,那黏糊之物正是她羞处分泌出来的蜜汁,如此被他发现,更是羞得无地自容?
“别看了,赶紧穿上,还要赶路呢”,说完一脚伸了过去。她也算机智过人,晓得先发制人,把目标转移,免得他在这事情上纠缠不休。
内裤窄小,好在弹性十足,恰好庞文身材与她相差无几,刚好穿得上。只是绷紧的布料将肉棒紧紧地凸现出来,看着更加性感,更加诱惑人。
黏滑汁液刚好贴在茎身上,感受是滑不溜秋,十分舒爽,忍不住抚摸一下,刮了一些水来,不禁赞叹一声“好滑啊……!”
也不知他是赞美布料还蜜汁汁?这一语双关让宫主听着感觉在戏弄于她,羞愤之情油然而生,直想上去揍他一顿,她这般嗔怒,其实是被他不要脸行为击中了心灵,内心其实欢喜的,只是不想被看穿,这不,私处又冒出水来。
一阵风吹过,宫主打了个冷颤,顿时清醒了不少。淅沥沥细雨随风扭摆,散落身上也会感到寒冷,不能再拖延了,得想想今晚如何安身才好。
“此地可有避雨之处?”
“呃……前面好像有一座古庙,但年岁已久,不知还能否住人不?”
既然有个地方,那就不管这么多了,只要能落个脚,遮挡一下风雨先度过今晚再说。宫主让庞文带路,两人再度出发,走了半个时辰,还没见到古庙。眼看天色将暗,不禁让人着急,要知道荒山野岭,一旦暗下来,东南西北将分不清,要找躲雨地方就更难上加难了。
“怎么还没到?”声音中透露着焦急。
“呃……沿着这个小路,翻过前面山坡,就能看到”
“要多长时间?”
“大概两个时辰吧?”
“那不行,两个时辰,天早已黑透,乌漆嘛黑,怎么走路?有捷径吗?”
庞文仔细想了想,“呃,如果能爬上那个悬崖,那直接就到了”
“哪里有悬崖?”
庞文用手一指,顺着手指一看,果然有一堵黑影,在宫主看来,什么悬崖不悬崖,还不是平地一般,现在最要紧的是必须赶在天黑之前找到庇护场所,否则慢慢长夜将难以度过。于是催促庞文赶快往那边走。
两人加快脚步,很快就到了悬崖底下,抬头一望,光秃秃的山壁,高有百丈之余,像是刀削一般,没有半颗草木。
宫主没想那么多,一马当先,飞身一跃,已攀伏到岩石上,壁虎一般牢牢贴住。转头回望庞文,担心问到:“行不行啊?”
庞文自是不想被她看扁,他也不是什么弱不禁风之辈,好歹也是十二星相中人,地狱之龙也不是白叫的,武功自然不弱。只是在宫主影衬下显得弱鸡而已。爬这段山崖还是卓卓有余。
“这有何难?你爬就是,我跟着就来”。飞身一跃也跟了上去。宫主见他跟得上,自然高兴,三两下就爬至三丈高度。俯首回望庞文,见他紧紧跟来,再次稍等片刻又再继续攀爬。
最后一抹余晖通过两山之间射了过来,照亮了半个山壁,两个细小身影在峭壁之上缓缓蠕动,如壁虎一般。
两人走走亭亭,终于通过亮光交界处。回望远山斜阳,感受迎面霏霏淫雨,夕阳无限,两人身子被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还没来得及欣赏这美丽风光,一阵山风拂来,吹乱了一头秀发,也扬起了薄薄的纱裙,低头一看,才发现身子变得通透,阳光穿过鼓涨的裙子直把里面
映照的金黄般灿烂。
“啊……!”宫主忽然被闪电击中似的突然呆住,一件尴尬的事就是下面是真空,早已不挂寸缕。可惜醒悟得太迟了,业已爬了这么高,想回去已经不可能了。
再看庞文,只见他慢悠悠跟在后面,不紧不慢,见宫主停了下来他也停下来,这家伙显然不准备超越过去,她十分楚这家伙在打什么注意?
正如宫主所料,庞文落下身段正是为了一饱眼福,娇嫩迷人的阴户就在头顶,他早已伸长脖颈等的就是这一刻,恨不得将脑袋伸进去呢,又怎么会超越宫主,放弃这份天赐福利。
实在让人难堪,又不能明说,气得宫主又羞又怒,但没有好的办法,真是进退两难。那个不要脸的家伙在等自己呢,他是打算死皮赖脸到底。你不走他是不会走了,干耗下去也不是办法,只能小心点,幅度收窄一点。唉!都遇上什么人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人就是这样,你越在意,就越不顺利,这不,没爬几步,就刮了起了大风,就像和宫主开玩笑,山风将裙子不停掀起,一下就粘黏住后背。宫主回手去掏,费了好大力气才扯落下来,可没过多久又被掀起,挂到肩膀上来,无奈再让它落去。如是者三番四次,弄得宫主心烦意乱,疲惫不堪。看着此间山风呼呼,是不打算停了,敢情老天是故意的。
这样下去何时是个头?“唉!其实内里早已被看透了,此时再做作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再整下去就显得小家子气,天就要黑了,到时手放哪都不知道,那将会十分危险。
便宜他了,宫主偷偷往下瞄,果然那家伙正两眼发光盯着自己腿间。而他两腿之间也供起高高一个帐篷。看他表情好像也不轻松。看来是被刺激的不行了,既然如此那就互相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