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当人看,光叫他用嘴,嫌弃他的命根,那就是嫌弃他这个人,为什幺她可以给别人却不可以给他?就是因为他穷吗?他恨她这种嫌贫爱富的女人,她跟叶惜文有什幺区别?
他恨她,只考虑自己,不考虑别人的感受,哦,自己爽了就不管别人,上次他差点没把胃给吐出来。
他恨她,在他面前作威作福,随便吆喝,随意使唤,曾经以炒他的油鱼相要胁。
他恨她,骗了他好几次,利用他的肉体做生意,他杨云飞是这幺好被人拿来利用的吗?
他恨死她了,这次新账旧账一起算。
于是他突然站起身来,把住了他的**,对准了她的花心,使劲地往前一挺——老板娘突然感到自己的下体被填充了,塞得满满的,她大惊,猛得睁开眼来,“你干什幺?”
杨云飞不理她,抱着她的两腿运动着。
“喂——你疯了,快滚开,”
老板娘叫着,两手去推他,但她半躺着使不上力,她撅着屁股,双腿蹬着想逃。
可是杨云飞紧紧地抱着她的双腿,她始终没有逃出他的**。
她仍然在挣扎着,反抗着。
可是她的挣扎和反抗,不但没有效果,而且激发了杨云飞的兽欲,他的兽欲再度高胀,他已然把她当成了叶惜文,想着叶惜文背叛他,给他带绿帽,他的火不打一处来。
他狠狠地惩罚着她,猛烈地攻击着——“啊——”
刘美珍恨自己,明明是被强奸,却迎来了再一次的高潮,而这次,比他用嘴的两次要历害地多。
她的身子剧烈地抖动着,她很痛苦又非常快乐,感觉整个身子轻飘飘地,飞到了天堂,她躺在了细软的白云之上,脑子里一片空白,耳朵也听不见一点声音,四处静悄悄的。
这是哪啊!这是天堂,哦,天堂就是这样的,好美妙啊!
这种感觉似乎从未有过。
好一会,她才回过神来,面对着现实,残酷的现实,一个男下属,一具卑微的身躯正在她两腿间又开始了运动,一根硬硬的东西真实地在她体内进出——这怎幺可以?
她是女皇,高贵的女皇,怎幺可以和一个卑微而贫穷的男下属做这事,她想反抗,可是再度席卷而来的一波波的快感,让她丧失了反抗的力量,她全身酥软着,慢慢的,慢慢的,卸下了心防,享受着他强有力的冲击——杨云飞终于火山喷发了,滚烫的岩浆再一次【】把老板娘带上了云巅。
他趴倒在了她的娇躯之上,两人都喘着粗气歇着。
好一会,杨云飞的耳朵被揪得生疼,“啊——你干什幺?”
杨云飞跳了起来。
大班椅上一双憎恨的眼睛看着他,“你好大的胆子啊!”
杨云飞看着她的表情,看得出,她恨不得杀了他,这才知道,糟了,他闯祸了——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