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出门时黄蓉想了一想,缓缓地把相公剑插入了自己的两穴,蓉奴这身份不知不觉就陪伴自己经过了三、四年,比女诸葛、小妖女、黄帮主、黄女侠这些称呼更早的出现在自己身边,曾经无比厌恶的称呼如今要将其舍弃反而有些不舍,既然如此就好好扮演这最后一天的蓉奴。
皇帝协家眷住进了襄阳城,恐怕自己堂姐刘贵妃也在其中,刘老财主还在来襄阳的路上。
杂务在身,刘三要去做自己的事情,二人相约明日在自己和靖哥哥的婚礼上相见。
想到自己的小妾要嫁给外面认识的野男人,关键这野男人自己还惹不起,明日还要若无其事的参加二人的婚礼,自己这绿帽子也戴的太过板正了,刘老三气的摔门而去。
二人相处多年,黄蓉还是第一次见刘三这孩子气的一面,一下笑了出来,自己从最初对他的感觉又恨又怕,语气又讨好又恭维,如今已然可以平等对话,虽然不是自己本愿却一步一步走到如今,作为蓉奴自己可以接受荒淫无耻这个名头,但自己的无耻也是有底线的。
襄阳之战后蓉奴这个名号怕是已经到了人嫌狗厌的地步,昨日的大战虽然阳光明媚,但对黄蓉而言却如坠冰窟,她不敢想像如果有一天自己蓉奴身份败漏了,全天下人在背后对自己指指点点,说自己是谋杀亲夫的女人,还愚蠢的害死了自己的孩子,争花魁嫁二夫,自己拜自己情郎认爹爹,与亲父通奸,和公公扒灰……这一桩桩一件件任意一个就可以让自己作为荡妇在野史留名了,叫天下第一淫女也不算冤枉了自己,好在这名号今日就要埋葬在历史中,自己也不会担心被识破的那一天了。
只用了小半个时辰轿夫就抬着自己回到了吕府这个自己熟悉的场所,说起来过了今晚最倒霉的估计就是吕文德了,过来今晚这蓉奴就是个死人的名字了,可惜了他那白花花的三万两银子。
靖哥哥新建成的郭府就建在吕府隔壁,甚至两家院子都用的同一堵外墙,现在皇帝临时征用当作襄阳的寝宫。
不过这是天大的好事,靖哥哥不是朝廷官员却执掌了襄阳的兵权,皇帝的入住其实也表达了一种态度,是朝廷对这种行为的一种官方认可,以后在郭靖掌兵这件事上不会再有什么隐患。
黄蓉夹紧插入相公剑的骚穴,由轿夫搭手将扭着纤腰的她扶出来轿子,吕府门房看到是那个骚气冲天的吕少奶奶回来了,以前只是以为自家老爷娶了个长得像黄女侠的窑姐,还是个背着黄女侠偷汉子的狐狸精。
经过昨天的襄阳保卫战才知道,好家伙自己府里的十六少奶奶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天下第一淫女,以前只当这位少奶奶的贴身丫鬟香儿、月儿是在跟他们撒谎嚼舌根,现在才知道原来真是如此,趁着黄蓉踩在台阶,自己俯身作揖之际抬头向上看去,看到两个黑乎乎的底座挡住了少奶奶的骚穴,随着走路小穴内还挤出水声,听的门房下面都硬了,未免出丑只能一躬到地,久久不起。
黄蓉叹了口气,现在她对男人察言观色的本事越来越厉害了,自己犹如淫穴长眼一般,不用眼看就知道门房在看向自己胯下,不用思考就知道门房裆部支起了小帐篷,若是往日自己还知道害羞脸红,可现在自己淫穴竟然不受控制的就颤悚起来,分泌出快乐的蜜汁。
因为是最后一次当蓉奴了,黄蓉反而放下顾虑玩心大起,微微噘起屁股,把自己插着相公剑的下体暴露给吕府门房,回头对着门房淫媚一笑,看着门房不自知的痴痴地盯着自己,嘴角不自觉的流下津液,黄蓉得意的呵呵娇笑起来。
正在黄蓉扭头回望得意之时,从吕府门内走出一人,看到黄蓉调戏门房的淫行丑态,不悦得问了一声:「小红馆人,你在此作甚?」
黄蓉正自发情没有注意到身边有人,扭过头来闻声望去,只见一娇俏女子,三寸小脚迈着莲步,风摆荷叶般缓缓走来。
妓女分「清倌」
「红倌」,这是在妓院工作的人才懂得行话,清倌人是指卖艺不卖身的娼妓,自己早日去花魁大会之时碰上的多是这些,红倌人是指卖艺又卖身的娼妓,像自己和粘儿姐姐就是如此。
前面加上个小字一般是说那些还在端茶倒水的小雏妓,或者是妓院前辈教训后辈,亦或者是身份高贵的人要对她们训话。
她向台阶之上看去,只见台阶顶端的女孩面目清秀,脸上带着婴儿肥,眼中还带着一丝倔强,岁数跟自己相差
彷佛。
这莲步是大家闺秀的仪态之姿,她似乎只是初学,走起路来还要望着地面,身上虽然穿着绫罗绸缎,品质上却比自己这个窑姐还要差些,身材上更是一马平川,尤其配上这张精致的娃娃脸,比起自己才更像一个小雏妓,估计是搬进吕府这些人中的谁从妓院中新纳的小妾,以为从良了高贵了,就在这里老气恒久的跟自己充大辈。
黄蓉平日里仗着「天下第一淫女」
的称号,连翠香楼里的老人都不敢惹自己,又怎么会谄媚恭维这小丫头片子。
更何况大家都是青楼女子,胸前顶着四两肉,凭什么自己要让着她,更何况她连胸前四两肉都不及自己。
看到那女子没等到自己回答,气的噘起了嘴时,黄蓉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只当顽童般调笑道:「雏儿是在问姐姐吗,怕不是自己思春还要埋怨姐姐?」
这女子气的涨红了脸颊,暗想这蓉奴确如传说般无耻至极,自己还想质问她淫戏门房,她倒反咬一口说自己发春,正自暗生闷气突然心生一计,听说这蓉奴从小就抱住男人求欢,当上天下第一淫女全赖这一身皮肉,怕是没什么真才实学,自己自幼聪慧过人,出些诗文羞她一下,也让她常常吃瘪的滋味。
想到这里她面露微笑讽刺道:「我听说你夫君刘三昨日在战场上神勇过人,我想到一人也是妓女出身,却不如你这般淫贱在战场上就给自己夫君戴绿帽子,而是随夫出征创下赫赫威名。为给你打一诗你猜猜是你哪位前辈?」
说罢便吟道:淮安义女褪红妆,披甲带刀上战场。
胭脂淡抹出京口,志挽天倾战楚州。
击鼓三通寒敌胆,弯弓一羽落残阳。
由来巾帼甘心受,何必将军是丈夫。
诗做的并不太工整,而且最后一句也没有押住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