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今日成了武士同样不让自己唤他武士大人。
苻苗方才还是十分忐忑,若是他拍拍屁股抛弃自己走掉,苻苗只得万般委屈无处哭诉,更重要的是,苻苗现在满脑子都是重次的身影,重次先是在她最无助的丧母之时伸出援手,强硬地夺去苻苗的贞洁之后,又展现出愧疚而要对她负责,叫本就对他有好感的小苻苗怎能不被肏得贴服。
「小苗,你看不如咱再来一次?」
粉嫩嫩的小萝莉躺在身下,娇羞地紧搂自己的身躯,让小重次又变得雄壮起来,不过苻苗显然十分抗拒,夹紧双腿道:
「不行!奴还痛着呢!都怪哥哥太粗鲁」
重次看向那略微红肿的蜜屄,确实是不宜硬来,苻苗从重次的表现看得出来,重次是在怜惜自己,心房被牢牢套住了的苻苗不忍他憋得辛苦,挪动酸痛的娇躯,手托那根粗壮的肉棒,将它当成情人一样含进嘴里。
「哦哦」
苻苗软滑的香舌和嘴唇在肉棒上蠕动,重次被这般刺激得呻吟出声,苻苗见情郎被自己侍奉得混身酥软,双眼展现出得意的色,戏弄般轻舔马眼,又伸手按摩他的卵蛋和会阴,弄得重次丢盔弃甲,被吞吐一会就精关大开,又泄到苻苗体内去。
苻苗很熟练地把腥臭的阳精吞下去,然后把肉棒上的残精吸啜干净,那吸力都快连卵蛋里的阳精都给吸出来了,武士之身的强悍都耐不住被人从内到外刺激一遍,然而小重次还是没满足,泄过两次依然是十分坚挺。
重次的欲望尚未完全消退,瞧见他满眼期待看着自己,苻苗没好气地给了重次一个白眼,不过还是乖巧地再次将俏首靠近他跨间,准备用唇舌再度征讨那根粗大的凶器。
然而苻苗张开檀口、正欲把肉棒吞进嘴里时,重次掩上的大门就被人推开了。
半裸的二人大吃一惊,门外稍远处有重次的数名随从把守着,两人都没设想过有被人打扰的机会,他们紧张地朝门前看去,重次瞧见来人是个小女孩才松了一口气,反而苻苗立刻变得惊慌失措,也不顾自己裸着身子,扑到来人面前哽咽道:
「阿阿健?这是怎么了?」
重次一听,脸色顿时变得古怪起来,重次就记得几年前初识苻苗时,她就只有一个弟弟,本来还在纳闷怎么多了个小妹,这一喊才让他知道,原来这个长得比苻苗还漂亮、比女孩更像女孩的小妹妹,就是苻苗的弟弟苻健。
苻健和苻苗一样穿着长褐麻布衣,不少穷人家都是穿着这种制式的衣物,苻苗因为家贫,加上不少男性在外都是穿袍子,索性让弟弟穿自己的旧衣服,反正穷人家里此等情形并不罕见,没有人会觉得怪。
然而苻健生得瘦弱,长得又漂亮得活像一个漂亮的小女孩,穿上了苻苗偏女装的衣裳后,任谁第一眼都会以为如今八岁的苻健是个女孩子。
亦是这些缘故、加上苻健生而为娼女之子,各处店铺的东家都不愿意请苻健回去,就算苻健能讨妇人欢心,女衣坊和脂粉店等多为女客人的店铺,则会避忌闲言闲语,不愿请个男孩子回去做工。
不过还是有些地方例外,其中一处、亦是聘了苻健回去当侍童的地方,就是苻娼女以前卖身的窑子。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苻健深知境况不佳,必须尽快找到门路做工,苦无去处之下走到了娘亲生前卖身的窑子,老鸨瞧苻健长得清秀,就让他穿上女侍服去侍候窑子的娼女和嫖客。
「怎么有一阵味道?」
重次身为武士,知觉比别人灵敏,苻健甫一进屋,他就闻到了一阵本不存在的气味,苻苗顺着重次的话嗅了嗅,才留意到苻健身上的气味。
这种气味苻苗实在太熟悉了,当时在武士家里三不五时就得接触,方才也被这种气味所笼罩,苗娘也不顾重次在场,掀起苻健的下裳,露出里面不再有遮掩的私处。
苻苗轻掩嘴唇,看着哭哭啼啼的幼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她再次低头一看,无论是那处尚未发育的白晰短小肉茎、抑或传承自苻娼女那弹滑的臀部,这时候都是布满精斑,还有丝丝白浊从菊蕾中漏出。
追问之下,苻健才哽咽着对苻苗和重次道出实情,方才有几个卫兵在换岗之后到窑子里来,娼女们都忙于招待,他们瞧着苻健五官端正、相貌清秀,就起了色心,被老鸨告知苻健是男孩子之后,不但欲念毋减,更多了份肆虐的欲望。
像二十年后的康久般,武士人家出身却当个看门小卒的,绝对是万中无一。而事实上,大多数会当卫兵的家境多半不咋样,当爹的娶个丑妇回去,生下来的孩子鲜有长相中看的。
即便是在这种实力为尊的世界,样貌依然是不可少得的特质,女子自不用多说,然而男子的外貌俊俏与否亦是被人评价的准则,比如武士人家招仆从、镇官府聘吏员、传承武士家千金择婿等好事,谁都不愿意找个碍眼的丑男,所以必定是落在长相清秀俊俏的男子身上。
每每在贩夫走卒之中出先了长得好看的新人,往往会成为被排挤乃至霸凌的对象,尤其是不久之前,某个长得帅气的镇卫军士卒博得墨家一位女武士的欢新,还让对方为了与其结合而甘愿被扫地出门,这种先象就更加明显了。
所以当其貌不扬的他们看见相貌与其极端相反的小正太苻健,就滋生了名为嫉妒的恶念。然而苻健不过是个没有依靠的孤儿,而且年纪尚幼、又无力反抗,无论嫖客还是老鸨,谁都没有在意苻健的想法。
老鸨任由苻健被卫兵们带进房里去,在外面数着那堆付作嫖资的铜板和铜币,默默听着苻健因为被殴打、灌药和侵犯时发出的各种惨叫和呻吟声。
像他们这些只能去窑子消遣的底层小卒没什么女人缘,连娶妻都只能挑些被拣剩的歪瓜裂枣,除了嫖娼之外,有不少连肏屄的机会都没有,只要长得略为好看,诸如他们的贫民在泄欲时都是荤素不拘。
卫兵小队人数众多,本身就有客人的娼女们都招呼不过来,长得比苻苗还可爱的他穿上女侍服,引得卫兵们性欲大增,加上老鸨为苻健收的嫖资低廉,让几个没排上队的卫兵在他身上发泄了好几回,将苻健不可能泄出的、肮脏而浓厚的黄浊秽物,灌注在他的菊蕾和口屄之中,还有两个貌丑的大叔朝他那小指粗长的短小肉茎泄了几发。
更可恶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