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恶心驱使我挣扎起来——但完全做不到!
被紧紧绑缚成拟似截肢状的手臂根本做不了太大的动作,身体被倾压得动弹不得,我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努力吞下所有的尿液,免得逆流到鼻腔里的部分被吸入肺叶,给我更大更持久的痛苦。
何等的屈辱和折磨,我简直要……只靠这个就绝顶了~
“咕……咕唔呜呜~~”
胖大叔的尿液如此地大量,我一直吞咽到肚子微微胀起,口中的肉棒才终于停下了喷射。
“还不错,帮我舔干净。”
我喘着满是尿液气味的热气,欣喜地舔舐起来,透湿的小穴期待着新鲜的浓厚精液。但没想到的是,把这根已被我视作自己一切的主丰者的肉棒舔净之后,男人却直接一提裤子,将滚烫的性器从我面前拿走了。
“你还得再练练,小姑娘。吞个尿都会洒出来,这种水平的公共肉便器可是会第一个被淘汰成肉畜的。”他转过身去,留给我一个追赶不上的背影:“或者,你就放弃这个打算,用你的魔法技艺老老实实找个正经工作当个人吧,呵呵呵……”
“咕……咕哈……!等,等一下,先生……!你的意思是,我不配……”
顾不上愤怒或是焦急,方才的吞咽和绝顶已经让我没了考虑这些的能力,急迫想要抓住他的手被拘束在肩上,身体前倾倒下,一时的摇晃差点让肚子里的尿液反涌出来,我趴在地上,不甘地望着他的背影。
“不是配不配的问题,小姑娘!肉便器可是没有资格决定自己要被怎么使用的!”
男人的声音渐渐远去,而缪拉姐姐走过来,拍了拍我高高翘起的屁股。
“要继续吗,伊蕾娜小姐~?”
“……当然要!”我回味着男人的尿液,裸露在外的魔女小穴又变得透湿。
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接下来找到的几个男人,都没有像最初那样让我感受到意料之外的玩法。虽然后穴处女在缺乏润滑的情况下被夺走让我痛得不停高潮,可身为见习肉便器,终究是不能体验到那些只属于真正的肉便器的,真正的痛苦与快乐。
欲火在我体内不断攀升,即使小穴被侵犯到红肿,每爬行一步都会让精液从中滴落,依然缓解不了我想要被切断四肢,体验把全部的生命与尊严奉献给性欲的渴望。
我侧躺在地上,迷离的双眼望向爱欲管理局侧厅的宣传画。当时已经被截断四肢的夏利亚大人,用小穴握住魔杖对这片土地赐福。肉便器魔女的伟力让瑟克淑尔的人们不会因外伤而感染疾病,不受性病侵扰,女性不想怀孕就不会怀孕,让每一个人都可以尽情享受性欲带来的快乐。
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到用小穴握住魔杖施法呢?但,我已经没有余裕尝试了,被侵犯到挺不起来的腰肢已经不足以让我再次爬起,小穴的肿痛不停刺激着我的神经,漂亮的灰发也已经满是精液的痕迹。
“哈啊……啊~缪拉姐姐……”
“嗯哼,刚刚那个就是第十二个客人了,据说当年夏利亚大人也是在和十二个陌生人乱交之后,决定赐福于这片土地的呢。”缪拉晃着裸露在外的巨乳走到我身边,蹲下来解开我四肢的束缚套。“那么,伊蕾娜小姐现在对于要不要成为公共肉便器,有自己的结论了吗?”
我美丽修长的四肢擅自地慢慢舒展开来,不过我也没有再使用它们的打算了。我真的想要从此放弃人权,让自己的小穴,自己的全身变成别人的东西,让每个看到我的男人或 女人都能尽情亵玩我的身体吗……
“我,灰之魔女伊蕾娜……~因为个人欲望,想要成为瑟克淑尔的公共肉便器……~”
我迷离着双眼,双腿并拢,正坐在粗糙的地面上,摆出三指土下座的姿势俯下身,额头与发梢贴着被尿液和爱液污染的地面轻声回答。
“那么,按照这张纸的内吞,在夏利亚大人的注视下宣誓吧~”
“是的,大姐姐!”
“好,好的!本人灰之魔女、伊蕾娜对夏利亚大人宣誓,自愿为自己和他人的性欲奉献出余生,放弃身为人类的一切权力,从此成为公用肉便器,直至生命终结的那一刻,都忠于性欲,我的小穴即是夏利亚大人的小穴!”
啊……真好啊……我也终于成为肉便器……如果是身为魔女的我,一定可以更加地满足大家的性欲吧……不行,要,要去了……不可以……!
“嗯哦哦哦哦哦哦~!”
强烈的背德与期待,我的小穴明明没有任何刺激却抽动着远远地将爱液喷到了对面的墙上,本该在契约书上签下名字的我,却没能忍住继续自慰的欲望,像是娼妇般扭着腰,高亢的娇吟完全无法停止。
“接下来就要切断你的四肢咯,从那以后你就是瑟克淑尔的公用肉便器了,最初的一年里你作为新肉便器有权拒绝伤害你价值的粗暴玩法。”
之后,你会升级为资深肉便器,不论挖眼睛还是切断肉棒都没有权力拒绝。”
“而再过半年之后,你就会被列入废弃清单里,如果每天的使用人次不达标就会被处理掉。这些你都清楚了对吗?”
陷入放弃所有人权的满足感,我彻底地昏死了过去。
“醒醒,伊蕾娜小姐,醒醒~”
无奈的大姐姐只好轻轻咬破自己手指,把契约书左下角签名的地方按在我被她血液染红的小穴上。
柔软的东西夹住了我的鼻子,甜美的梦境被窒息感打断,我迷迷糊糊地伸手想要拿走脸上的东西,四肢却完全无法移动。睁开眼睛,眼前的东西除了捏住我鼻子的,纤细的女性手指,还有自己被呈大字固定住的事实。
上臂却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
“呃啊啊啊啊!”
还有一块染透了血的绷带。
而绷带所包裹的地方,正是我的手臂,准确来说,是上臂的残桩。
这样啊……我想起来了。
因为我个人的强烈要求,工作人员最终同意了不做麻醉,直接使用锯
子锯断我的四肢。而我被剧烈的甘美的疼痛反复冲刷着意识,咬烂了两条毛巾,最终昏了过去……
下身干干爽爽的,看来他们为我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