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等谁啊?居然特意开张,就为等人吗?”
临出门前,有人突然好事的嘟哝了一句,却引来了其他人的回应:
“嗯应该是埃内斯托的客人吧,毕竟老潘乔都被抓了,除了她哥哥的客人之外也不可能有她父亲的客人吧。
”
“不好说吧,看拉菲艾拉小姐的样子,明显是她很在意来的客人,肯定是她自己请来的客人吧。
”
“不管是谁,我都得老老实实走咯,我可不想给拉菲艾拉小姐留下不好印象。
”
“确实。
”
“那确实。
”
虽然对拉菲艾拉等待的秘客人感到好,但是没有一个人留下眼线监视这里,这里可是多索雷斯,再怎么说也是玻利瓦尔的范围,不打算惹人生气的话,还是不要乱监视。
毕竟,只有给拉菲艾拉留下个好印象,才有更进一步的机会——
虽然他们不知道,他们永远不会再有这个机会
“呜~博士果然还是太忙了吗~?”
诺大的天台很快只剩下了一张张安静的桌子和一个个空旷的酒杯,而唯一留在这里的只有那名黎博利调酒师少女。
厚厚的松糕鞋迈向了天台的边缘,拉菲艾拉轻轻坐在了天台的边上,双手按在了左右的栏杆上,有些惆怅的望着下方和远方。
垂下的双腿轻轻的摆动,洁白的双腿双足下方是几十米的高空,一般人向下看去都会觉得有些眩晕,她却仿佛完全没有感觉一样,眼眸中没有丝毫的恐惧,只有失落。
手指在栏杆上敲打,拉菲艾拉的身体左右摆了摆,黑色的短发随着她的摆动一起摇晃,微风吹拂,她的发丝大幅度的摆动,她稍稍眯起双眼。
身后是无人打扫的酒吧,黑发的黎博利少女却享受着这股扑面而来的微风,居于高空,那股微风多少能为拉菲艾拉吹散些许的愁绪。
思念之人末至的愁绪。
“呜博士居然也会爽约啊~~不开心呢~~”
身体如同不倒翁一样左右摆动着,双腿也不停的前后踢踏着,如同小孩子一样的拉菲艾拉一脸忿忿的碎碎念着。
口腔里还残留着之前调酒的味道,轻轻抿了抿嘴唇,少女眼中的灰暗很快就被整理好,深吸一口气,微微挺起的胸脯又逐渐放松下去。
——博士毕竟很忙,来不了,也正常呢
——也很正常呢。
——也,很,正,常,呢。
“呼啊~”
长呼一口气,稍稍嘟起的小嘴重新舒缓开来,拉菲艾拉的表情很快又恢复如初,如同约会被爽约而感到失落的小女生很快就恢复成了成熟可靠的拉菲艾拉小姐。
双臂互抱着身体,充满怨念的双眼突然变得有那么一瞬间的空虚,手臂摩擦着胸部,双腿也无意识的轻轻蹭着,拉菲艾拉的呼吸微微一滞。
“啊博士~”
——天旋地转的世界。
——敏感至极的身体。
——灵魂出窍的快感。
——博士平静的微笑。
——口腔中爆发的巨物。
——排泄
通道中的硬挺。
——饥渴却得不到满足的嫩穴。
——布满全身的滚烫“~呜呜~又想起来了~”呆滞的眼迅速回,浑身一抖的黎博利少女缩紧了身体,轻轻摇了摇头,拍了拍自己的侧脸,她能感觉到自己微微发烫的面孔。
“唔都怪博士教了我怪的东西,明明~明明想到博士,不应该只想到这些的才对呢~~”虽然只有那么三两次的,在羽毛笔认知中“过于亲昵”的紧密接触,但是那几次与心爱之人的甜蜜交合无疑是在羽毛笔的心中刻下了足以致命的印象。
她并非真正的一无所知,男女之事在她身为一名叛军之女时她已经见过无数甚至险遭毒手,可当她亲自经历这种事的时候,即使博士出于怜爱始终末曾染指拉菲艾拉最宝贵的女性私处,身体的其他部分也早就被赋予了渴求快感的“本能”。
轻叹一声,她缓缓站起身,走到了调酒台前,即使周围已经空无一人只余一片狼藉的酒吧,拉菲艾拉依旧认真严肃的望着面前的调酒壶,虽然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她的严肃与认真中夹杂了些许的怨念。
再少,那也是怨念。
抄起调酒壶随手一挑,令人眼前一花的光芒一闪,冰盒中最完美最剔透的两块冰进入了调酒壶,缓缓拿起了一杯没有贴着任何标签的酒瓶,她轻叹一声,缓缓的将其倾倒进了调酒壶中。
听闻博士来玻利瓦尔执行任务后,她就多有上心博士的动向,而听说博士会顺路来多索雷斯办事,拉菲艾拉也特意想尽办法搞到了这瓶佳酿,甚至不惜托宠爱她的义兄去拜托市长。
至于为什么没有任何标签,因为这种等级的威士忌是真正的有价无市,甚至是直接从多索雷斯最顶级的酿酒厂家族中淘得的。
每一滴滴入调酒壶的液滴,都代表着数千元的流逝,然而即使如此,黎博利少女的脸上却没有一丝心疼,只有一丝失落。
“唔~博士~真是个坏心眼的家伙呢~”完美的顶级威士忌率先进入调酒壶,味美思酒紧随而入,熟练的再加入了2注安格斯特拉苦酒后,然而这完美配比的曼哈顿鸡尾酒并没有满足拉菲艾拉此刻的心情。
“哼~哒。
”一小杯伏特加被混入了这经典配比的曼哈顿酒之中,即使只有小小一杯也足以把那精致的味道打乱,然而这并没有结束,微量的琴酒被掺进了苏打水中,也被一个一时兴起的小黎博利混入了调酒壶。
似乎是很满足于这一手“破坏”,拉菲艾拉轻笑一声,扣上了调酒壶的盖,优雅的抓住了调酒壶的两段,她用力的摇晃着,调酒壶中陌生而熟悉的味道交杂在一起,又融入了拉菲艾拉的怨念与思念。
情感似乎随着调酒而融入了动作,拉菲艾拉有些顽皮的小表情逐渐变的认真,她开始有些好最后,这杯鸡尾酒会是何种味道,以至于她完全没注意到在她开始调酒时就被悄悄推开又关上的酒吧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