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你姨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别放在心上。」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光鲜的外表下,今天算是暴露了他家里的短。
我再次转过眼看他时,感觉他已经没有那么威风了,眼光甚至还有些蔑视。
这是个转折,人在气势上一输,就全都输了。
我决定不在把他当作威胁。
张凤赏能嫁给他,估计也就是他家境不错,不过姥爷当初也真是看走了眼。
但从陆永平刚才屋里说的话来看,张凤赏也并不是什么干干净净的白莲花。
陆永平灭了手里的烟,丢在地上在脚下踩了踩,开口说,「林林,和你妈咋样了?」
他舔着个脸,令我一脸的不悦,我狠狠的盯着他,想踹他一脚。
陆永平发挥本性,厚颜无耻的追问,「别这么看我啊,你和你妈这事就咱俩知道,我保证要是和旁人说了就让雷噼死我……你说我这不是关心你吗,你们进展到哪一步了?」
这货像个狗皮膏药,我脸一绷紧,「滚你妈个蛋。」
陆永平也不生气,搭腔道,「你说你这孩子,有话不能好好说了?亲戚孩子这么多,姨夫最服的还不就是你啊。」
陆永平说完还对我笑笑,那意思好像是在说,『亲戚孩子这么多,只有你敢打你妈的主意,所以姨夫佩服你啊。』被他知道心中的小秘密,这始终是个隐患,让我很不舒服,真希望哪天他能消失不见。
「你还没搞定你妈吧?咋样,要不要姨夫帮你一把。」
油腻的语气最让人厌恶,我真的踹了他一脚,然后转身上车一熘烟就走了。
身后传来一声,「倔驴。」
到家时,母亲已静候多时,问我去哪儿了。
我应付过去,没说去了张凤赏那,当然更没敢说她家里的那破事。
她抱怨说钥匙也没带,幸亏隔壁院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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