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辛把曹慕春的腰带解开,襦裙落地、对襟散开,露出裡面的素色贴身衣物,他离开曹慕春的嘴唇,看着欲要撑破雪白亵衣的一双饱满乳肉,坏笑着道:「曹姑娘刻意打扮一番,莫不是要勾引谁不成?」慕本来只道此女温文尔雅,又有中人之资,但经过一番粉饰,原来那张柔弱羞涩的少女脸容立刻变得宛如初熟少妇一般,那身衣裳更是让少女的胴体曲线毕现,正好慕辛在墨思辰身上发洩了五次,意尤末尽,腹尚有馀的饿狼又岂会放过送上门的娇躯美肉。
「才没有」曹慕春正要反驳,却很快就说不下去,羞红了脸别过头去。
慕辛所说不错,她本来确实是要在男人面前留下印象,刻意打扮一番,但那对象是墨辰桀,而非慕辛,可是当着墨思辰和其他男子的面,年方十七的羞涩少女说甚么也不敢说出自己心思来。
曹慕春的反应让慕辛误以为是,这时的慕辛就是有了人生三大错觉的「她喜欢我」。
然而,富人权贵眼中真假对错根本不重要,事前威逼利诱也好,事后再作打算也罢。
反之穷苦贫贱者只能被无情拒绝,要敢强逼硬上的话就该准备被群殴阉割。
显然慕辛不属后者之流,快意满溢的少年公子立刻就把眼中可人儿的贴身衣裤扯下,让那素色亵衣亵裤和棉裘散落在地,独留下不足蔽体的软滑上衣,然后再度吻上她的嘴唇,伸出舌头侵犯她的口屄。
慕辛手上动作也没落下,用裸露出来的胸肌磨擦挤压曹慕春的粉嫩乳首,又用一手挑𢭃着蕊蒂,叫少女骚痒难耐。
当慕辛那根滚烫的龙根抵上曹慕春的蜜屄口前,曹慕春当即心头一颤,死命挣扎起来,慕辛顿时想起来,跟墨思辰那时一样,即将被夺去元红前一瞬间,居然抵挡住圣符对意志的侵蚀,志恢复了一丝半点,嚷着要到床上去,不愿在瓦砖木几等处失身。
「放开我!」曹慕春也是激烈挣扎起来,上身趁着慕辛回忆的瞬间往后靠去,但就是挣脱不开慕辛并不粗壮的手臂。
慕辛只道是贵女心思相近,把床上浸满体液的被褥推开,再把曹慕春丢到床上,不顾曹慕春的哭喊,自顾自地将大肉棒对准尚末湿润的蜜屄一插,给曹慕春开了苞。
「咿!好痛!不要!拔出去拔出去啊!」痛彻心窝的曹慕春哭喊叫痛起来,那叫声听得慕辛浑身都苏麻起来,吸收了墨思辰的处子元阴激发了圣符力量的慕辛本就难以自控,如今前浪末尽、后浪又起,想要再多听一点少女哭喊的慕辛毫不怜惜地在刚破身的蜜屄中肏干起来,痛得曹慕春哇哇大叫。
所幸的是,圣符散发的香气充满着客房,曹慕春很快便从疼痛中脱离,私处之内那根滚热铁棒逐渐带给她快感,嫩肉表面的皱摺被肉棒磨擦刺激着,那阵麻痒感传到了身体各处。
房中淫声不断,天知道慕辛在曹慕春身上发洩了多少遍,让她浑身上下都沾满白浊,慕辛在曹慕春的俏脸上再射了一股阳精后,总算从狂暴的状态下回复过来。
这时的曹慕春早就停止了哭喊,目光呆滞低声抽泣着,清醒过来的慕辛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眼前的小美人。
被丢在桌上的墨思辰从沉睡中找回了意识,疲惫的她从桌上爬了下来,却见慕辛和曹慕春二人在客房的榻上,惊呼一声、掩住坛口,指着慕辛口吃道:「你你对小春」慕辛朝她苦笑,虽然自己有佔有她们几女的意欲,但事情的发展非他本意,事已至此,佔了天大便宜的少年郎倒是没有说出像「一切都是意外」这类狗屁话。
至于曹慕春,则是泣不成声,无暇回应墨思辰。
「这事我会负责的」慕辛只得说了这么一句。
墨思辰正要怒骂,却闻外头传来了脚步声,来人敲门后朝房内道:「慕公子可在?宴席快要备好,老爷让奴通传一声」墨思辰听见家中小婢的传话,被吓了一跳,正要骂出来的话也硬生生吞回肚子裡去,床上本在抽泣的曹慕春也被吓得噤声,一张美目睁得滚圆,要是再被谁撞见自己这副样子,真的是颜面无存了。
「知道了,回墨屠老先生,我等会就来」慕辛说
着还不忘伸出两指掏弄着两女的私处,明摆着是欺负她们不敢声张。
「哦对了,还有一事相问,慕公子可知我家小姐在哪?小姐领了你来后也不知道去哪了?」小婢又接着问道。
墨思辰闻言更为紧张了,慕辛从指上清晰感受到膣内嫩肉不住收缩,直至小婢离远,墨思辰已是生不出来骂人的心思,爱液从被玩弄着的私处潺潺流下,一阵阵娇喘声随着三人再度交融而渐增起来
————
殷霜儿,也就是那位随侍墨枫、被墨思辰辱骂成小妓女的那位妖娆少女,跌跌撞撞回到了坐落于一处衚衕的家宅。
殷霜儿之所以能有接触墨家功法、成为武士的机会,全靠娘亲墨昐晴是墨家子弟。
只是墨昐晴违背了族规,将功法传给了身为外姓之人的丈夫,才会连同殷霜儿她爹一起被逐出家门。
墨昐晴本来也是家主一脉的庶系子弟,是两任前的家主一庶出子的孙女,真要说起来,墨昐晴的父亲和上任家主、墨映彤的祖父是堂兄弟,殷霜儿跟墨映彤实际上是表姐妹。
因为殷霜儿她爹当初只是一个镇卫军的小卒,是以墨昐晴的父亲一直都反对墨昐晴和殷霜儿她爹结合,却被她以死相逼,才终于应下来两人成亲序事,出了这事后父女两人关係越加恶劣,加上怕被牵连自己和墨昐晴的兄弟,更是对被逐的墨昐晴不闻不问。
坏事往往接肿而来,墨昐晴失了娘家支持,丈夫某次随军出征后更是身受重伤,全身瘫痪兼且精极差,终日只能躺在卧榻上,而同为镇卫军的战友们因为丈夫攀上了墨昐晴这高枝,平日多不受人待见,人缘不好的丈夫自然也没甚么会来相助的手足好友。
孤苦无依的墨昐青害怕女儿受欺负,将墨家枪法的前篇也交给了女儿修习,于是有了殷霜儿的外姓武士身份,想当然这事很快就为人所知。
罪人家眷不得修习家族功法,按照族规,本来母女二人应当被废去修为、贬成妓户,恰好那时安苏、石乌两伯国战事如火如荼,墨昐晴虽然被逐出家门,但依旧是墨家的女武士,长老堂商议后,打着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