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表姐打开车载收音机,伴随着舒缓的流行歌曲,我们很快到了教堂。
表姐打开房门,站在门口弯下腰开始换鞋,我就站在她身后,一边眺望四周的风景,一边等待她换鞋完毕。可等了一会,表姐仍然弯着腰一动不动。我回身看去,直接表姐早已换好靴子,可却不知何时掀起了她的裙子。裙子之下却没有穿内裤,粉嫩光洁当的小穴和肛门暴露在我的眼前。表姐则双手扶脚,透过胯下狡黠地看着我。
我马上就硬了起来,顾不得许多,三两下脱了裤子,挺起阴茎就准备往里插入。表姐却用一只手遮住了她的小穴,说:“别急,插上面”
“什么?”我愣了一愣
表姐两只手缓缓扒开了粉嫩肛门,四周的褶皱随着她的动作如绽放的花朵般舒缓了开来,随着她的呼吸微微地一张一合,隐隐可见一些白色的粘稠液体从肛门里渗出,似乎正在渴求着我的肉棒。
“我早上洗澡的时候把里面也清洗过了,还灌了一点凡士林,放心,现在很干净。”
听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挺起肉棒就往表姐的屁眼里刺去。她又一把抓住我的阴茎,娇嗔道:“你慢点”
于是扶着我的龟头,慢慢插入她的菊穴。本来娇小紧缩的肛门在我用力下,被我的龟头一点点推开,柔软又紧致的触感从龟头慢慢扩散到我整个肉棒,比昨日体验过的表姐的小穴更感滑腻温暖。
当我完全插进去后,表姐长长吁了一口气。我关切地问道:“疼吗,要不要……”
“没事,你动慢一点”表姐蹙着眉头从喉咙里崩出几个字“没想到第一次不是如听说那样那么舒服。”
听到“第一次”这三个字,我顿时感觉一股气血冲上大脑,接着这股气血又从大脑直下涌进海绵体,让我的肉棒变得更加坚硬,好像要炸开的感觉。但我仍然记得表姐要慢慢动的嘱咐。于是一只手扶着表姐浑圆的臀部,另一只手则伸向她的小穴。我一边轻轻搓揉她的阴蒂,一边爱抚着阴道内壁上的g点。
表姐在我的攻势下身体略有放松,我清楚地感受到她的直肠包裹着我的阴茎一收一缩。于是我也配合着慢慢抽出我的肉棒,等龟头从表姐的肛门里滑出,又重新一点点推入。如此反复十几次后,我终于感到表姐肛门略有松弛。当我拔出肉棒时,之前完全收缩成一点的菊花,现在却有一个小拇指粗细的孔洞,隐约可见她粉红色的肉壁。于是我抽出了爱抚她小穴的指头,改为双手满满地抓住她雪白肥美的臀肉,开始加速地抽插了起来。表姐也随着我一次次撞击娇喘着。粉色的肛门随着每一次抽插翻卷着,时不时带出混着肠液的白色凡士林。
随着动作的加速,本来弯腰扶膝的表姐再也站不住,腿一软便侧卧倒在地上,我的肉棒飞溅着一股粘液从她菊穴中弹出。她双腿微微抽搐着,屄户和肛门也颤抖收缩着,汩汩流地出淫水,喉咙里发出喘息般的呻吟。
表姐此时浑身脱力,瘫软着任由我摆弄着她毫无抵抗力的身体。我顺势半跪在她身后,分开她蜷缩的双腿,将她摆正成利于我插入的姿势,双手抓起她的腰,把肉棒毫不留情地捅入她的肛门,更加猛烈地抽插着。雪白的美乳压在地板上,随着我的动作前后摩擦着。我俩就这样趴在玄关,旁若无人开始了最后冲刺。
终于,随着我一声长嘘,阴茎抽动着开始了猛烈的射精,直到我的肉棒完全软掉,从她菊穴里慢慢滑出。表姐的肛门此时已经无法合拢,形成与我阴茎一般粗的孔洞,白色的浑浊液体从里面流出。我离开表姐的肉体,转身仰面躺在她的旁边,看着天花板不住喘息着。
我俩就这样躺在玄关地板上一动不动,互相无言,让时间平抚高潮后的余韵。直到阳关穿过大门照到我们脸上,刺得眼睛难以睁开,我们才从地上爬了起来。表姐从鞋柜上拿出一包纸巾,抽了几张递给我,自己也拿了几张。我们简单的擦了擦跨下黏糊糊的液体。就直接裸着身子开始收拾地板,并把后备箱的物品搬入室内。忙活了半天后,我俩一起进入了浴室,互相擦洗着对方的身体。
我一边抚摸,一边欣赏着表姐完美无瑕的胴体,心理那种不真实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从昨晚开始的淫靡与快乐,宛若一场美梦,不知何时会清醒并悄然离去。我把头埋入表姐丰满的胸脯之中,轻轻摩挲着,嗅着她身上的体香,表姐夜抱着我。莲蓬头的热水从头顶淋下,蒸腾起氤氲水雾,混着荷尔蒙与肥皂交融的复杂香味,并
化为无数条支流,配合着我们赤裸的身体的轮廓向下流淌,仿佛冲刷尽了所有烦恼的垢秽,一种平静又喜悦的心情让我不由得问出了自己的心声“我是在梦中吗?”
“梦是愿望的满足,是清醒状态下压抑的愿望,表弟,这一切如你所愿吗。”
我不禁抬头看向她的脸,只见她平和的神色上略带忧伤。
“从昨天开始,发生的事已经是让我想都不敢想的了”我也回以微笑,并问道,“你是指这是你的愿望?”
表姐轻轻叹了一口气“我之前说过了,这是我的自我保护。其实在你之前我没有和任何男人做过。”
她的话语让我无比惊讶,不禁一脸茫然看着她,她则问道“你愿意听我说吗?”
我点了点头,表姐伸手关闭了水阀,递给我一条毛巾。
“我们出去说。”
擦干了身上的水,我俩依偎着沙发上,表姐开始了她的叙述。
“一切还要从两个月前起……”
大概两个月前,表姐罗倩,和她母亲周妍芬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人自称罗玉英,她是罗倩之父罗长贵的堂妹。说罗长贵已经病危,希望能在临终前再见她们母女一面。周妍芬一口回绝,说当初因外遇离婚将近十年,现在更无再见面的可能。
“堂兄他立了遗嘱,说只要能见你和小倩最后一面,他就把全部财产都交给你们。”
“有多少?”周妍芬似乎来了兴趣。
“堂兄有一座房子,不过在乡下也不止几个钱。他还有辆捷达小汽车,以及一些存款,大概……有五十多万”
“五,五十万?”夸张的数目让周研芬惊掉了下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电话里陷入了尴尬的沉默。过了一会,周妍芬才反应过来,赶紧说“我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