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是我的话,狂信者随便灌输一下教条,事情就搞定了,但我不可能把狂信者借给草间,就算能借我也不借。
“什么情况?”
金蝶儿从云里问道,“听你们的说话,这家伙是想当上某个帮会的总舵主啰?反正就是让其它人同意接受他的统领就对了吧?”
金蝶儿又从云里跳了出来,“把刚才的金风续月膏给我。”
伸手道。
我把那团鲜红的琥珀状胶体,递给金蝶儿,一碰到她的手,那金风什么鬼的,竟又变小了。
只见金蝶儿小手一捏,没一会,又把它给扔回给我,这回那玩意竟变成一团黑色的泥泞,握在手里湿湿冷冷的。
“这是"乌云蔽日散",”
金蝶儿道,手掩口鼻,显然对周围的血腥味十分感冒,“加在茶里让人喝下去,有时候就可以让人失去正常的判断力。”
“有时候?”
我奇道。
“乌云总有被风吹散的一天,”
金蝶儿道,“就算遮的了太阳,也遮不长久。这东西只有短暂的效果而已。”
“原来如此,”
我点头道,把那团黑色泥泞交给草间,跟他解释用法。
“那……若我把这东西让大哥你喝下去?”
草间沉默半晌后,道,的确非常诚实。
“喔?这倒是有点危险。”
我笑道。
“大哥!小弟只是随口胡说,请饶了小弟一命!”
草间见我面露笑意,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又磕起头来。
看来和那个乌云什么鬼的比起来,我的狂信者显然要直接有效的多。
教条“你必不可行、不可思有害于我之事。”
便这么灌输进草间的脑袋,轻松解决被他捅暗剑的潜在危机。
“小弟绝不会做出任何有害大哥利益的事情,连想都不敢想!”
草间额头贴着地板,喊道。
我冷笑一声,草间的事情这样大概就解决了,剩下的就是他自己运气和能力的问题。
看了看房间里头的满目疮痍,血腥味的确很浓,这善后不知该怎么处理。
我突然间心念一动,干脆就让饿鬼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