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长吉飞快地从蓑衣下抽出一支已经装填好的燧发手枪,对准行久的脑袋就是一枪,行久虽然是一流的剑豪,却没试图跳过船去砍杀敌人,而是往船舷下一缩:「开火!」
两门甲板炮发射的霰弹在这样近的距离下根本无法闪避,直接扫过敌船的甲板,聚集在甲板上准备跳帮的海贼顿时血流成河。
敌船也开炮了,行久船上的一块船舷被打碎,幸好船舷上挂着吊床和渔网,没有造成碎木飞溅的可怕后果。
另一枚炮弹则从行久船上的甲板上扫过,两名水手被打飞出去。
这种近距离的对决是最残酷的,几乎是互相顶着对方的胸膛射击,是否被打中只能看运气。
双方的火炮和火枪开火之后,都没有时间再进行装填,行久大吼一声:「跟我上!」
第一个跳过了敌船。
船上的战斗是没有撤退的余地的,要么全歼对手,要么全军复没。
神室长吉船上的水手在刚才的对射中被杀伤太多了,再加上对面有行久这个强悍的对手,手下没有一合之将,没多大工夫,来岛一方就坚持不住了。
神室长吉的左臂挨了一发子弹,血流不止,哪里还敢再和行久交战,直接跳水逃生。
又有几艘来岛家的船只靠了过来,行久他们的处境很不利,但李家和佐伯家的其他巡船也发现了这边的异常,纷纷靠拢过来,一场惨烈的战斗开始了。
来岛指挥的第二波船队抵达时,战斗已经白热化,他倒是意外达成了自己的目的,因为李家舰队的旗舰春申号为了支援友军,已经靠了过来。
「先登上春申的,赏一个大判!」
来岛高喊着鼓舞士气。
大判是十两重的大金币,对于贫穷的普通海贼来说,这是足以改变命运的一笔巨款,众海贼无不奋勇争先,向春申号上爬去。
来岛选的时机很不凑巧,春申号在这里,就说明李华梅在这里。
此时,李华梅就在春申号的甲板上指挥,有提督在,谁也不敢后退一步,海贼们一次次试图爬上春申,又一次次被打了下去。
「来岛家存亡在此一战,都跟我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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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岛抓着绳索跳上了春申,一名水手挥刀当头砍来,却被来岛一刀捅翻,来岛家的亲族和嫡系家臣们也都跟着奋力攻上。
来岛家能成为日本第一大海贼,也不是靠侥幸,其战斗力不容小觑,虽然被甲板上的小炮放倒了一片人,但是一旦进入肉搏战阶段,这些来岛家的骨干人员就展现出了非常强悍的实力。
李华梅和杨希恩的嫡系家丁当然不会输给他们,但是随着李家的势力范围越来越大,这些核心人员在逐渐被稀释,擅长肉搏战的人一部分在岛原城里做教官,一部分放到了淡水,跟船做水兵队的数量少了很多,培养新人需要时间,春申号上的普通水手半数是新人,和这些经验丰富的老海贼对砍,并不占优势。
来岛望着李华梅,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这是他朝思暮想的美女,性欲倒还是次要的,真正驱动来岛的是权力欲。
当然,如果有机会,他也不介意把这个冷艳的美人按在胯下狠狠蹂躏一一番,听听她凄惨的哀叫,那是能让人的征服欲爆满的景象。
李华梅俏立在海风中,干净利落的短发随风飞舞,黑红相间的劲装在这血肉横飞的战场中更有一种异样的美感。
她那纤纤素手中握着一支手枪,刚刚将来岛一个堂侄的脑袋射爆,红白相间的脑浆有几点溅在李华梅身上,这种冰山美人沾染污的画面,能令男人血脉贲张。
又一个海贼冲到了李华梅面前,手枪来不及装填,李华梅抽出佩剑,一道电光闪过,敌人颈中喷出的鲜血染红了她的半边脸颊,如同雪地上的红梅一般。
来岛已经冲到了李华梅的背后,李华梅的一个侍女上前阻拦,被来岛一刀捅入肚腹,来岛就势向下一噼,姑娘从腹部到下阴都被划开,被切成两半的粉色子宫和一段段肠子一起掉出体外,落在失去约束的下身流出的尿液和粪便里,她痛苦地捂着自己的阴户倒在甲
板上,发出凄美的哀鸣。
李华梅砍翻面前的敌人,一回头就看到了这一幕,她的脸上依然是冷若冰霜的神情,但目光中透露出一股凌厉的杀气,翔绯虎发怒了。
以武功来说,李华梅虽然剑术高明,却也算不上一等一的高手,与行久这样能一个人单挑一群的怪物不能相提并论,但是在真正以命相搏的时候,她却总能杀掉比自己更强的对手。
论力量,来岛这一身镔铁打就一般的腱子肉远强过李华梅,在搏杀经验上,这个年龄大她一倍的老海盗显然也更丰富。
然而,李华梅一上来就是连环三剑强攻,却逼得来岛手忙脚乱。
来岛不使用常见的日本刀,而是用一把厚背短刃的砍刀,既有分量,又便于在地形狭窄的船上使用。
李华梅的剑却偏偏反其道而行之,又轻又薄,还比寻常的剑长一截,追求的是更大的杀伤半径,别的事统统不管,先弄死你再说。
剑光闪烁之中,来岛狼狈不堪地避开李华梅的攻击,衣服上被划开了两道长缝,头发也被削下一缕。
在这样的混战中,很难保持一对一的战斗,三个水手冲上来围砍来岛,来岛只能就地滚开。
李华梅也被另一个海贼缠住,这人的武功不错,和李华梅拆了好几招,才被一剑当胸贯入。
李华梅看到自己的一个侍女就要抵挡不住一个大个子海贼,急忙上前救援,但她刚上前一步,那个侍女天鹅般修长的脖颈便被敌人砍中了,人头飞了起来,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盘起的头发散开了,满头的青丝如瀑布一般垂下,砰的一声,首级摔在甲板上,清秀的脸庞上还带着惊恐的表情,彷佛不相信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受支配。
无头腔子里的鲜血如喷泉般涌出,李华梅的头顶如同下了一场血雨,鲜血像夏日的暴雨一般落在她的秀发上,顺着脸颊流下,甚至流进了她的嘴角,那温热的触感让她感觉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汹涌澎湃,要破体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