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其实这个行为并没有什么意义,混混们很精明,打的都是能被衣服遮住的地方,没有在显眼的脸上留下伤口,递手帕只是夏妍找不到办法安慰他而已。
阳光照射在夏妍背后,在觅伟斌的视角里夏妍背后散发着光芒。这个给他递手帕的女孩是那么的圣洁,她是来救赎我的天使吗?这是觅伟斌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到除他母亲以外的异性的眼睛,女孩的眼中没有恐惧,没有憎恨,在她眼中自己是什么人?不是家族的继承者,不是让自己惨遭磨难的恶魔丈夫,而是一个人,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女孩的眼睛把男孩从本不属于他的枷锁中解放出来,这份善意让觅伟斌无可救药的爱上了眼前的女孩。在那之后回到家里接受父亲残酷的处罚在他看来都无所谓了。
落日的余晖照在夏妍脸上,面对男孩的表白她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对不起觅伟斌,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不能和你在一起。”
这是第一次自己的名字从同班同学口中说出,因为除了夏妍以外没有人记得他的名字。
夏妍离开教室,留下了觅伟斌一个人呆坐在教室里。他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头。没有绞心的痛苦,只是好像有什么东西消失了。那像是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现在醒来了,觅伟斌仿佛回到了夏妍给他递手帕之前的那一刻,那份彷徨将此刻的他淹没。
不知道过了多久,晚霞的光不再照进教学楼,他机械的站起来,打开教室的门,撑着楼梯扶手一步步走下台阶,走向校门。惨谈的天空仍有余留的斜阳,借着一丝光,他看到了眼前的一幕。树下,自己心爱的女孩依偎在了其他男人的怀里,那副幸福的微笑像一把刀插进了他的心脏,不停的搅动。他仿佛看到鲜血流满自己的脚下,他踏着痛楚走回家。
第二天,觅伟斌鼓起勇气约了夏妍,告诉她自己有话对她说。他将自己喜欢上她的心路历程告诉给了夏妍。他告诉夏妍原生家庭是如何将他变得扭曲,告诉她自己是如何被她拯救,笨拙的措辞让本就慌张的不行的觅伟斌显得十分滑稽,但夏妍依然认真的听完了。他看着夏妍的眼睛,她的眼神中充满怜悯,是啊,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她会同情我可怜我然后仁慈的将爱赐予我吧……但是事实并没有如他所愿。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夏妍主动找他说话,设法关心他希望他能走出去,而觅伟斌则是自顾自的向夏妍表白,但夏妍对他的感情里只有同情。再后来觅伟斌更加变本加厉,开始对她做出格的事,在外人看来他的行径已经和跟踪狂差不多了,夏妍受不了,开始有意回避他,他依旧不放过夏妍,最终夏妍忍无可忍,严厉的再一次拒绝了他,然后……
“那个男生到底哪里好了!不过是个和我一样没有存在感的家伙,说到底我的家境比这种垃圾娘炮好多了!为什么不选择我?!”
这是夏妍第一次因为他而动怒。
“别把小正和你这种人相提并论啊!一直一直一直在忍着你,就因为同情你所以一直不忍心对你发火,可你却一而再三而三的骚扰我,我真的是受够了!你能不能离我远点?”说完她便转身离开了。
原来你也看不起我,亏我还以为你和那些人不一样,果然女人都是低贱的东西,你给我等着,我会让你后悔拒绝我的告白!
觅伟斌找到了政界如日中天的远房亲戚的儿子,把夏妍的照片给了他,哀求他把照片上的女孩变成“白房子”指定的性奴隶,
在看到照片上的稚嫩的美少女时,他同意了。
周末成为夏妍心目中地狱的代名词就是从这天开始的。夏妍与小正分离,独自一人往家的方向走,街道上的人慢慢变少,少女还不知道自己作为“人”的一生即将结束。一辆面包车突然在夏妍身边停下,车门打开,一双粗壮的手伸出来,将她拉入车内。大概过了5分钟,车停下了,夏妍被带进一个房间里。这是夏妍第一次被强奸,陌生的男人们把她按到在床上,粗暴的将肉棒捅入还未湿润的小穴中,女孩感受不到丝毫快感,只有疼痛,像是要把下体撕裂开的疼痛。往后的日子里夏妍不得不让这疼痛变作快感,这既是他们的命令,也是女孩麻痹自己的方式。
男人们如同饿狼般一个接着一个扑倒夏妍身上,那稚嫩的渴望温柔呵护的小穴被蹂躏的不成样,夏妍在剧烈的疼痛中晕倒,又在疼痛中被虐到清醒,迷迷糊糊中她看到了熟悉的面孔——是觅伟斌。
当陌生男人全部玩腻了,终于才轮到觅伟斌。他挺起等待依旧的充血物,生涩的插进被摧残到红肿的小穴里,半昏迷中的夏妍隐隐约约听到了觅伟斌的声音,他好像疯了似的咆哮着,嘴里说着模糊不清的话,似乎是在嘲笑她,但夏妍已经听不清也不在乎觅伟斌到底说了什么,只盼着这场突如其来的拷问快点结束。这次的情况到如她所愿,好不容易找到阴道的觅伟斌刚插进去没捅几下就射了。最后,陌生男人拉走了赖在自己身上痴笑的觅伟斌,“那么小妍妍,下次见咯~”男人们满意的笑着离开了。最后他们把夏妍扔到了垃圾桶旁边。夏妍闻到垃圾发出的刺鼻的腐臭味,缓缓睁开眼睛,她看向气味的发生源,那是一条死掉的野狗,夏妍正躺在它身旁,躺的姿势和它一模一样。
恢复体力站起来的夏妍做的第一件事是找到离这里最近的警局报警。警察的回复是:证据不足无法立案——
夏妍几乎是用吼出来的方式来回应警察荒诞的解释,如此不可理喻的说辞让夏妍很绝望,最后当然是以被赶警局作为结局。
不知不觉中,夏妍走到了家门口,迎接她的将是母亲的担忧,该不该告诉爸爸妈妈自己被人强奸了?夏妍问自己。但当门被打开,母亲担心的眼神让自己不再犹豫了,她不希望母亲的眼角再多出皱纹,她要瞒着父母自己解决一切。
接下来的几天里,夏妍感觉自己处在危机四伏的丛林中,黑夜笼罩在她的周围,猎食者随时都可能向她扑来,张开血盆大口无情的啃食她。这是必然要发生的,少女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避免,男人们会再次出现,不顾夏妍的挣扎,再次、反复的、一次又一次的,把她带到阴暗的小房间里。这是被施加上的诅咒。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夏妍的身体被常人看不到的黑色枷锁牢牢拘束着,阴湿的、发散着腐烂尸味的铐锁与夏妍的手脚、脖子紧密贴合,在夏妍独处的每一秒里,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