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昏暗的火光下看不到她的嘴角上精液的白渍。
看到真的洛玉衡被套上项圈不情不愿的迁走,那假洛玉衡真尹秀秀那黏在精液的嘴角向上翘了起来。
「啊,让我站着走啊!」
洛玉衡好像母狗一样四肢着地爬着,她那巨大的臀部高高噘起,臀缝间无法闭合的肛门和戴着阴环的阴核都在明亮的火把中裸露着。
只是洛玉衡还不适应这种女奴生活,她扭过俏脸对着狱卒哀求道。
「看到那条线没有,这里的死囚就不能超过那条线,否则就要打脚板!尹秀秀,你现在是我们大奉的女囚,可没人会对你怜香惜玉!」
狱卒指了指死囚牢甬道上的一条红线,那红线只到狱卒的腰部,也就是说这里的女囚都的好像母狗一样爬着走。
进入洗漱囚牢后,洛玉衡并没有看到盛着温水的木桶或者任何洗浴的池子,而是四个面目狠厉的老妪。
她们拿着刷子正不耐烦的等待着。
四人都穿着粗麻红布外衣,那衣服也不知道穿了多久被磨得薄薄的一层。
「怎么才来,外面的都等着急了。我们五更就起床,还让我们等着这个贱货!」
一名老妪生气的说道,她厌恶的看着一丝不挂的洛玉衡一眼,难以掩饰眼中的嫉妒。
「没办法,是这母狗睡着了!」
狱卒当然不会说牢房里二狗的事,一股脑的把责任推给了光着屁股的洛玉衡。
「哎呦,不愧是妖女淫贼。千刀万剐游街前还能睡得好像猪狗一样,我们可有十多年没见过这么下贱的浪屄了。」
几个老妪让洛玉衡跪在中间七嘴八舌的羞辱着她,几只大手也不老实的在她肥嫩的肌肤上抓揉着。
老妪们美人都拿着一把硬猪毛刷子,沾着桶里的盐水就往洛玉衡那洁白的肌肤上粗暴的刷着。
「哦,嗯,你,你们轻点!」
洛玉衡感觉那刷子就好像刑具一样,研磨着自己那幼嫩的肌肤,特别是刚刚挨过板子的皮肉更是被刷得火辣辣的痛,她连忙抗议的喊道。
大奉道首的傲气在洛玉衡的身上还没有完全被泯灭,在她痛苦的时候,依然还是会反抗。
「轻点?你也配!老天白白生了你这好皮囊!噘着,让我们给你的屄擦一擦!」
一个老妪严厉的说道,吓得洛玉衡只能双手驻地高高地噘起臀部。
此时她道术被封,反抗的后果肯定是要被狠狠折磨的。
「呦,这屁眼怎么弄的呀?还是个洞呢。你们南疆女人都这样吗?」
老妪赞叹的说道。
「啊,别伸进去。你们快点呀,呜呜~」
洛玉衡哀求道,那老妪居然将手指伸进她的屁眼里不停的搅动着,而另一个老妪直接用那粗毛刷摩擦着她的阴唇和阴蒂。
这洛玉衡怎么受得了,屁眼是她最敏感的地方,而阴蒂又刚刚被剥下包皮还戴着阴环,被这么一挑逗立刻扭动娇躯,乳铃再次发出叮当声,淫水喷了老妪一手,顺着她们的手臂不停滴落。
「你这贱货!」
「噼啪!」
老妪一边擦手一边反手给了洛玉衡一个嘴巴,打得到不重但侮辱性很强,洛玉衡一下流出眼泪,痛哭不止。
洛玉衡想到自己被二狗折磨,最终就连洛玉衡的身份都被尹秀秀盗取了,心中的委屈难以言表,如今心中有了发泄口,自然哭泣不止。
但她现在只是淫奴死囚,不再是那个优雅、清冷,眉心的未砂,高贵冷艳的仙子。
这些教坊司的下等女工自然不会同情可怜她,反倒更加无情起来。
那老妪见洛玉衡崩溃的痛哭,顿时觉得心烦,拿来一根木板,对着她的如同玉器的赤足狠狠抽打。
她们经常给死囚洗澡,什么样的泼皮无赖的下贱女人没有见过,一根专门鞭笞赤足的木棍就能让这些装模作样的母狗原形毕露。
「啪啪!」
「嗷嗷!」
几个老妪将身材高大丰满的洛玉衡压在地上,一名老妪搬起她的赤足木棍挂着风抽打下去。
那种脚上的钻心痛楚,要比打屁股更让洛玉衡难受她立刻俏脸后仰哀嚎不止。
「你这贱婊子,还哭不哭?」
老妪恶狠狠地问道。
「噼啪!」
木
棍抽打赤足脚板的声响。
「嗷,不哭了,不哭了。」
洛玉衡忍不住痛楚哀嚎着。
「你是不是活该!」
老妪接着问道,大拇指用力却地搓揉着洛玉衡勃起地阴蒂。
「我活该呀,活该呀!啊,别摸那里,别捅我屁眼!」
洛玉衡继续哀求道,却被那打过脚板的木棍直接捅在了无法闭合的肛门里。
「木棍没地方放,插你屁眼里刚好!」
老妪残忍的说道,而脚心痛得发慌的洛玉衡只能忍受着非人的待遇了。
想到以后的母狗生活,羞得她牙齿都咬的直响。
老实下来的洛玉衡终于强忍着羞耻与痛楚,被这四个老妪洗刷完了身子。
洛玉衡的头发被打乱,然后浓密的秀发被简单的梳成了双丫辫,就是将秀发在头顶分为两根马尾辫。
那是大奉未成年的小丫头才梳的头饰,一般在超过十岁时就会改发型。
「非得要梳成这样吗?」
洛玉衡在铜镜里看到自己的模样,那张尹秀秀的成熟俏脸上居然梳着小丫头的小辫子看起来十分别扭,但也有一种幼稚的美感。
一阵阵莫名的羞耻让她俏脸羞红,便是美颈和前胸都泛出了羞耻的红色,洛玉衡上次梳这样的头发还在三十年前。
「你都光屁股游街了,还在乎自己梳什么头?我告诉你像你们这些死囚都得梳这样的头,要不是没有时间了,我们便要给你剃个秃瓢呢!」
教坊司里的老妪冰冷的回答道。
此时外面铜锣再次响起,洛玉衡知道时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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