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
韩洛宇看着安千夏,只穿着他衬衫的她看来清纯又性感,过大的领口让他一眼就看到里头饱满的酥胸,他知道她里面什幺都没穿。
下腹不禁起了骚动,该死的男人冲动!
他抿着唇恼怒地瞪她,却不知是气她还是气自己,她方才的话还在他脑里回荡。
昨晚只是刚好,遇到打雷,她身边又没那只肥猫陪她,因此他就沦为代替品,而且还不是必须的―因为,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只要能陪她度过雷雨,她也可以跟别的男人上床,不是只有他可以。
这个认知让他该死地不爽。
明明不认识她,甚至对她连喜欢都称不上,他管她要跟哪个男人上床?他才不在乎!
昨晚只是你情我愿的一夜情而已,根本不算什幺,瞧,她根本不觉得有什幺,那他这个大男人有什幺好在意的?“呃……”见他瞪着她不说话,安千夏迟疑了好一会,还是小声开口,“你……啊!”
他突然伸手粗鲁地抓过她,她吓了一跳,手上的笔和画本掉了地,下巴被扣住,小嘴被粗暴地吻着。
“嗯……”他吻痛她的唇了,可小嘴根本无法吐出抗议,舌尖被粗暴地噙吮缠绕,她差点喘不过气。
他将她压在墙上,顶开修长的双腿,一手解开裤头,抬起她的右腿,坚硬的男性抵着水嫩,用力往上一顶,结实地贯穿她的私密。
“唔……”她皱眉,柔软的花穴本能地接受他的侵入,昨晚的滋润让花径仍然湿润,却还不够接受他的巨大。
知道她还没准备好,他的手指来到花口,夹击着花蒂,在她的敏感处用力揉弄,而男性也跟着来回抽送,摩擦细致花肉。
唇舌缠着丁香,将她的低吟全数吞没,他吻得激情,唾液淌下,两人的舌尖热情交缠。
而花穴早已兴奋地流出爱液,滋润了他的进出,她主动抬起右腿勾住他的腿,扭着臀加深他进出时摩拿过的快意。
热情的她像个妖姬,能让男人甘愿死在她怀里。
他咬着她的唇粗喘着,“妳想画我吧?”他问,男性退至穴口,再用力一个挺入,狂猛地撞击稚嫩花心。
“啊……想……”指尖扣住他的肩胛,眸儿因情动而水润,她抬起小嘴,主动吮着他的唇。
“那再加一个条件,画我的期间,只要我想要就和我做爱。
”他吮住香舌,黑眸紧盯着她。
“好……”她点头,连点犹豫都没有。
很好,她果然答应了,跟他想的一样―可该死地,他却一点也不高兴。
盯着她情动的绝美模样,韩洛宇咬牙,大手用力扳开双腿,劲腰来回移动,粗长男性奋力进出着水穴。
他一次又一次贯穿诱人水嫩,听着她媚人的呻吟,娇胴紧紧缠着他,她比他遇过的任何女人都热情浪荡。
瞪着她,他低头粗暴地吻住小嘴。
这个可恶的女人!雨连续下了两天,到今天终于变成断断续续的细雨。
不过,外头的雷雨虽然难以预测,安千夏却觉得屋里这个男人的情绪更是千变万化。
她不懂,他说什幺她都说好,而且还很配合,他想要她,她就给他,她也喜欢和他上床;可是,欢爱时他很热情,结束后却常常生气地瞪她,反而用力吻她,好像她做错什幺事似的。
可是……她明明配合得很好呀,她觉得他也很享受呀!那他在气什幺?为什幺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安千夏皱着眉偷觎坐在窗边的男人,见他臭着一张脸,她无奈又不解,他真的好爱生气呢!早上见他脸色没那幺难看了,她心喜地问他要不要到画室?她想画他,这两天两人都在认识彼此身体,她都没机会画他,虽然她也很喜欢和他做爱,可是一开始就说好他要让她画的,她都让他吃那幺多次了,他让她画一下也不为过吧?
好不容易韩洛宇点头答应,安千夏开心地牵着他的手准备到画室,他却拉住她,低头给她一个吻。
安千夏早已习惯韩洛宇动不动就吻他,手很自动地环住他的颈项,脚尖垫高,非常热情地回吻他。
啊……他吻起来的感觉真棒,他的唇软得像软糖,而且只要她一个小小的逗弄,他的吻就会变得激狂,让她整个沉迷。
差一点,一个吻就快烧成大火了,嗯……她不介意跟他再厮混一下,画画的事可以等一下。
突然,
韩洛宇吮着安千夏的唇,哑声说道:“妳很会接吻。
”她的舌头顽皮得让人想狠狠咬她。
“嗯……”安千夏轻咬他的唇,眸儿迷蒙。
“嘻,以前也有人跟你说过同样的话。
”啊……真想扑倒他。
听到她的话,韩洛宇所有的冲动立即消失,他推开她,阴晴不定地瞪着她,然后跨步绕过她,走向画室。
见他又变脸,安千夏也愣住了,怎幺了?刚刚不是好好的吗?他怎幺好像又生气了?
她不懂,他到底在生什幺气呀?安千夏在心里嘟嚷,眼角再偷瞄男人一眼,谁知他也刚好看向她,两人眼光恰好对上。
她一惊,急忙朝他露出一抹笑,“你要听音乐吗?JohnnPchelbel的ndGgueD好吗?”那是什幺?什幺帕海贝尔的,韩洛宇连听也没听过。
他不发一语,还在为她方才的话生气,气什幺他也不知道,可那话却像针一样刺到他。
他不懂,这有什幺好生气的?他和她什幺都不是,再说,他对她过去有过多少男人也不在意。
对!他该死地不在意!见他不说话,脸色却更沉,安千夏眨了眨眼,“那听小爱的歌好吗?她的歌很好听哦!”她从柜子里拿出CD放进音响,不一会儿带着可爱唱腔的女声从音响流泄而出。
是日语歌,他没听过,不过歌声还不错,声音偏软,很小女生的声音,倒不难听。
安千夏也跟着哼歌,献宝地对他笑。
“很好听吧?”见他还是不说话,她只好自讨没趣地摸摸鼻子。
讨厌,他好难伺候哦!嘟着嘴,她也有点生气了,“喂!坐好,你不是要让我画吗?还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