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蛮的玩弄。
这对乳房毕竟是我的私人专属,玩坏了会心疼的。
「云杰,我爱你……很爱很爱。」
婉清说了这么一句煽情的话,然后将凌乱的秀发再次向后捋去,双手突然向后扶在我大腿上,一对乳房冲我高高挺起,螓首大幅度后仰,依靠腰力前后扭摆,让阴茎在她阴道里碾磨。
我实在忍不住了,双手紧紧箍住婉清的纤腰,大幅度挺动腰胯狠狠肏干婉清。
婉清被干的双乳晃荡,秀发乱舞,小嘴里飘出紧密的哼哼声,春液更是止不住的狂涌。
可惜这种极致享受只持续了一二分钟,大约抽插了二三十下,我便用力将婉清的娇躯顶在半空中,舒舒服服的完成了射精。
婉清的娇躯跟随射精的节奏微微颤抖,我不知道这是否是她也高潮了的表现,但我射的非常爽。
云雨过后,我把婉清拥在怀里,说了不少情话,当我好奇的问她因何今夜如此情动时,婉清愣了愣,说:「有吗?」
「老婆,你不觉得你今夜格外……风骚吗?」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这个词说了出来。
「讨厌,再胡说不理你了。」
婉清在我胳膊上用力掐了一把,表达她的「愤怒」。
婉清今夜的表现确实反常,我突然想到一种可怕的猜测,或许婉清今夜被下了什么药。
这是有可能的,仅仅是灌醉女人进行侵犯,不但不过瘾而且中途有可能醒来。
如果他们给婉清下了药,即使把她肏醒后,由于已经被插入,婉清很可能因为动情而配合男人。
「老婆,你晚上有没有喝什么特别的东西?」
「特别的?没有吧!」
婉清皱眉,不清楚我的意思。
我接着道:「昨晚你们老板把你灌醉,很可能意图侵犯你,他完全有可能给你下了春药一类的东西,所以你刚才那样反常。」
婉清一头雾水,想了想突然又狠狠掐了我一把:「你的脑子里想些什么,魏总不是那种人,他有老婆孩子的。」
妻子还是太天真,现在这世道老板侵犯女下属屡见不鲜,面对婉清的美色,魏勇精虫上脑不顾后果也是完全可能的。
算了,反正妻子安然无恙,也没有证据。
我于是道:「不管怎样,你以后小心点,不许再饮酒。」
「嗯。我知道老公担心我。」
婉清甜甜一笑,又把头贴在我胸口:「老公,如果我真被别的男人欺负了,你会怎样做?」
「我当然是……拿刀剁了他。」
其实我真不知道自己会怎样,但我只能这样说。
「还会要我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原来婉清最关心的是这个问题,是我太粗心了,只想着如何处理对方。
这个问题很棘手,我略作思考,抱紧婉清:「只要不是你心甘情愿,我都会原谅你。」
「心甘情愿?」
婉清低声重复,然后道:「那就是说你更在意精神上的出轨对吗?」
「对。」
我没有迟疑的答复了妻子,然后道:「相比肉体,精神背叛才是最伤人的。」
「可我的身子如果被人玷污了,你不觉得……脏吗?还会像以前一样亲吻我的每一寸吗?」
我无言,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婉清道:「如果你嫌弃我脏,我会选择死。」
「胡说什么。」
我立刻吻住婉清,
然后松开道:「有什么脏不脏的,很多女人结婚之前就不是处女了,你给我的够了,再说我不会让人伤害你的。」
「老公……」
婉清突然落泪,搞的我不知所措,暗骂自己混蛋,好好的谈论这些做什么。
婉清收起眼泪,亲了亲我,说:「再要我一次吧,这次狠狠的。」
我睁大眼睛看着婉清,呼出口气道:「难道药性还没下去。」
「可能你是对的,我真的被人下了药。」
婉清抱着我的脖子翻了个身,让我完全压住他,然后盯着我的眼睛:「要我,我知道结婚以来你一直不忍心发狠,这次狠狠的……弄我。」
一声「弄我」
已经是我听到婉清说过最直接的求爱,下身的阴茎顿时暴涨,我把婉清的玉腿高高架在肩上,龟头挤开两片花唇,死死盯着婉清的俏脸,说道:「老婆,你可不可以再浪点。」
「你想要我怎样?」
婉清圈着我的脖颈,认真的问。
「再说的浪点,人家其他夫妻都说……肏.」
我第一次大着胆子说住带有侮辱性的字眼。
「你想听?」
「想。」
我用力点点头,说真的我很想知道一向端庄的婉清说出这种字眼时会是怎样的模样。
婉清没有我预想的那样立刻翻脸,也没有不知所措的娇羞,而是大胆的直视我的眼睛,迟疑了片刻,轻轻张开红唇。
「肏我!」
我几乎同时贯穿了婉清,她的纤腰上抬,身体拱了起来,目光却一直盯着我,没有太多的羞怯只有欲望。
春药真的管用,也许魏勇用了国外进口的什么高档货,竟然让一向端庄的婉清说出这种羞耻字眼。
「还要听么?」
婉清一直抱着我的脖子,盯着我的眼睛。
「够了清儿,我知道你被下了药。」
我挺动下身,一下下肏干婉清。
「嗯。我确实被下了药,下面痒,老公,用力……弄我。」
天亮的时候,我睁开眼,婉清已经不见了,当我起床来到客厅,婉清扎着围裙已经做好一桌早餐。
「今天周末,没必要这么早起床啊!」
婉清回头看我一眼,娇嗔道:「懒虫,都快八点了,还早?」
我这才发现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了七点四十五,昨夜连干两次确实有点疲惫,随着年龄的增长感觉能力有衰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