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她好像激起了奇怪的好胜心。
前后吞吐带来的刺激远不如下面带来的舒服,但是又远远超过打手枪。我很快缴械投降,在青青嘴里一顿喷射。青青顺从地接住,然后低着头吐出去,嘟着嘴看着我。我咧开嘴揉了揉她的头发,心里满是喜欢。
青青一路上都在偷笑。
青青大我四岁,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喜欢我。小时候就认识她,后来我搬家了,断了联系。后来,青青正大四的时候,不知道怎么认识了正在高三的我。去年若即若离,今年我考上大学之后,青青也不再纠结。
说来奇怪,女大学生在大学里没有谈过恋爱,初夜甚至是和我这个小弟弟一起的。自从捅破了那一层隔阂,青青逐渐就奇怪了起来。
就是,她好像越来越色了。
我还挺喜欢的。大概率,我内心思深处也是一个变态吧。
就像今天,青青说,会用两个我无法拒绝的,超级色情的条件,换来了我穿上裙子陪她逛街。
回到她家,关好门之后,青青去做饭,我去洗澡。
她是自己一个人住的。青青在大三的时候就已经是有名的妆娘了,是一家cos团的固定化妆师,收入还挺高,一个月能有八千多,总之就是非常厉害。
我看着洗手台上自己脱下来的裙子和丝袜,陷入沉思。
不吹不黑,夏天穿裙子确实凉快。我发现其实我并没有那么抵触。虽然不能理解青青“和男朋友一起穿裙子出去逛街”的执念从哪儿来,但是今天她超级大胆且兴奋,和平时严重社恐的她完全不一样。
最-新-地-址-发-布-页:
我沉迷于她的每一种模样,以及每一种模样下对我的宠爱。
青青从外面溜进来,迅速脱了衣服,抱着我的身体一顿啃。我搂住她的腰肢问:“你晚上做什么啊,不怕烧糊了?”“没事,熬汤呢,不用管。”她声音闷闷的,“我也想试试。”
“什么?”我没听懂。
青青用手捏了捏我的小弟,小声说:“小白,我也想试一下被舔是什么感觉。”
咦惹!你还上瘾了。
我当然不会拒绝。
有人会觉得舔女生下面怎么怎么样,可是她已经给我舔过了诶,我怎么可以嫌弃她呢?
拿过花洒,对着青青下面冲水,认认真真清洗。不愧是她呀,普普通通的清洗就让她被情欲淹没。
青青出水量特别多,特别离谱,第一次在床上做直接把床给弄地不能睡了。青青上大学也是自己一个人在外住,一周得自己导两次左右,都是在洗澡的时候,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出水量怎么样。
大股大股的透明液体一直在冲,我捏了一点在指尖,有一点点粘,没有异味。我干脆盘腿坐在地上,青青靠在墙上,抬起腿。
之前说过,青青喜欢剃光。她的阴户特别漂亮,跟我在小电影里面看到的那种黑色的木耳根本就是两回事。两个耻丘粉粉嫩嫩,鼓鼓囊囊,分开之后是更小的小括号,在小括号上面有一颗小小的肉团。我用舌尖触碰这个小肉团,然后掰开肉缝,让舌头探进去。
唔,怎么说呢?有一点点咸味和涩味,以及一种奇异的香味。这种香味能迅速让人联想到淫靡的、粘稠的、放纵的夜晚,也能勾起人内心深处阴暗的、疯狂的、肆意的情欲。
青青腿软了,她张开嘴大口大口喘气,从喉咙里发出浅浅的呻吟,仿佛是冬天抚摸绒毛床单,仿佛是烈酒入喉。我从她身下出来,提着梆硬的阳具,抵在入口。青青伸手勾住我的脖子,右腿抬起来,眼睛眯着,瞳孔没有焦距,脸上带着欢愉的笑吞。
没有什么阻隔,轻轻松松齐根没入,前端一下子就顶到了柔软的地方。我感觉身体伸出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我停一下,感受着龟头前端的柔软,紧绷和温暖,低头寻找青青的嘴唇。
运动的时候深吻有一个坏处,不够持久,因为我需要换气。青青很喜欢这样子,她觉得快乐到窒息然后放松,这是一种奇妙的,无与伦比的快乐。
我不太理解。
不过并不耽误我努力耕耘。
青青的下面紧实,水润,要说缺点,可能就是她的胸部确实有点小了,只有
B-的水平,用手指捏是有感觉,用手掌捏就感觉差点。
但是她的屁股是真的特别软,有弹性,我很喜欢,双腿也修长,细致,缠在腰上如同食人魂魄的水蛇一般。
青青喉咙里发出呜咽,又仿佛是从鼻子里发出来的小声呻吟。我抱紧她的屁股,双唇相交,唇齿相依,水声充斥了整个浴室。
我颤抖着交出第一发,青青睁开眼,嗔怪地说:“你就喜欢里面是吧?都说了几次了,就是不听。”
这风情万种的白眼让我兴奋不已。
“青青,我想换个姿势。”
“喔?”
跟做爱有关的事情她就没拒绝过,就算是口也是跟我交换了一个条件。
青青双手撑着墙壁,努力把屁股撅起来。方才激烈的碰撞让一对耻丘变得红肿,我的阳具重新充能,抵在入口,慢慢探进去。
后入式能非常深入,而且这个姿势我能从后托住她一对小奶子,还可以抽空抚摸她的大腿。
青青的大腿柔柔软软的,滑滑的,手感特别好,穿丝袜之后手感更好——下次记得试试。
青青张开嘴喘气,细碎的呻吟从喉咙里挤出来,有点像哭声。准确说,是那种假装的哭声,断断续续的,声音里满满的都是满足和愉悦,偏偏要用哭声来表达,
女人真是奇怪。
我抱着青青的左腿,右手按着她的后背,腹部的抽动也慢了下来,撞击到深处,停一下,感受着四面八方的柔软、密密麻麻的吮吸、如同抽取灵魂的快感、怯怯的,温柔的,环绕着前端的吞器,盛放着一滢春意。
我停下来,抚摸青青的后背,舔了舔嘴唇,笑着说:“每次都觉得不可思议。”
“嗯?”青青回头,“怎么啦?”
“好舒服。”我说。青青晃了晃脑袋,似乎是有些骄傲,鼻子里还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