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婉清抬头看我一眼,说:「你希望别的男人收藏着你老婆的丝袜吗?你希望别人动过的丝袜你老婆继续穿着吗?」
我低下头,自知惭愧。
我跟婉清说后天要出差的事情,婉清愣了一下,表情一阵复杂,最后说:「那我帮你准备一下出行的衣服。」
我说不用,就穿平时的就行。
当晚,婉清还是连夜把我最好的一套西装干洗了,然后很细心的熨得一丝不苟的展脱,包括衬衣领带什么的都预备好,还有两条新洗过的内裤。
忙完后,婉清穿着一身短衣短裤,露着纤细的腰肢美腿,在阳台上练习压腿,她把脚抬过头顶放在墙上,连续的下压,角度甚至超过了180度。
我默默的欣赏,婉清是舞蹈系毕业的,身体柔软性极佳。
我直到今天才想到从来没有把婉清这个优点在床事上开发开发。
「没看过吗?眼睛那么直!」
婉清娇嗔一声,给了我个白眼。
「我早说给你买一套健身器材,你不让,可偏偏又喜欢健身。」
婉清道:「根本不需要那些,我想练在哪都可以,床上也能。」
她突然脸一红,马上解释说:「我是说在床上一样能压腿弓腰,你……不许乱想。」
我立刻笑了,脑海里出现很多淫靡画面,走过去突然把婉清的腿抬到我肩上,笑道:「确实不需要那些,在我身上也可以练。」
婉清嗔怒道:「才不需要你。」
她把腿在我肩上连续压了几下,然后自己搬起来越过头顶,冲我炫耀道:「你做不到吧?」
我摇头头,夸赞道:「老婆你太棒了,你的下腰,能不能做到把头贴到屁股上。」
婉清突然目露差异,看着我说:「当然能……你想干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想知道你的身体柔软性到了什么程度。」
「我给你打个比方吧……」
婉清想了想说:「比如咱家的洗衣机,我能把身体完全折迭进去。」
我知道婉清是学舞蹈出身,却没想到她的身体已经练到如此境界,那种画面一定叹为观止。
「老婆,你可不可以给我表演一次。」
婉清噘起嘴:「才不呢,人家只是打个比方,没事钻什么洗衣机?」
我突然抱住婉清,在她耳边道:「老婆,今天晚上让我试一试一字马吧,我突然想到你的身体柔韧性可以用到性爱上。」
婉清脸一红,竟然喘息了几下,她细声道:「结婚三年多,你才想起来?」
她一把推开我,变脸道:「晚了,我才不要陪你这个木头玩。」
夜深人静,佳人如画。
婉清被脱的一丝不挂,她站在床上一手扶着墙,抬高一条粉腿,双腿呈一条直线,整个人如同横着的丁字,让自己的粉屄毫无保留的展现在我面前。
我挺着鸡巴插进去,婉清叫了一声,然后瞪我一眼:「满意了吧!弄几下就好,这姿势我好累。」
「恩,就几下。」
我插了几个来回,婉清被我顶的双手扶着墙,身体越来越往下滑落,最后看她头都快顶到墙上,我连忙放开了她。
我把婉清放到床上,用正常的体位与她交合,她抱着我的脖颈,注视着我说:「老公,我刚才的姿势好看吗?」
「好看、漂亮、美!」
我用了三个词来赞美妻子,婉清娇羞的亲我一下,说:「好老公,其实……你刚才可以多弄一会儿的!」
「我不是怕你累吗?」
我回吻了婉清一下。
「我还怕疼呢!你就不插了吗?」
婉清羞红了脸,然后堵上我的嘴亲了好久,分开后说:「老公,为什么你这么心疼我?」
「因为我爱你,很爱很爱!」
我相信这绝对是最完美的答案。
也是婉清唯一想听的答案。
「老公,我也爱你,很爱很爱。」
婉清突然心花怒放,轻声道:「老公,我给你唱支歌吧!」
「一边做爱一边唱歌?」
我可是从来没有想象过这种场景,一个女人一边挨肏一边唱歌,实在是世间奇景。
「什么呀……唱歌就是唱歌,跟做不做爱没有关系。」
婉清羞红了脸,噘嘴道:「你想不想听?」
「想,当然求之不得。」
婉清挽着我的脖颈,凝视着我眼睛,咬了咬花瓣般的红唇,轻声吟唱:「想为你做件事,让你更快乐的事,好在你的心中,埋下我的名字……」
我听的一阵呆滞,从未有过的美好,妻子唱的真好听。
婉清一边唱一边悄悄挺动屁股,暗示我可以动一动,我立刻领会,婉清是要我同时肏她,我立刻大鸡巴猛顶。
「嗯……」
婉清的歌声里夹杂了一些呻吟,却是注视着我继续唱:「很爱很爱你,所以愿意……嗯……很爱很爱你,只有让你……额……很爱很爱你,所以愿意,舍得让你往更快乐的地方插去……啊……很爱很爱你,只有让你,深深地把这种子,酿成果实!」
我吃惊的发现婉清将刘若英的经典歌曲做了小小的改动,竟然变成一首淫词艳曲。
我顿时一泄如注,然后疯狂的吻上婉清。
婉清一边和我接吻一边说:「好听吗?」
「好听,老婆,你是怎么想到的?」
「情到深处,自然而然的我就把歌词唱错了。」
婉清鼻息急促,甚至仍在轻微娇喘,应该她也清楚刚才的一幕何等的淫荡。
次日无话,周三一早我便和殷羽然一同登上飞机,飞往北京。
想起早上出门前,婉清与我深情吻别,她神情略显复杂,可能她早已不习惯一个人在家,只是叮嘱我一路平安,早点回来。
抵京后十点多,我和殷羽然先是找了家酒店落脚,开了两间房,我来到房间不久,殷羽然来敲门。
进来后,她说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