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其境、亲眼目睹到这个北京来的儿媳光着身子噘着大白腚,被自己肏干的像个婊子似的的淫骚浪样。
在众人面前扒光这个贤淑典雅、容貌过人、一直在人前保持着高贵气质的小少妇,当着众人的面好好肏肏她,成了郝叔的一大愿望。
生产后,白颖性欲日渐旺盛,提高了不止一星半点。
本来我就难以满足她,现在更是难以止渴。
去了郝家沟一次被喂的饱饱的,白颖就再也控制不住肉体对郝叔的依赖。
这期间被晾了两个多星期,这在以前是没什么,忍忍就过去了,可现在对白颖来说简直是一种无上的煎熬,那些等待的日子简直度日如年。
一听母亲说可以去了,白颖立刻回家收拾行囊。
这两个多星期白颖旺盛的欲情得不到发泄,我也被折腾的够呛。
本来一两周要一次,这段时间隔三差五就想来。
这段时间我又忙的很,经常出差,一般到家就很疲劳了,很难满足她,这段时间里我们只搞了两次,几乎被她榨干却没怎么满足她。
我满心歉意,还赔罪着说忙过这段时间好好补偿她。
白颖一般乘坐周六早上的飞机,周五上午和母亲通过电话得到消息,白颖马上调了个班,却对我说医院工作安排下午休息。
听她给我电话说母亲邀请去郝家沟,我自然不会有丝毫问题,可上班时间没法开车送她。
就这样,白颖午饭都没顾得上及吃,自己带上孩子打车去了机场,搭乘最近的一次航班直飞长沙。
白颖上飞机前给我道了别,我马上就给母亲那边打了电话,母亲马上安排郝虎接机。
飞机下午四点多在长沙降落,到了郝家沟已是傍晚六点多。
11月初的衡山下,天还有点长,落日的余晖播撒在这片宁静的山村里,迎接着远道而来的「客人」。
郝家大宅里已经准备好晚饭,就等着白颖到家。
车一到大门口,就见母亲带着两个小保姆迎了出来。
孩子们乘车一路颠簸,已经快睡着了。
母亲和白颖两人屏声静息,一人抱着一个孩子,来到三楼育婴室。
白颖不干别的,解开上衣先给孩子喂了奶。
很快,两个孩子吃饱喝足就睡下了。
白颖这才发觉自己还没来得及换衣服。
十一月初北京微微转凉,衡山脚下依然气候温和。
白颖上着白色罩衫,下着卡其色长裤,脚蹬一双红色镂空小高跟鞋,一副都市丽人范儿。
放下孩子,白颖欲言又止。
两个小保姆察言观色,明白这对婆媳有话要说,赶紧离开回房。
「颖颖,一路辛苦了,中午饭都还没吧?」
母亲首先关切的问候。
「妈,我不累,倒是又来给您添麻烦了。」
白颖赶忙客气的回道。
进门的时候没看到郝叔,这一路上来到喂完奶哄睡孩子都没听到郝叔的声音,白颖正感到奇怪。
似乎是觉察到白颖的关注点,母亲笑了笑,解惑道:「你郝爸爸这几天都在镇上,听京京说你上了飞机,我就给他打过电话了,他忙完应该也快到家了。」
这几天竞选到了冲刺阶段,有时候郝叔就干脆直接睡在镇上。
母亲看白颖有些不好意思,立刻岔开话题,「王诗芸和吴彤还在公司加班,可能要晚一点回来。晓月现在暂时跟着你郝爸爸,帮他处理一下事务,这段时间实在是太忙了,你郝爸爸有点忙不过来,有些事又不好让外人知晓。等她们回来啊,咱们好好聚聚。」
婆媳俩正聊着,只听到郝叔大嗓门的吆喝声从楼下传了上来,似乎在指示送他回来的郝龙回镇上继续盯着,有情况赶紧汇报云云。
忘记哪位性学专家说过:出轨的女人像处在热恋中,几乎一刻也不想离开奸夫,特别是在肉体上能给予女人愉悦的。
上次在母亲和郝叔的调教下敞开心扉,当着母亲和郝叔的面说着下流话道出了心中隐藏最深的龌龊想法,在彻底放下思想上的包袱后又被郝叔肏出了潮吹。
这种极致愉悦的性高潮性带来的肉体上对老男人的依赖,完全不是小少妇的意志能够抗衡的。
接着和郝叔纵情放纵了几天,小少妇肉体上获取到极大满足,对郝叔的依赖也达到
了顶点。
刚和老男人分开,白颖就觉得就浑身难受,第二个周末母亲一邀请马上就再次赶了过去……似乎就要成了习惯。
回想和老男人媾和的一幕幕,小少妇就心跳加速,就算回想起两人亲热时老男人在耳边说的那一句句粗鲁放肆的下流淫话都让自己身子一阵阵发烫。
正当白颖刚要习惯于这种一周一次的狂欢时,却意外的被晾了两个礼拜。
加上现在这个礼拜,已经事第三个礼拜了,白颖完全是在苦苦等待的煎熬中度过的。
这大半个月的等待,也让白颖对郝叔的渴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
这下一听到郝叔的声音,白颖的心顿时不受控制的怦怦直跳,接着裤裆里一阵温热,有东西从两腿间不受控制的流出来了……白颖有些张惶,下意识低头一看,卡其色长裤的裤裆前端处竟然洇湿了一小片。
天呐,可羞死人了,婆婆还在这里呢……这一下,搞的白颖有些手足无措,她慌慌张张的去夹紧双腿,可哪里能掩饰的住。
母亲看到白颖的异样,顺着白颖的眼神往下一看,心中忍不住发出一阵喟叹。
「自己这个儿媳妇,真的离不开自己老头子了……」
「颖颖,马上就要开饭了啊……」
母亲有些嗔怪,又不好意思表现出来。
可看着白颖一脸窘迫,一副要找个地缝钻进去样子,再想想这个儿媳妇变成这样也是自己姑息放纵甚至从中推波助澜的结果,也不好说什么。
自己也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这个年纪的女人那方面的需求确实旺盛,也怪不得她。
忽然想起了什么般,母亲温言问:「颖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