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我舒爽的叫出声来。
我很享受妻子为自己口交的过程,这种感觉简直比做神仙还销魂蚀骨。
不知何时起,妻子无师自通,口交技巧愈来愈纯熟。记得结婚头几年,说起
口交,妻子便本能抗拒,后来经我百般调教,才同意屈身侍奉。自打生完孩子后,
我明显感觉到,妻子做爱热情越来越高,而且技巧益发熟练。
特别是口活……
此刻,妻子滑腻的嫩舌在我的龟头上灵活的游走,纠缠不已,实在是让人欲
仙欲死。
我不知道的是,妻子虽然含着我的鸡巴,此刻想到的却是:老公总是对自己
的器物很自信,觉得18公分有多么厉害。可他不明白自己的东西不够粗,而且
龟头尖尖的,比鸡蛋略小一圈,其实插进去一点都不舒服。郝爸爸的龟头又圆又
大,还往上翘着,比鸭蛋还要大一些,插进去挂的爽极了。郝爸爸卫生不好,龟
头老是有腥臭的尿骚味,老公的龟头干干净净的,一点异味都没有,可是却少一
股男人味。
在妻子的舔吮拨弄下,我早已一柱擎天,白颖再也忍不住,掀开被子骑了上
来。
我的坚挺,一下子进入到爱妻濡湿的甬道,里面紧仄的夹握感让我长叹了口
气。
我撩起妻子的睡衣,雪白的一对奶子蹦了出来,白的晃眼。
如同饥渴了许久一般,妻子扭腰摆臀,起伏不已。
我观察到妻子的投入,欣喜之余奋起腰力配合妻子。
岂不知,妻子此时实际上根本没有我想象中的满足,她在拼命夹紧骚屄,却
总是找不到那种肿胀的充实感,更别说大龟头在里面刮擦的舒爽了。
她急速起伏着,心里却愈发急躁,忍不住想用和郝叔时的淫话来刺激自己,
可面对我张嘴喊出的只有:「老公,使劲肏我啊。」
见我没什么反应,接着又喊道:「肏我,肏我,大鸡巴使劲肏我!」
「肏」、「鸡巴」这种词汇以前是绝不会从白颖口里说出来的。前几天在广
州爱爱时无意间听爱妻说出来,虽然有些诧异,可爱妻能说这些我觉得更接地气,
白颖以前很少在爱爱的时候说这些,不过我对妻子的变化,我们也算老夫老妻了,
放开一点更能增添情趣。
上面的白颖着急的调整着体位,由跪坐转成蹲坐,面对面改成背对着,又转
回来,寻找让自己舒服的姿势,可怎么也不行。
这根鸡巴,没郝爸爸的长,顶不到最里面那个点,没有郝爸爸的粗,体会不
到那种涨涨的插入感,龟头蘑菇伞都很小,抽插时一点刮擦感都没有,唯一的好,
就是身子下面的是自己爱的人,有那么一点点爱意温情在。
可这,完全解不了馋啊。
低头看着自己的老公,白颖感慨:这么英俊的老公,怎么就没有一根大屌呢?
看着身下老公的剑眉星目,鼻若悬胆,坚毅的嘴唇……
白颖忽然回想起中午在医院餐厅吃饭时那超出禁忌的绮思。
再也忍不住,她倏地抬起大屁股,我的鸡巴从她小穴里滑了出来。她再一拱
腰,往前一凑,把个粉胯挺到我脸前。
那浓密阴毛环绕的红润小屄流着骚水对着我。
「老公……」
妻子这番动作,申请的呼唤,想要什么不言而喻。
我抬手捧起妻子的丰臀,伸出舌头,舌尖在妻子嫩处点了一下,妻子顿时一
个深呼吸,仰起了雪白的脖颈。
「老公,还要……」妻子急切的要求着。
看爱妻如此喜欢,我舌头一伸,整个舔了上去。
妻子双手托起自己的双乳,轻轻揉弄着,享受着我口舌服务的同时,心里想
着的,正是:被她的郝爸爸疯狂奸淫的场景。
「啊……老公,舔我!」她深情的喊着,心里另一个声音在呐喊:「郝爸爸,
肏我,肏我!」
……
忽然,她猛地一拱腰,压在我脸上的大屁股筛动了几下,雪白的大腿死死夹
着我的脸,身子颤抖了起来……
这种禁忌,白颖只是想了想,就被推上了高峰。
我误会的以为口交原来竟是妻子的软肋,从此力不从心时经常会用这一招来
伺候娇妻,果然,屡试不爽。
哪知道妻子享受我口舌服务的同时,每次心里想着的,都是正在被老男人大
屌狂肏……
…………
恋奸情热的女人,基本上都是不可理喻的。
白颖没有意识到,自己沦陷的,不只是肉体,心理上的沦陷,才是最可怕的。
默认了老男人难以对外人启齿的地位和存在后,以前老男人在自己心目中那
些猥琐下流无耻的形象似乎一下子全没了,取而代之的,都是忠厚、勤快、体贴、
可靠这样的标签。
好像,每一个女人都不愿意承认自己识人不明,都想着,去尽全力维护自己
的男人。
白颖自行脑补,所忆所想,都是郝老头子「好」的一面。
只有这样,她才能够心安理得。
和母亲的一场乱交没能让她醒悟,反而更加深陷进去。
这也是郝老头子千思万想、大喜过望的事。
………………
一周易过。繁忙充实的日子看似漫长,可眨眼间就过去了,很快又到了周末。
白颖有些迫不及待的赶去了郝家沟。自然,在我面前没有露出半点破绽,从家到
机场一直保持着端庄优雅的仪态,举手投足淡定而从容。
礼拜六清晨送行,午间到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