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个念头上了心思。
「难道下贱的老妈又在家偷人?」
想到这里他悄悄从后院翻墙进来,到门口还没把耳朵贴到门上,已经听到了此起彼伏声如杀猪的浪叫。
杨鸿升的心情复杂而激动,他想看做爱的场面,想知道母亲的奸夫是谁,想看到下贱的母亲被父亲以外的男人凌驾……不知该愤怒还是害怕的杨鸿升竟然勃起了,硬的一塌煳涂,还没看到任何场面,还没看到奸夫是谁。
马运华这一天没像上次一样准备那么充分,她知道老公出去了,家里没人回来,所以只锁了院门和房门,两个人在大屋炕上做爱,冲前院的大窗只是拉了窗帘,屋里还点了灯。
窗帘和窗户边的缝隙很大,杨鸿升做了许久的心理准备,终于趴上窗边,透过窗帘的缝隙看里面的人。
只见母亲如狗一样光着身子跪在炕上,炕下一个瘦小的男人背对着窗户这边,而面对着马运华的屁股,一送一推地地插着,母亲丰满的身体配合着,浪叫着。
杨鸿升听不清母亲污言秽语地说些什么,只知道她很爽,比父亲杨青干她的时候爽一百倍。
半晌,男人抽出鸡巴,爬上炕,站在炕上,窗帘的缝隙刚好挡住转过来的头,只看到母亲还如狗一样,竟然不顾男人鸡巴上满是自己的屄水,犹如品尝冰淇淋一般吮吸着男人的鸡巴,把鸡巴上的骚水都喝进了肚子。
男人抓着母亲的头发,如同提起一头畜生的头,然后疯狂的插送进胯下,还时不时要打马运华一个耳光。
看着母亲好似母狗母猪被人羞辱,杨鸿升的内裤已经被鸡巴射出的前列腺液浸湿。
黄宁没有打人的习惯,他心疼杨惠怎舍得玩性虐,杨鸿升不知,男人打自己母亲,竟是母亲的恳求,而他此时看得已经是如痴如醉。
男人干母亲这一炮,足足四十多分钟,换了几个姿势,中间还让马运华给他口了一会儿,直到男人把精液全射在马运华屄里,而马运华早已不知销魂了几次。
发泄之后,杨鸿升才看到,坐下来的男人的脸,竟然是跟自己从小玩到大的小老弟,黄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