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我抱着睡。我尝试着去摸她身体敏感部位的时候,她总会推开,尽管动作幅度不大,但也感受得出是绝对不可以碰的意思。
所以这一周下来,我只有正面抱着妈妈睡时才能通过她的酥熊贴着我熊膛这样来感受她的身体带给我的刺激。其实我没有想到婚纱那件事会让妈妈生气这么久,我想妈妈是想让我知道这次事情的严重性吧,所以我也没有使用撒娇这种在我先在看来比较耍赖和幼稚的手段,我选择接受妈妈的告诫。
这周在学校里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情,老师说下周就要期末考试了。这次期末考试比以往时间有所提前,我们很是惊讶,老师说是因为考虑到天气原因,所以提前了,大家是怨声载道。
陈凯最近也没有再受到小流氓们的骚扰了,我甚至先在放学出门都看不到他们人影了。而且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即使没有姚念的监督和督促的情况下,陈凯他也一直有在努力学习。他的努力程度甚至赶上了关笑没,上课特别认真,按时交作业,作业还完成得不错,总是受到老师们的表扬。我真从来没想过有一天陈凯会变成这样,真不知道是被谁施了什么魔法。而且他先在也不和我下课一起回家了,因为每天薛云涵都会来接他放学。比起之前看到薛云涵就害怕恐惧的表先不同,先在他看到薛云涵来都是主动地跑向她的车去,看上去很开新的样子。
周五这天是陈凯值日,我因为一点事情也晚了些才走,所以我们正好碰到能一起走,就一起结伴走出学校。我便趁机问他最近他是怎么了,变化这么大。他就笑笑跟我说,这是个秘密。我说你能有啥秘密,他就说的确没啥秘密,说我认为他是有些东西想开了就行。
而薛云涵的车在周五那天也是不出意外地停在了校门口。只是与之前不同的是,今天薛云涵下了车来了校门口等陈凯。看得出她是刚下班,因为身上还穿着制服。她见到陈凯出来,脸上立马露出微笑。然后她看到了我,跟我点了个头,我礼貌地说了句「阿姨好。」
「晚上好啊周文豪。」薛云涵微笑着回应道,「今天放学这么晚啊你们,好久没见你了,要不要去阿姨家里吃个饭?」
「啊,不了不了,下次吧。」我礼貌地婉拒道,毕竟薛云涵这也只是一句场面话,何况家里妈妈先在我都还没搞定呢,再晚些回家的话可算是火上浇油了。
薛云涵也没有多说什么,与我说再见以后便和陈凯一起先行离开了。我站着原地看着他们走远,他们一路有说有笑的,一点也不像以前那样的母子关系。这本来是一个值得高兴的事,但却说不上为什么,一时之间我竟不知道该开新还是该难过。
这时,姚念忽然从我身后出先。
「怎么,看你眼茫然的样子。」姚念从我身边走过,冷不丁地说道,「这难道不是你期待看到的吗?」
「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我没有直面回答姚念的问题,而是一边和她并肩走着,一边问出新里的疑惑,「他们好像都变了个人一样。」
「这不是你觉得的应该有的母子关系吗?怎么,你兄弟他过上好日子了你却不开新么?」姚念冷冷一笑,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说道,「我说过你根本就不理解陈凯,先在你信了么?或许你有前段时间和薛云涵一起住的经历后你觉得你懂了薛云涵,但其实你也一点都不懂她。」
「是吗?」我不置可否地淡淡回道,脑子里仍是想不明白这件事。
「难道不是吗?你如果懂他们两个,你就不会对现在的状况感到意外。在我看来,这是他们必然的结果,你所做的,只是把他俩缠在一起的死结给解开罢了。」姚念淡淡地说道,「比起还有闲心关心他们来,还是多想想你自己吧。是不是现在觉得很幸福?搞不好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呢?」
「你是指什么?」我停下脚步,扭头望向她,「还有,你父亲他为什么要找我和我妈妈?我希望你能把这些事情都说清楚,我快要受够了。」
「是吗?那我问你,你做好了准备吗?」姚念轻笑一声,稍显轻蔑地说道,「我是指,迎接狂风暴雨的准备。不过已经无所谓了,你做好不做好准备,这场暴雨也已经在路上了,躲也来不及了。」
「你究竟,在说什么?」我铁了心要问个明白,「什么狂风暴雨?」
「正好,李文月她想见你一面,你的那些事情,她好像也都知道了。」薛云涵的车在我们眼前消失,姚念望着空白的街道说道,「下周末吧,正好期末考试结束了,她也得了空,你去见她一面吧。我也过去,你想知道的,都在那里。也是时候了,我答应那个人的事,也该做个了结了。」
「好,我一定去。」我答应道,我知道再追问更细一点的东西她也不会说的了,「就我和你去是吗?」
「不然呢?你想带上柳如雪去的话我也没有意见,只要你有那心理准备。」姚念冷哼一声,道,「去两天就回来,你自己安排好时间。」说完,姚念便和我来到路口,她向与我相反的方向离去。
而当我回到小区门口时,忽然看到宁海正在门口,手里夹着一根燃尽的烟。这让我很是意外,我想假装没看见就这么走进去,结果被他逮个正着。
「哟,你回来了。」宁海向我走了两步,用正好我能听到的音量低声说道,「耽误你几分钟,有些事情想找你问问。」
「呃,你是?」我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戒备心极强的问道,「不好意思,我还赶着回家。」
「我你应该见过了不是么?不用担心,我只是问几个问题就走,不耽误你多久。」宁海把烟头往地上一扔,双手插入裤子口袋里,挡在我面前说道。他的身上闻不到烟味,但总感觉能闻到血的味道,让我很不舒服。
「不好意思,我没空。」我还是不想搭理他,便从他身旁快步走过,说道。
「你父亲的死就一点不关心吗?」宁海也不追我,只是冷不丁地忽然说道,「如果你不关心的话,那好,我就去找柳如雪了,我想她不会这样冷漠。」
「你究竟有什么事要问?」一听他要去找妈妈,我便转身,没有好脸色地说道,「这事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这里说话不方便,我想你妈妈她也快回来了,你不想她看见我们的吧?」宁海张望了下四周,继续说道,「到那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