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很贱,不知所措。
「既然老师想射精的样子超明显,不如就让她释放一下,自慰给我们看看好吗?」说这话的女生向大家征求道。
「让老师当众表演手淫,这主意真的太棒了!」一女格格笑了起来。
「好啊,我一直很想看看伪娘是怎么样打手枪的!」一女大声喊道。
「究竟本校历史上的首名伪娘老师,她手淫时会有多淫荡呢?」另一女也加入调戏我的行列。
「对,老师今天就示范给我们看一看!」珮莹更为雀跃了。
「才不对耶。要示范,就该示范给全校的同学们一起看嘛!」此女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戏谑着我。
「好啊,这提议有意思!」每个人都大笑起来。
「来!老师快把精液射到外面去!」希彤神采飞扬地边说边把我拖到窗边:「别告诉我你不懂男生的手淫方式。」
我隔着洗手间的磨沙玻璃窗,看到大操场上一大班的环肥燕瘦女学生,因为预备上课锺声响起了,纷纷列队集合。
希彤把紧闭的窗户半开,外面橙黄色的朝阳就洒在我的阴茎上。这应该是我成年后,阳具的首次日光浴。
「我做???做不到???」我颤抖的说。
「如果老师现在不处理掉这凸凸的肉棒,那么今天你一整天都要撑着裙子上的小帐篷上课唷!」希彤指着我裙子上那一大团嘲笑。
「万一被人看???看到的话,怎么办?」我软弱无力的尝试反抗。
「少囉唆!如果老师不想自己动手,我替你解决也可以唷。」珮莹一面得意地望着我,一面露出可怕的笑容。
(难道珮莹愿意帮我打手枪?能置身于女校中,由一名该校的女学生替我操炮,这简直是男人的天堂!)
「喀嚓一下,我保证你裙子上,永远也再不会凸出甚么碍事的东西!」珮莹不慌不忙拿出一把剪刀,看了我阴茎一眼,狠狠地说道。
「哈哈,老师不听我们话,便会被阉哦。」众女轰然大笑。
「哎呀!阉了也是好的,女生是不应该长肉棒的!而且老师的小弟弟长得又细小又丑陋!」一女更落井下石。
(我一下子由男人的天堂,跌进太监的地狱!)
「你只有三分钟!」希彤用手推我屁股,令我阴茎伸出窗外!
希彤的要求真是过分!可是,淫荡的我,这时怀着七分惧怕,三分愉悦的心情,怎么样也无法拒绝她这无理要求。
我透过半开的窗户,看到了校园的操场上,一大群赶回课室的学生妹。我再也控制不住下半身的欲望了,忍不住用手轻握勃起的阴茎,在它的顶端与根部来回的搓揉,就在窗旁对着操场自慰。
儘管我身处顶楼的洗手间,如果真的有那一位女同学停下脚步,举头向这裡留神一下,一定可以看见一个穿着裙子的变态傢伙,用手抓住一根女生不应拥有的东西,在上下前后撸动。
「怎么样?老师扮成女生,混入女校后,还可以在学校裡这样露出自慰爽不爽?」希彤语毕,更用手轻弹了弹我那胀成了紫红色的大肉棒:「你知道吗,这是多少色狼的终极梦想?」
「啊、不、我才不???嗯、唔???」我口上赧羞回应,内心却不受控地偷偷坏笑了几声。
﹝我这时一脸陶醉的样子,完美地演绎了何谓「口裡说不,身体却很诚实」。﹞
「不过老师要小心,一但被人发现,恐怕今天便是你最后一次能够以男人的身份来自慰!嘿嘿!」
希彤言语上的阉割威吓,反倒给我带来了额外的兴奋。我放眼望去,整个操场上有上百名学生妹步向着我身处的大楼,而我居然在她们前面上方的这裡,旁若无人般自慰,这画面太震撼了。我真的没法抵挡住这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忘情地玩弄自己的铁炮。
我用右手使劲撸着阴茎,在希彤和其他女生的眼前手淫,这太爽太刺激了。
我看着下面那一大群穿着校服的女学生,越看手操得越快,我从来就没想过我的阴茎可以胀到这么大。突然我身不受控地颤抖了几下,一股又一股浓浓的精液以超过我以往任何一次的力度强烈的喷了出来。
「老师很棒喔!」众女竟然拍起手来!
﹝原来这就是希彤的惩罚啊!在我看来,这哪裡是惩罚?简直就是恩赐!﹞
*****
我赶回职员室,却突然收到校长的通知:今早周会的演讲嘉宾因病临时缺席,校长要我上台补上讲者的位置,来一回即兴演讲,跟全校师生分享我在这六周实习的感受。
我岂不是要屁股插着假阳具,站在台上向数百人演讲,裙子内还没穿内裤???
我细心一想,我要一动不动地站在台上十多二十分钟,众目睽睽下又不可能伸手到裙后调整假阳具的位置,这样不是办法,万一插在我肛门裡的淫邪胶棒,突然在台下几百对眼睛前掉到地上,那我一定完蛋了!
我突然想起,坐我旁边的陈主任有次打开她书桌的抽屉时,我看到裡面有一双全新没开封的丝袜裤。这应该是她放在校内,应付不时之需。
我决定厚着脸皮:「陈主任,能不能把你抽屉裡那丝袜裤借给我?」
陈主任一听愣住了:「啊?」
「因为校长突然通知我今日要上台演讲,但我没穿丝袜回校,觉得不穿丝袜上台没礼貌。我曾看过你抽屉裡有一双后备的新丝袜裤,所以想借来穿上。」我也掩盖不了自己一脸羞涩的表情。
「那双新的丝袜裤我上星期已经穿着了。我现在抽屉裡那双后备丝袜裤不是全新的,但当然上次我穿着后已经洗净。如果你不介意是我穿过的话???」
﹝当然不介意。可以穿上我姊以外别的女生的贴身衣物,我真的要再三多谢陈主任你才对!﹞
*****
早会开始了,坐在台上的我心裡忐忑不安,屁眼裡的异物令我感觉很难受,人怎么也定不下来。听着校长的发言,我紧张得如坐针毡,不断搓揉手指,脑海裡不断浮现出自己各式各样出糗的画面。
一听到校长叫出我的名字时,我的心跳得更厉害,像是要从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