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桌上的屁股不自觉扭动着,似是想从这强烈的快感中逃离,却又无处可逃。
潺潺流水的溪谷,不到一会功夫,就变成了春水泛滥的堤坝,这是动情了的雌性为了能承受住雄性侵犯的本能反应,就如同看到美食会让动物不由自主流口水一样,裙底下肥宅粗暴蛮横的侵犯,强行撬动了她身体深处本就松动的开关。
明知道在教室里做这种事情是不对的,却还是变得舒服了起来。
这一刻加藤惠真的感觉自己变了,变得跟以前完全不同……都怪肥丸君,老是对她做奇奇怪怪的事情,刚才大家都在这里的时候还在一直毛手毛脚,这样……让她怎么忍得住啊!「不行了不行了,要去了……」
突然感觉到一条肥厚下流的软物钻过内裤的缝隙,长驱直入的闯进了敏感至极的湿润小穴,「去了!呜姆!」
这一刹那喷涌而出的快感将加藤惠推向了极乐的巅峰,魂儿像是飘到了遥远的彼岸,她死死按住裙底下的脑袋,放声娇叫了出来,乱颤的雪白大腿之间,流下一股股粘稠的淫液,全部都流淌到了课桌上……正巧,这还是平常安艺伦也参加社团活动时常坐的位置。
「哈……哈啊……哈啊……唔哈……」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拉紧窗帘光线不足的社团教室里,断断续续响着女性泛春的喘息,经历了一番剧烈高潮的加藤惠此刻一点力气也不剩,浑身发软的躺在课桌上,双眸恍惚的看着天花板,大幅度岔开的雪白双腿悬挂在桌边。
她已经完全搞不懂了,究竟是这个大色狼的爱抚技巧太好了,还是让男生来做这种事本来就是这样,为什么会跟自慰差别这么大?这些天她在家偷偷自慰了好几次,虽然也挺舒服的,但远远没有像现在这样泄得气都喘不上来,尤其是之前她还下定了决心,如果这个大色狼再厚颜无耻的找上自己,绝对不能再被他用同样的伎俩牵着鼻子走,不过就是有点舒服,没什么大不了的……可现在看来她还是想得太简单了,像刚才那样的快感,根本就不是人力能抗拒的,真的……真的好舒服啊。
「惠酱去得可真厉害,憋了很久吗?怪我怪我,之前忙着工作都没好好的满足你,放心,我保证以后每天都会好好的疼爱你的!绝对不会再让你一个人寂寞了。」
我嘿嘿笑着站了起来,肥厚恶心的舌头舔去了唇边沾到的爱液,得意的欣赏着路人女友高潮后的耻态,这是本大爷独享的春光艳景。
如此厚颜无耻的发言让加藤惠很想吐槽,但刚才去得太厉害了,喘气喘得她的头都晕晕的,实在有气无力,只能用不满的眼神瞪着这个色狼。
没皮没脸的我岂会当回事,淫笑几声后麻熘的解起了腰带,裤子随手扔开,扶着胯下那根奇长无比的鸡巴,就似在宣扬主权一样的贴着惠酱的鼻子放在了她脸上,另一只贼手解闷似的揉着那对裹着粉色胸罩的奶子,「惠酱,接下来该轮到你帮我做了哟,好久没享受过你的口交了。」
粗长的阴影复盖在眼睛上,加藤惠发现自己竟然除了鸡巴什么也看不见,最前端的龟头看上去跟婴孩的拳头一样大,粗壮的鸡巴表面上爬满了大大小小无数血管,无不彰显着主人蓬勃的性欲,这遍体赤黑的奇异巨物教她怎么也挪不开眼睛……肥丸君的这根坏东西,还是这么吓人啊,好厉害。
没有休息的时间,被上头了的肥宅男友催促了几遍,她有些无奈的坐起来,「真是的,我知道了,肥丸君你别那么着急啊……乖啦乖啦。」
像是在安抚心急的孩童,她用手握住了粗壮的鸡巴轻轻套弄了几下,滚烫坚硬的触感,过分猛烈的跳动反应,无一不让她知道只是用手绝对满足不了这根坏东西。
「来吧,惠酱,快一点。」
我下流的舔了舔嘴唇,光着肥腻的大屁股坐在椅子上,「马上马上……」
加藤惠十分困扰的叹气,弄了弄凌乱了的头发,她犹豫了一会,双手伸向裙底把内裤脱了下来,因为都已经湿透了,黏煳煳的,穿着很难受,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在这个笨蛋面前『真空』了。
如此大胆而又随便的念头让加藤惠一时无言,不禁再次感慨,习惯真是件可怕的事情,换成以前的她说什么也不可能在男生面前这么做。
把内裤仔细塞进了口袋,她慢吞吞的跪了下来,正对着肥宅毛茸茸的肥腻大腿,握住了中间那根昂扬挺拔的大鸡巴。
白玉般狭长的玉指
盘绕着黝黑粗壮的阳具,看上去背德感十足。
轻轻套弄几下,早就兴奋起来的鸡巴就开始分泌先走汁,透明的液体从尿道里渗出,随着玉手上下套弄的举动,将整根鸡巴都弄得黏煳煳的,撸管的动静也跟着变大了许多,咕揪作响。
「惠酱,这样我射不出来,快点用嘴含住。」
我不满足的说,「嗨嗨,稍微等一下,我脱下鞋。」
加藤惠一只手继续握着鸡巴,一只手往后拽着鞋子,因为鞋跟一直咯着屁股,很难受,就连这种时候都不忘把鞋子整齐的摆好,很有她的风格。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加藤惠感觉面前这根坏东西的样子变得更吓人了,卷曲阴毛又浓又密,黝黑而粗长的棒身充血肿胀,经过刚才的手淫,龟头前端已经分泌出了许多透明的先走汁,变得黏煳煳的,看着有点恶心,让她有点无从下口。
她做了次深呼吸,本意是想做下心理准备,谁曾想却是吸入了一股浓烈无比的男性精臭,忍不住用手扇风,有点困扰的问,「那个,肥丸君,你真的有好好洗澡吗?味道太大了啦。」
我下流的舔了舔嘴唇,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当然有啊,但谁让我的惠酱太可爱了,抱住你我就忍不住兴奋,味道自然就大了!惠酱不也是,湿透了的小穴味道也很厉害哦。」
加藤惠有些恼羞成怒,玉手报复似的捏住鸡巴根部,「还不是都怪肥丸君你!你还好意思说,我都没跟你算账呢,刚才明明大家都在这,你还故意捉弄我!」
虽然不痛,但命根子被人用力攥着还是让我后颈一凉,赶紧求饶,「好嘛,都是我的错!惠酱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
虽然知道这个笨蛋肯定又把她的话当成了耳旁风,只听不记,但面子上总算过得去了,加藤惠轻轻的从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