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走过去,那张精致狐媚的瓜子脸,脸颊粉嫩无暇涂抹淡妆,小巧的鼻梁拱起优美弧度,徒有一种鞭子的柔美感。
在她背后出声:「妈,你又在发愣。」
「啊…!」
张倩吓了一跳,蹲坐的身子朝前一耸,差点没栽倒湖中。
秦霄暗道一声可惜,要是母亲跌落水中,自己就可以借机会光明正大地吃她豆腐,尤其是她的腿…「秦霄啊……回来了,你姐呢?」
她很快恢复端庄,没好气地回头埋怨。
高挽发髻,黑发美眸,秀美的根本看不出她是一个年过四旬的美妇,「姐有事,又出去了。」
秦霄捏了捏鼻头,低着脑袋盯着母亲的小腿看。
丝袜朦胧细腻,不是那种透明肉色,颜色比皮肤稍深,这是因为她在告诉别人她穿了丝袜。
张倩出身名门,对仪表过于注重,很多正式场合下光腿见人不礼貌。
张倩见他眼神在自己下身扫荡,赶紧利落地拍了拍裙摆,问:「我裙子上沾了什么吗?」
秦霄立马停止了禁忌的视线。
「没,只是妈,十月天气转凉,该穿秋裤了,你还穿丝袜。」
他绝对不会告诉母亲,自己十四岁起就经常用她的丝袜干那种事。
比起那个性感火辣的姐姐换下的黑丝,母亲含蓄的肉色丝袜更能吸引他。
「金秋十月,还没到花谢的时候。我家的小子就再允许妈妈盛开一段时间吧。」
张倩亲昵抚摸儿子的头,转眼间他就长这么高了,「回去吧,午饭时间到了。」
故意放慢身子,让母亲走在前面,婀娜身姿在树荫中摇曳,圆润小腿肚看的秦霄直发愣。
『妈妈这种美人,守寡十八年真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听大伯讲,父亲在母亲怀上他之后没几个月便病逝,自打那以后母亲一直一个人,十八年来从未与任何男人传出过绯闻。
「你大伯让你晚上过去一趟,你今年十八岁,是时候接手一些东西了。」
「我知道了,姐刚才跟我提了一嘴。」
「你性格自负,不要太锋芒毕露,成年人的世界没人会像家里那样让着你。」
「我懂!妈你别说了,我能做好。」
最近张倩越发变得像个老太太,抓着他不是教导就是唠叨。
这让秦霄很烦躁,他可是秦霄,立志要将天踩在脚下的男人。
「唉…」
看儿子完全听不进话,张倩只得作罢。
蓝色在黄色堆里像绿色,而在红色的包围下又像紫色。
没有身处过那个环境,秦霄是不会明白他的自负在她们这些长辈看来有多可笑。
翅膀也是有重量的,你得先学会爬行,种下飞行的种子。
「随你吧,我们家底足够你折腾。」
两个百年门阀,不敢说底蕴通天,但让继承人试错的资本还是有的。
「妈!悲观者认为百合花属于洋葱科,乐观者认为洋葱属于百合科,你就不能往好了想吗?」
如果放在两年前秦霄不会争论,可是高中以来,他愈发察觉到其他同学和自己的差距,说句天上地下不为过。
凡人与皓日,不可同一而论。
秦霄希望母亲反驳他,这样他才有机会更多的阐述自己,可是张倩选择沉默,沉默是最难反驳的辩论。
『罢了,还是别惹妈妈生气。』结束这场无意义的争论,显然他们谁也无法说服谁。
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
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
『 我的起点是所有人梦寐以求的终点,我将在此出发踏上征途,什么也无法阻挡我!』看着前面优雅慢行的旗袍美妇,她的每一步都不会超过三十公分,三寸金莲在空中划出完美的起伏。
秦霄心里又痒痒,他想将美母的鞋子脱掉,尽情享受她丝足的柔滑。
『会有机会的,只要一往无前!当我站在世界巅峰,没人可以阻止我得到妈妈,就算是妈妈自己……也不可以!』禁忌的爱恋,现在还不到表达的时候,年轻人首先要学会的就是忍耐。
-------夜幕低垂。
秦雅琴从公司大楼走出,传媒巨头的高管不是个便宜差事,假期里被叫去加班是常有的。
「屁大点事,扰人清闲。」
她现在很不爽。
难得换了身长裙,黑丝美腿隐藏在裙摆下看似矜持,可后面直抵大腿根的开叉让前方的遮掩显得反差极大。
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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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手机在震动,小老虎打来第七个V信电话。
「琴姐,你晚上到底来不来啊。」
接起瞬间,撒娇声音便传来。
秦雅琴揉捏鼻梁,无奈回答:「来,当然要来。突然被叫回公司加班,我心情很不好,让那几个黑鬼给我等好!」
「知道啦~知道啦,他们三开了个房,琴姐你直接过去就好。」
秦雅琴喜欢主动,她不喜欢奔赴别人设下的性宴会,特别是男人们!「我待会儿给你个定位,你让他们过来。」
召唤而非被召唤!小老虎没办法,琴姐性格如此,只能由着她。
「行~琴姐您最大,男人都是鸡巴、都是任凭驱使的自慰棒!」
「别贫嘴,下次有好货色琴姐跟你分享。」
秦雅琴轻笑,将男人视作发泄工具,她们几个闺蜜哪个不是呢?「唉嘿嘿!琴姐找的好货,那可是真正的好货!可怜上次那个猛男,被咱们轮流榨干,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快一年了吧?」
只有累坏的牛,哪有耕坏的田。
「牲口而已,用完了再找就是。男人被下面那根肉虫支配,凭咱们的姿色,短裙丝袜一穿,这种畜生要多少有多少。」
秦雅琴不屑道。
挂断电话,她随机选择一家豪华酒店,走了进去。
另一边,秦霄在夜色的掩护下进入本市最豪奢的俱乐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