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才停了下来,而胡秀兰的身体已经满是汗水的瘫软在床上,身下的床单都变得湿漉漉的,双手紧紧攥着两团皱巴巴的破碎布料。胡秀兰的尿道暂时被放过,需要适应新插入的小玩具,而张恒此时已经欲火焚身,下体的肉棒已经硬得有些胀痛。于是张恒绕到了胡秀兰的头顶,向后掰了一下她的脑袋,让她扬起脖子,面朝自己。勃起到极限的肉棒顶在了胡秀兰的脸上,后者还有些迷糊,但是闻到肉棒熟悉的气息,就本能地张开了嘴巴。坚挺的肉棒毫不客气地插了进去,从嘴巴直接插入食道,让胡秀兰的脖子明显凸起,然后便抽插起来。
肉棒在喉咙里抽动,反胃的感觉让胡秀兰本能地弓起身体,不过意识到口里的肉棒后,就自觉压抑下去,并用舌头服侍口中青筋暴起的恩物。不过此时的胡秀兰也不必干菜舒服多少,抽动的肉棒时不时堵塞住她的呼吸,而下体也来了新的痛感,原来是张恒发现这个角度依然可以玩弄胡秀兰的尿道。张恒拨弄露在尿道外面的玩具,看着不断蠕动的淫穴嫩肉,时不时地用手指刺激一下,而下体的抽动也不停下。
这样持续了十几分钟,被痛疼、窒息和快美刺激的胡秀兰已经接近崩溃,身体断断续续地抽搐着。而张恒却干脆压在了她的身上,猛的抽出了尿道中的小玩具,胡秀兰被压住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裂开的尿道又流出了鲜血。张恒看到了已经无法闭合的尿道,露出兴奋的笑容,然后起身,从胡秀兰的口中抽出肉棒,重新回到她的身体正面。不管已经半死不活的胡秀兰,张恒拿出了淫穴里的扩张器,然后将肉棒顶在了满是血迹的尿道口上,真正的尿道奸开始了。
肉棒的头部开始想着尿道口挤入,胡秀兰的身体猛的弹起,原本迷茫的俏脸上,双眸猛地睁开,小嘴也跟着张大,发出惨叫:“裂~~裂开了~~,疼~~贱畜好疼~~~,要死了!!”
胡秀兰的双手抬起,似乎想要去推张恒,但是接着就放下,干脆地抓在自己的双乳,死死地抓住,让手指全部陷入乳肉里,想要用这种方法去缓解尿道传来的撕裂剧痛。而张恒此时只有嗜虐的笑,双手按着胡秀兰的胯部,让她即使身体颤抖,抬起的屁股却无法动弹,同时肉棒也一点点地向着尿道口挤入。张恒享受着肉棒头部传来的感觉,自己的肉棒好像变成了一把利刃,虽然被筋肉紧紧包裹着,却将那些筋肉一点点地撕开。
胡秀兰已经疼到不断抽气,无法说出话语,喉咙里只能挤出咿咿呀呀的惨叫,同时俏脸上满是泪水,眼神涣散,可是却慢慢露出了痴傻的笑容。终于,肉棒撕开了只有几厘米长的尿道,直接插进了膀胱中,张恒跟着就不顾一切地抽动起来。胡秀兰仰着脖子,喉咙咯咯的作响,整个上身弓起,双手依然死死抓住自己的双乳,身体阵阵颤栗。膀胱比淫穴更加有弹性,抽动中张恒只觉得无比的畅快。
渐渐地,胡秀兰的身体无力的瘫软下去,脸上的神色也慢慢地平静下来,双眼甚至有些痴迷地看着正在抽动的张恒。超越了极限的疼痛后,胡秀兰反而不再痛苦,只觉得异样的快美,哪怕身体依然在颤抖,可是错乱的大脑只觉得高潮一波波的冲来。胡秀兰的双手已经摊在了身体两侧,被抓出深深指痕的双乳随着摇晃的身体跳动,无力得娇躯任人摆布,直到张恒抽动得越来越快,最后一股精液,全部射入。
张恒抽出了疲软下去的肉棒,胡秀兰不知道自己的下体变成了什么样子,休息了好半天,才终于有力气,用一只手摸向自己的淫穴。轻轻碰触就是剧烈的痛感,胡秀兰脸上却露出了笑意,此时让她想起自己还是处女时的情景。手指扣了扣,拿到面前发现上面沾满了红白相间的血液和精液,应该还有尿液,自己的尿道现在应该已经坏掉了。将手指含进口中,品尝自己和主人的味道,胡秀兰脸上的笑意更浓,甚至有些甜美。
尿道奸只是开始,接下来张恒和胡秀兰开始了没有休止的性虐。精神上的羞辱,肉体上的摧残,胡秀兰彻底成为自己口中的贱畜,被张恒变着花样地玩弄自己的身体,却乐在其中。她的肌肤几乎没有一天是完好的,上面伤痕相互叠加,即使张恒用最好的医疗手段恢复,却往往旧伤还未愈合,新伤就已经留下。可即使如此,两人的口味却渐渐得不到满足,他们希望看到更多的血和肉。
在被虐待了两个月后的这一天,两个人开始尝试不可修复的玩虐。胡秀兰躺在那张木制的刑床上,张恒问她是否需要被绑起来,后者笑着摇头。刑床旁边的架子
上放满了各种刑具,张恒从上面抓了一把针,放在胡秀兰的身边。两个打算先从一些肉刑开始,胡秀兰主动把左手从到了张恒眼前,后者抓住胡秀兰打得一根手指,将针慢慢插入指缝中。一根、两根、三根,胡秀兰的一根手指被连续插入了三根针,殷红的鲜血从指甲的缝隙中流淌出来。胡秀兰疼得身体颤抖,却始终没有发出声音,紧咬着嘴唇,注视着自己被虐待的手指,眼神中甚至有些兴奋。
张恒同样兴奋,一根手指被插满,就换一根,不断将针刺入胡秀兰的指缝,感受着被摧残的小手不自觉地阵阵痉挛。很快,胡秀兰的双手就都被插满了针,鲜血染红了胡秀兰的双手,而张恒的双手也是一样。当张恒打算继续用针刺入胡秀兰的脚趾时,胡秀兰忽然声音嘶哑地呻吟着说:“好疼~~哈哈~~,主人~~骚穴~~好痒。”
胡秀兰说着,还用力分开自己的双腿,让张恒看到缓缓蠕动的肉穴不断流出汁液,不过张恒知道,那里至少有一半都是尿液,因为现在的胡秀兰无时无刻不在失禁中。张恒一巴掌抽在胡秀兰挺起的肉穴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然后随手拿起一根粗大的电动阳具,打开开关,给胡秀兰插了进去。胡秀兰用手按住淫穴中震动的阳具,声音颤抖起来:“呜呜,主人,不要扎了~~,直接拔掉贱畜的趾甲好了。”
张恒闻言,眼前一亮,于是将手里的针顺手按在了胡秀兰的一只乳房上,也不看扎上去几根,转身去拿钳子。当张恒拿着钳子回来时,看到胡秀兰一手按着淫穴上的阳具,另一只手居然按着一根针,让它慢慢全部刺入乳肉里。
“骚货,你不打算拔出来了?”张恒看着发问。
“留在里面好了~~主人一会揉揉,贱畜觉得会很疼~~,嘿嘿。”胡秀兰痴笑着说。
“等会儿试试。”张恒也笑了起来,然后拿起钳子,夹住了胡秀兰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