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激烈运动……有时候还喘不上气来……」聂青青也学着张雅妍的模样,双手托着那两团更加饱满巨硕的大白奶子,然后靠近了对方。
接下来让陈玄鹤看到那极为香艳的一幕,却见张雅妍彷佛是有些不服气般的托着她那挺翘的笋乳,去和聂青青胸前那对饱满爆乳顶撞在了一起。
两人像是摔跤手一般,赤身裸体的捧着或挺翘或饱满的玉乳互相摩擦顶撞着。
尤其是那四颗红宝石般的殷红粉嫩乳头互相摩擦着,居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膨胀了起来。
「嘿嘿……」「嘿嘿……」陈玄鹤已经不敢看下去了,他生怕自己忍不住,会直接扑过去把两个环肥燕瘦,各有特色的美处女开苞。
虽说他有办法直接善后,可是强奸只是下下之策,没必要真到那步。
他连忙默念清心咒,悄悄熘了出去,随便找了个浴室清洗掉了一身的疲惫,顺便逼出了体内的毒血。
随手在住院部里的自动售货机里取出一瓶冰镇可乐,陈玄鹤刚刚拧开瓶盖,还没来得及喝,便感受到了一丝阴气。
「嗯?」陈玄鹤心道自从狼人被自己斩杀之后,原本在玉心医院还有些肆无忌惮的那股阴气,便收敛消失了。
他可不会认为对方是在忌惮自己,恐怕是另有阴谋吧!结果现在那股阴气又出现了,这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股阴气似有似无,即使用普通的罗盘都难以分辨具体位置。
不过这一切都难不倒陈玄鹤,他拿着那瓶可乐,一边快步走动,一边大口大口喝着冰镇的饮料。
他很喜欢那种冰澈心肺的感觉,哪怕一般人都很难受得了。
谁料在来到楼梯间,准备追寻着阴气前往更高楼层时,陈玄鹤却遇到了一个熟悉却不怎么想看到的身影。
那中年美妇面容和张雅妍有七八分相似,一样的妩媚动人,可是那高挑的身材却如同成熟的水蜜桃般,远不是那种青涩的小丫头能够比拟的。
尽管穿着紧身的警察制服,可是那中年美妇胸前的两座雄伟山
峰,却足够让「裁判」判她带球撞人了。
更不用说那被紧身套裙包裹着的浑圆如磨盘般的蜜桃美臀,以及那两条修长圆润的黑丝美腿!陈玄鹤微微一愣,对方居然是那个误会自己是色狼的中年警花赵欣瑶,也就是小护士张雅妍的母亲。
这位性格火辣,雷厉风行的美熟女警花,为什么这个时候会在这里,难道是为了监视自己?陈玄鹤自问还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被对方监控吧!赵欣瑶也看到了那个自己第一观感就很差的浪荡小白脸,虽说后来薛雨馨解释对方是来帮忙驱邪的,可是素来不信鬼的她又怎么会相信这点,只当陈玄鹤是装弄鬼的江湖骗子,对他的印象反而更差了!只不过这回狭路相逢,她有任务在身,来不及跟这个小鬼计较,只是瞪了他一眼,便噔噔噔的顺着楼梯快步跑了上去。
「怪,她居然不骂我一顿……」倒不是陈玄鹤是那种贱皮子,而且他曾经暗中调查过赵欣瑶,这位美熟女警花性格火辣,敢说敢做,当年有个副局长想要潜规则她,结果被一记膝撞给差点断了子孙根。
虽说有她夫家娘家背景都极为雄厚的缘故,可是她本人性格也绝对的泼辣,眼里容不得沙子的那种。
这回她居然没骂陈玄鹤一顿,看来她似乎在执行某项紧急任务啊……陈玄鹤猜得没错,赵欣瑶确实是在执行一项秘密任务。
玉心医院频频出现命案,虽说消息都被薛家花钱压制了下来,可是警方肩头的压力却没有减弱丝毫。
他们不得不成立专案组,抽调精锐干警,分批次的进入到玉心医院。
尽管薛雨馨早就跟警局领导通过气,可是素来不信鬼的赵欣瑶,却拒绝了上司的命令,执行担任专案组的组长,并带人驻守在玉心医院。
就在赵欣瑶以为又是凭平静的一夜时,一个便衣属下却汇报发现了可疑的人物,自己跟踪对方上了天台,并立刻请求支援。
所以赵欣瑶才会如此火急火燎的顺着楼梯跑向天台。
原本住院楼的天台是不对外开放的,平时都是用一把铁锁给锁起来,可是如今,那把足有成人手腕粗细的铁链却被直接用蛮力拧断,冒着冷风的大门咚咚的撞击着旁边的墙壁。
赵欣瑶赶到天台前的楼梯时,只是面色略微红润,气息却没有太过紊乱,可见其身体素质倒不是寻常的女子。
赵欣瑶试图联系那名便衣手下,可是信息末回,她尝试冒险打电话过去,听到的却是对方手机已经关机的回应。
美熟女警花的心顿时咯噔一声沉了下去,她知道这种情况下,警察是不可能关机的,更何况他们内部有相应的通讯手段,即使无法大声呼喊也可以联络,但是自己发出的信号却如同泥牛入海,没有半点回应。
尽管不愿意承认,可是赵欣瑶却觉得自己的那名手下恐怕已经是凶多吉少了。
而那如同凶兽血盆大口般敞开的黑黝黝的天台大门,却彷佛是在向赵欣瑶的不自量力发出了嘲笑。
尽管担忧那位同事下属的安危,可是赵欣瑶知道对方很可能是个狡猾凶狠,拥有反侦察能力,且可能经过训练的犯罪分子亡命徒,也不能轻易被情感所左右大脑。
她连忙向其他部署在玉心医院的同事发去求援信号,不多时早就接到之前那位同事求援信号的几名便衣警察也噔噔噔的跑了过来。
「老董怎么样了?」一名身材高大,面容刚毅的青年看到赵欣瑶,连忙问道。
赵欣瑶用那洁白的贝齿轻轻咬了咬红润的下唇,然后低声说道:「一切联系都被切断,没有回应,可能……」谁料那高大青年一听顿时两眼冒红,二话不说直接跑上了天台,赵欣瑶和其他两名警察没想到他居然如此冒失,连忙持枪跟上。
可是天台上面并没有什么埋伏,也没有什么同伙里应外合。
众人一上天台就看到那高高的避雷针上面,单足屹立着一名面容清癯惨白,罩着一身黑袍的老者,他那细长的眼眸一片猩红,彷佛某种恶兽一般。
而那避雷针下斜躺着一名面色惨白,脖颈以一种不可思议角度弯折的中年警察,眼看着是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