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留情地把整根棒身塞了进去,只留两个卵囊在外面,紧贴着小穴口。
大开大合的迅猛抽插即刻降临,龟头更是刻意的对着她遍布了敏感神经的软
肉又捻又磨。
粗长的凶器每一次抽出,都翻带着细红的软肉,再操回进去,撑开层峦叠嶂
的褶皱,不断地开疆拓土。
秦越的上身被他撞得乱晃,漾起一波一波诱人的乳波。
细腻湿润的蜜汁从她的花穴里不停地淌出,晶莹剔透,把南彦牛仔裤的裤口
裆部完全地浸湿。
被猛烈拍打溅起来的液体,滴滴答答地落到地板上,挑衅的传入两个人的耳
膜。
浑身上下的细胞都被欲火点燃,仿佛在亢奋地呐喊着。
又烫又硬的龟头,每次都狠狠的撞上小穴深处最隐蔽的柔嫩,撞到秦越不停
地呜咽。
「啊!……太重了!……不行……好深……不要了……」秦越已经开始呼吸
紊乱,缺氧的头脑意识模糊起来。
南彦的强劲攻占却一点儿都不见减弱,没了行走的需要,更是死死的捏着她
的腰,彻底的拔出,重重的捣入,又插了几十个回合。
秦越只感到自己穴壁上的媚肉又一次层层收紧,一齐涌上来死死地裹住里面
粗长火热的肉茎。
被完全撑开的花径在大肉棒的挞伐下变得越来越热,敏感的神经格外清晰的
感受到南彦的分身上暴跳的筋络。
蜜液越淌越多,两人结合的地方水光一片,大力操穴的声响都似乎有了回声
,听得人更加面红耳赤。
秦越又一次被激烈的性爱刺激得掉了眼泪,仰着头不住地颤抖,无助地张着
嘴嘤咛,楚楚可怜。
南彦的喘息也越来越粗重,终于在秦越再次泄得春潮带雨之时,伴着一声低
吼,松了精关,一股灼热的液体狠狠地射了出来。
三十九.吐司
秦越被南彦做到脱力,腿间又是一片泥泞,索性闭上眼睛,蜷在他怀里装死。
南彦看着她微阖的长睫,眼角还带着淡淡的红色,餍足的媚态。
「累着了?我帮你洗洗?」性事一毕,他便像狩猎结束的豹子,收起了利爪
,马上恢复小心谨慎的样子。
「嗯。」秦越轻轻地哼了一声,头枕在他胳膊上,又往他怀里靠了靠。
秦越不是第一次享受南彦周到的照顾,心安理得地任凭他把她抱进了浴缸,
放好温热的洗澡水给她清洗干净。
等南彦帮她擦干身体,换上睡裙,站在她身后给她吹头发的时候,秦越已经
困得摇摇晃晃。
南彦轻轻揽住秦越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接着帮她把长发吹干,才抱
她起身回了卧室。
不知道什么时候关的灯,秦越只模糊地感觉到身下的床垫被他上床时的体重
压得凹陷了一块,紧接着她的腰上伸过来一只温热的手臂,从后面抱住她。
头顶上,挨着她的小发旋的地方,一个轻轻的吻落了下来。
「晚安。」
夜,静谧地散发著香气。
秦越睡得格外
酣沉。
早上,秦越是被饭香唤醒的。眼睛还没有睁开,鼻子先是深深地吸了一下。
什么东西啊?这么诱人的味道!
南彦昨夜一直搂着她入睡。
大手扣在她的腰上,怀抱里的温度很高。
以至于秦越早上睡醒过来的时候,脸上还是红红的。
她坐起来先是愣了一会儿神,才抓过来手机看看时间。
还好,今天的会议都在下午。
下楼的时候,秦越全身上下还只穿着昨晚那件吊带的睡裙,从洗了澡以后,
她就没有穿内衣内裤。
唉,自打认识了南彦,她觉得自己不知不觉地变得越来越「视节操如路人」
了!
不过一想到没有节操的自己把平时木头疙瘩似的南彦撩得心急火燎的样子,
秦越心里就还挺自豪的。
走进厨房的时候,她又不由得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餐桌激情,突然略显尴尬,
不自然的咳嗽了一声。
南彦正在把沾了蛋液的吐司片往平底锅里放,听见她的声音,回头,解释道
,「没问你,就用了厨房里这些东西,我一会儿都洗干净。」
「没关系,你放在那里,白天有家政的阿姨来收拾的。」秦越好奇地向锅
里张望,「你在做法式吐司?」
南彦忽然有点不好意思,「我看你上次喜欢,就在网上查了一种做法,可能
不太正宗吧。」又指了指微波炉,「那里给你热了牛奶,比咖啡对身体好。」
他说的是在金榈那次,秦越叫林芯来送早饭。那法式吐司和牛奶本来是给他
叫的。
这样的小细节南彦还记得,秦越莫名的鼻子一酸。
有意讨好秦越的人她见得多了,但南彦跟他们都不同。
他没有大张旗鼓的形式,或者价格昂贵的礼物,只是默默地把关于她的一切
记在心里。
秦越心里微微地荡漾了一下。
她走过去,突然伸手环住正在忙着煎面包片的少年,在他脸上轻轻地亲了一
口,「谢谢!」
松开手的时候,发现南彦的耳朵根又红了。
南彦把做好的早餐端来,给秦越把吐司一小块一小块地切好,淋上枫糖,又
拿叉子戳起一块,递到秦越手上,自己这才在对面坐下来。
刚一落座,秦越就不老实的把脚架到南彦腿上。
南彦低头一看,发现她赤着双脚,没有穿袜子,想都没想,直接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