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刻白颖真想下决心头也不回的离开,可脚下像被钉子钉住了一样,怎么
也挪不开窝。
手,不自觉的又抬了起来……
虚按在门上,就是使不上劲。
内心里,天人在交战……
一想起老公就觉得羞惭、无地自容,懊悔无比,可身子,又是一阵阵在燥热。
昨夜的疯狂,再一次点燃了小少妇压抑的情欲。一天的休息后疲惫尽去,那
方面的需求随之而生,似乎比刚来时愈发强烈了。
另一只手不自觉的移到了胯间,隔着睡裙按在了那团凸起的软肉上……
中指,在软肉中间的缝隙上轻轻上下划动。
好痒,好难奈……
经过昨夜的填满充实,这里更加怀念那种被贯穿被强烈摩擦的快感。
越接近老男人,这种感觉就越强烈。
似乎那个老男人就是快感的代名词,甚至不需要肉体接触,仅仅一个猥琐的
眼神,一句下流的粗话,都能让自己的这里敏感而火热。
现在只隔着一扇门,只要自己推开门走进去就可以享受到那透顶的愉悦,那
种…就像要飞上云端般的愉悦…
伸出舌头舔了舔上唇,白颖心里发出无声的呐喊:「对不起老公,真的对不
起!可是,我…好需要他…」
……
「是…颖颖在外面吗?」正煎熬中,屋里传来母亲温和的问话声。
其实白颖进厢房的时候母亲就听到了,白颖进育婴房去看孩子、出育婴房站
在门口止步的脚步声母亲也听的清清楚楚,似乎知道这个儿媳还有些面子上放不
下,虽然也仅仅是这样了。听脚步声判断这个儿媳站在房门口踯躅不前时,母亲
想,这层窗户纸…就帮她再捅破一次吧。
「是……是我。」既然已经被发现,回避也没有意义。
「门没锁,快进来吧。」母亲说完这句似乎呜咽了一下,良久不再出声。
咽了口口水,定了定神,白颖深吸一口气,推开了房门。
只见屋里郝叔身上一丝不挂面对着门口大张着腿坐在床沿,一脸舒爽的猪哥
样。
同样赤身裸体的母亲斜对着门跪在郝叔面前,瑧首埋在郝叔两腿之间不住的
上下摆动,一个白馥馥的大屁股对着门口,全身上下只在屁股沟里夹着一条红色
的老式卫生带。
看那样子,就知道两人在干什么。
见此情形,白颖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红着脸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过了一会儿,母亲抬头吐气,一条长长的大鸡巴带着母亲的口水暴露在空气
中,黝黑锃亮,剑拔弩张。
「颖颖快进来啊,别再门口傻站着了。」
母亲长长吁了口气,伸手握住鸡巴撸着,回头对白颖说。
「把门关上,过来啊。」
白颖只得关门上前,母亲撸着鸡巴又低头在龟头处舔着,一边还在嗔怪白颖:
「怎么才来啊,他都等不及了,非要妈帮他口」
「这下省了你的事了,妈帮你舔得这么硬了……」
「别愣着了,你也来舔舔,服侍男人啊,还要跟妈多学学。」
白颖上前,却怯生生的站在旁边不知道该怎么办。郝叔老早就想让白颖为他
口交,可她一直不答应,逼得急了也只是借种时意乱情迷的情况下飞快的用舌尖
碰触过郝叔鸡巴头子一次。
记得我们结婚头几年,说起口交,妻子便本能抗拒,后来经我百般调教,才
同意屈身侍奉。就算那样也要我把鸡巴洗了又洗,还只肯蜻蜓点水般舔上一小会
儿。
可以说,她口交的经验非常少,这也和她的职业病有洁癖不无关系。
母亲见白颖站在那里不肯为郝叔口交,于是抬起头来一边撸着鸡巴,一边问
白颖,「颖颖,妈考考你,知道这根东西叫什么吗?」
身为医生的白颖怎么会不知道,但是要说「男性生殖器」在现在的环境下有
点怪怪的,而且母亲的意思明显要自己说那些羞人的粗俗叫法来讨好郝叔增加情
趣。
虽然白颖在郝叔的要求下连「肏屌」这样的粗话都说了不止一次了,可在母
亲面前说下流话还是头一回,不过到了这个地步也没有必要再端着了。
想了想,白颖看着母亲和郝叔期盼的眼神,红着脸说:「鸡巴。」
「来,握住它。」母亲示意白颖上前。
白颖慢慢伸出纤手,握住那条黑长粗硬的大肉棍,手心感觉着肉棍子的火热
和硬度。
「颖颖,你说的不错,这个东西你们做医生的肯定不陌生,这是男人的生殖
器官,学名阴茎,俗称鸡巴,也叫屌。有些男人很长,也有些男人很短。你郝叔
这条大屌足足有25公分,普通男人根本没法比。」
「咱们女人这一辈子,能有幸享受到这么大的屌是咱们的福气。」
「这个东西在文学作品里,又叫阳具、玉茎、肉棒、玉箫,或者龙王,」母
亲说着,伸出香舌又在马眼上舔了一下,「它的主要功能是亵玩女子,可令贞女
成淫娃,贤妻成荡妇,良母成浪货。」
「一些古代文学作品如《八段锦》《如意君传》《灯草和尚》等中里也有写
做玉尘、话儿、尘柄等等。」
「郝家沟这边乡里还颇有些古风,听你郝叔说啊,他们乡野之间男人们把这
根东西喊作『尘子』,似乎是古代小说里『尘柄』的叫法演变过来的。」
「你也知道郝叔是个粗人,平时就会说鸡巴、屌这些,不过在家里肏屄的时
候都是说『尘子』。以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