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自己心中一种原
始的欲望。她改变主意了——她不想白狼招供了,她只想让白狼难受。
蛇行一般的殷红色鞭痕已经爬满了拉普兰德的皮肤,但在斑驳的伤疤与漆黑
的结晶衬托下却显得意外的协调。
【血与痛也许就是她的老巢,是她的主场。所以我才没法以此让她开口……
吗?】
【那么也许……不……开什么玩笑,我在想什么……但也有可能……她的
弱点在另一个极端?】弑君者有一种感觉,不,她十分确定,就像直觉,甚至是
真实发生过的事情一样——这种方法一定会奏效,而且会非常致命。
把双手放到对方的腰部的瞬间,弑君者意识到自己赌中了:无论是对方威胁
的低吼,露出的獠牙,还是下意识躲闪的躯干,它能感受到白狼遮掩不及的那一
丝慌张。
「你是不会害怕这种小把戏的,对不对,落单的狼?」
弑君者的语气中充满了调戏,双手则开始不老实地在对方腰间蠕动了起来。
「毕竟,你都坚持到这个程度了。」
拉普兰德,出乎意料的,并没有回应。
非常不幸,对方猜对了。白狼对这方面的抗性几乎为零——这也是每次在导
致她被那只灰狼制服的罪魁祸首。可惜这次,敌人是要利用这一点来撬开她的嘴,
而不是用来调情。
拉普兰德选择不回应,因为一旦开口,那只红色的狼便可以通过她出色的观
察力,听出自己声调中的细微变化,从而进一步掌握自己的身体状态——这种战
术情报上的决定远比自己一时的口舌之快重要的多。更何况,对方似乎已经猜的
八九不离十了,自己还能坚持多久?自己在坚持什么?
对方的手指很凉,在自己的腰上走来走去的感觉奇怪极了;对方的手指十分
灵活——没错,就像其他近战干员一样——用着不轻不重的力度调戏着自己的神
经,同时也调戏着自己的意志。
弑君者的动作并不快,至少没有某些艺术作品中的那么歇斯底里。白狼的腰
部没有一丝赘肉,只有坚实的肌肉和零星的锐利源石。虽然弑君者可以用自己不
大的双手充分照顾到对方的腰侧,但她不得不用比想象中更大的力气来确保自己
的手指能造成充分的刺激。弑君者也觉得对方的皮肤是冰凉的,只不过每每触碰
到之前被热水冲过或
者被鞭子抽过的红印,那些地方倒是可以说是由于充血而变
得滚烫了;而每当这时白狼也会随着弑君者的手指做出一点更加难受的反应,不
知道是因为疼还是因为痒,又或者是两者都有。
鲁珀族的狼没有那么好骗。拉普兰德怕痒——但最大的弱点不是她的腰——
弑君者已经察觉到了。虽然对方演技十分高超,用自己动作与表情伪造出了那种
欲盖弥彰的效果,但这正是她露馅的地方:弑君者明白,拉普兰德的演技太高超
了,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除非她是故意的。
「没想到你居然真的怕这个」
弑君者的手一边说一边往上走。
「这只是个开胃菜,后面会让你更难受的。」
「向我求饶,我就考虑让你休息,怎么样?」
不知不觉,弑君者已经忘记了自己拷问的基本任务。
「你的拷问效率真是少见的低下诶,蒙面的。」
「你还真是不会说话啊。」
弑君者的双手逐渐爬向了白狼被高高吊起的腋下。
「得了,我现在只想看你吃苦了。」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拉普兰德没有任何理由继续压制自己的笑声了——至少从战术上讲没有,对
方已经知道了自己怕痒的事实。她才不会像某个家伙一样,为了点可笑的尊严咬
破嘴唇也不笑出声。再者,想要在腋下被发难的情况下强忍笑意,对拉普兰德来
讲确实挺难的。
而从弑君者的角度来看,这样折磨她的很爽——某种意义上讲甚至比拳打脚
踢还爽。手指只要动两下,让自己圆滑的指甲划过对方柔软的腋下,便能听到对
方痛苦的笑声,还有挣扎带来的反馈手感。看着对方在自己手中的舞蹈下左右扭
动着躯体徒劳地躲闪着,沾湿的白发被甩动的四处飘散。而这一切只是因为自己
十指的小小动作。
只是这样机械性的重复运动很容易让人感到无聊,弑君者只用了不到十分钟。
虽然对拉普兰德而言,她根本没空去想到底过去了多长时间:十秒钟就已经让她
头晕目眩了。
「嗯哼哼,你好像比我想象中的还怕痒啊?」
弑君者对对方的反应非常满意,甚至有点兴奋的摇起了尾巴。
「那你可要倒霉咯。」
沙……沙……
弑君者的手指在刷子密集的软毛上磨蹭着,故意递到了对方的眼前,让对方
看到。
「要是在这个刷子上涂满了啫喱,然后把你全身上下怕痒的地方都刷一遍,
你会很难受吧?」
拉普兰德的耳朵已经不知不觉垂了下来。这是鲁珀族紧张与害怕的表现,弑
君者知道。这让她更加兴奋了一些。
白白的膏状物质被均匀的涂到了刷子上,让原本略微粗糙的刷毛变得润滑无
比。随后弑君者便迫不及待的攻向了拉普兰德的腋下。
刷子慢慢的,用力的摩擦着白狼软软的皮肉,像是一只黏糊的蜗牛在蹭来蹭
去一样。与弑君者的手指相比,是一种截然不同但同样难以忍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