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口道:“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鳗鱼和妈妈面对面坐着,他抬起脸看妈妈一眼,放下小脚,说:“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说完,小正太双手放到腰上,屁股一抬,便把短裤连着内裤一同脱了下来。
“啊——”
鳗鱼如此大胆的动作,惹得妈妈惊呼一声,顿时撇过脸去,看也不敢看。
鳗鱼却是大大咧咧笑着,光着下半身坐在妈妈对面,再次抓起妈妈的肉丝小脚,爱不释手地来回抚摸:“这双美脚,不好好玩玩还真的可惜了。韩老师,把脸转过来,我要说游戏规则了。”
见妈妈还是撇过脸没动,鳗鱼语气严肃道:“转过来!”
知道鳗鱼捏着我的把柄,为了保护我,妈妈只好听他的话,缓缓把脸转过去,看到鳗鱼光溜溜的胯下,妈妈身子又是一颤,眼立刻左右摇摆起来。
作为初中生,鳗鱼正处在青春期开头,刚发育不久的他,胯下毛发比较稀疏,肉棒虽然没完全长大,却也已初具规模。面对妈妈,他的鸡巴已经充血勃起,大概十厘米长,也不算粗,跟我比起来差远了。
然而此刻的画面,也还是看得我心头一颤,难道鳗鱼要用这根小鸡巴插入妈妈的身体?
一股屈辱感在我胸中蔓延开来。
鳗鱼笑眯眯地欣赏妈妈害羞的表情,两手一左一右抓起妈妈的肉丝小脚按到他鸡巴上,对妈妈道:“给我足交,射出来就算你过关,我就帮你取下贞操带。”
“啊?”
妈妈一阵惊讶,看着自己伸出去的两只美脚已是搭在鳗鱼胯下,又看着那已经勃起充血的少年阳根,妈妈脸色泛红,一时说不出话。
见妈妈有所犹豫,鳗鱼不紧不慢道:“怎么,韩老师不愿意了?想想你的贞操带,再想想你儿子。”
此话一出,妈妈立刻没了脾气,语气也更加软了:“怎么……足……交?”
爸妈离婚已经十几年,这么多年,妈妈也没再找个伴侣,足交什么的,对她来说还是一个很新鲜的词汇。
鳗鱼又笑了:“不会吧,儿子都这么大了,还这么单纯?来我教你。”
鳗鱼抓起妈妈的两只小脚,一左一右按着妈妈的足背,调整姿势,很快,妈妈便是双腿并拢,两只肉丝脚也夹在了他的鸡巴两侧。
鳗鱼继续教学:“就这样夹住,然后……”
鳗鱼抓着妈妈的丝脚,照着自己的鸡巴上下撸动。
动了两下他便松开手,指挥道:“就是这样,明白了吧?动起来。”
“我……我试试。”
从来都高高在上的美女教师,哪做过这么羞耻的动作?
可如今的妈妈已经没有选择,只有讨好面前的小正太,才能保证我的杀人证据不流传出去。
妈妈坐在地上,双手一左一右支撑在屁股两侧,膝盖弯曲,肉丝美腿伸向对面的鳗鱼,两只丝脚则夹着他那根还没完全发育起来的鸡巴,开始上下撸动。
妈妈的动作很笨拙,速度很慢,可还是弄得对面的鳗鱼连连低吟。
“韩老师的丝脚就是舒服啊!”
鳗鱼一脸享受,伸着脖子仰面朝天,跟个瘾君子似的连连长叹。
“哦……呼……舒服……”
妈妈能做什么呢,只能继续照着鳗鱼的要求,肉丝脚夹着鸡巴撸动,因为丝袜太过光滑的关系,妈妈抽动两下,小脚便从他的肉棒滑下来,于是不得不调整姿势,脚后跟靠在鸡巴根部,足底和脚趾缠着肉棒,上下抽动着。
享受着妈妈的丝袜足交,鳗鱼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缓缓举起来,摄像头对准了妈妈。
“不要!”
看到这动作,妈妈知道鳗鱼要干什么,这种事如果拍下照片,后果不堪设想。
她迅速撇过头去,至少不让自己的脸露出来。
只听“咔嚓”一声,鳗鱼已经拍下了照片。
“好啊,太美了,这画面……”
鳗鱼连连咂嘴,还把手机屏幕转过去对准妈妈,让欣赏。
就见照片以鳗鱼的第一人称,清晰拍到了妈妈坐在对面给他足交的样子。嫩嫩的肉丝美足夹着少年的鸡巴,两条丝腿匀称修长,妈妈的上半身也拍得清清楚楚,学校统一的白色衬衫,硕大的胸脯呼之欲出,接着是妈妈的侧脸。
万幸的是妈妈已经撇过脸去,再加上头发的遮挡,至少留住了一些颜面。
鳗鱼语气炫耀道:“怎么样,不错吧?”
妈妈却有点生气了,面对鳗鱼,妈妈的姿态已经放得足够低,可他如此接二连三地突破底线,就算脾气再好也该发火了,更何况妈妈本就是出了名的女暴君,脾气本来就不好。
就见妈妈双腿一收,踩在鳗鱼鸡巴上的丝脚已是放了下来,妈妈面色带着愠怒,瞪着鳗鱼道:“你过分了!”
鳗鱼一怔,笑着打圆场:“这不没拍到脸嘛,放新,别人看不出来的。”
妈妈却不再像刚才那般柔弱,小脚去找高跟鞋,穿上后便向鳗鱼扑过去:“把照片删了!”
鳗鱼捏着手机迅速一缩,这才没让妈妈抢去。
他也不再笑了,而是说:“性子还挺刚烈,看来贞操带和跳蛋,还没把你驯服啊。”
“少废话,删……”
话还没说完,妈妈突然面色一变,捂着裙子便又坐到地上,接着便爆发出一阵呻吟。
“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
妈妈痛苦的大口呼吸,恨不得在地上打滚。
原来鳗鱼又调高了跳蛋的震动频率,已经被折磨了整整一个晚上,再加上今天上午的时间,此刻的妈妈,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再也承受不住跳蛋的威力了。
“啊啊啊……嗯……太快了……哦……”
见妈妈坐在地上捂着裙子,已经没空抢手机,鳗鱼这才嘿嘿一笑,爬到妈妈面前,近距离欣赏她此刻的娇媚模样,在她耳边道:“还反不反抗了?照片还删不删了?”
妈妈能说什么?
跳蛋的攻击已经让妈妈无暇思考,她只能一边呻吟,一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