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裙子也被推到腰际,丝袜早已被扯烂,破碎地丢在地上,蕾丝小裤挂在小腿,而他的男性则深埋在她体内。
手掌从腰际往上滑,握住一团嫩乳,手指拈住蕊尖,让早已尖挺的乳蕾在指腹间转弄,窄臀挺了一下,让男性缓慢地在花穴里浅浅抽撤。
她咬唇,眉尖因难耐而拧起,“别这样,会有人进来。
”
她没有锁门呀!
“没我的允许,谁敢擅自进来?”他用力捏住雪白乳肉,速度放得更缓,几乎是折磨她,让硕大擦过敏感花壁。
“快一点……”受不住他的缓慢,孟若乔痛苦地扭着臀,她知道他是故意的,他在惩罚她刚刚的分心。
“你刚在想什幺?”果然,范士赫含住她的耳垂,在她耳畔吐气地轻问,另一手则来到她的私处,拈住早已充血的软核,恣意扯弄。
他的逗弄让她欲望高涨,而他却是更故意,停住动作,让男性静止在幽径不动。
她咬唇,对他的故意又气又恼。
“不要就出去!”她转头瞪他,脸蛋因情欲而泛红,生气的脸有着女人的勾人妩媚。
黑眸轻闪,划过让她快腿软的火花,他低头吻住她。
“不要!”她还在生气,伸手推拒他的接近。
“出去!”她挣扎,可扭动却让花穴更紧。
“该死!”他差点忍不住提早在她体内崩溃。
范士赫抓住她,将她搂进怀里,抱着她坐进牛皮椅,见她还要挣扎,索性往上用力一顶。
“啊!”突来的顶弄让她浑身虚软,顿时忘了反抗,小手扣住他的肩,抓皱他的衬衫。
他抱住她的腰,手掌揉弄两团嫩乳,俊庞勾着散漫又诱人的笑。
“想要就自己动。
”
她咬唇瞪他,她要有志气一点就跳离他身上,她就不信他不会马上把她抓回来,在体内的火热可是说明他对她的渴望。
可想是这幺想,她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谁教她也渴望他?
她只好抬起臀部,生涩地让甬道慢慢吞吐他,却发现这样的起落增加摩擦的快意,而且可以任她主宰。
她不禁觉得好玩,起伏的动作加快,享受着摩擦过的快意,放恣地吞吐他的欲望。
而嫩乳也跟着她的起落而跃动,瑰红乳尖在他指尖轻晃,透着美丽光泽。
他张嘴含住乳蕾,享受着她的吞吐,舌尖也勾缠着蓓蕾,互相含吮着两团饱满软嫩。
胸乳因他的舔吮而酥麻,不一会儿,她就抓到让自己欢愉的角度,让男性顶弄到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她起伏得更快,剧烈地吸附着男性,他的牙齿突然啃住乳尖,男性在她往下吞噬时猛然往上一顶。
“啊!”她娇啼,身体猛然一软,瞬间达到高潮。
可他还没满足,他抱起她,让她躺在办公桌上,男性微微退出花穴,再激烈地进入,深深撞击紧窒收缩的花心。
“啊……不……”犹处于高潮的小穴极敏感,男性的贯穿捣出更多黏腻的花露,顺着大腿曲线蜿蜒而下。
丰沛的花蜜让他进出得更顺畅,每一个抽撤都搅出更浪人的声响,紧窒花壁也将他绞得更紧。
“别啊!”太激烈了,她受不了地求饶。
“还……还要上班……”他这样教她今天怎幺上班?
“你想要的。
”范士赫低头含住蕊尖,窄臀加重撞击的力道,攻击着花心各处。
“瞧,你吸得这幺紧,根本不想放我离开。
”
他握住雪乳,舔过乳蕾,唇瓣噙着邪肆的笑。
而冲刺的男性更猛烈,几乎想将柔软的花器捣坏,让她只属于他。
过多的欢愉让她无力娇吟,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不断淹向她,几乎快将她淹没,她觉得自己快死在他身下了。
花壁收缩得更剧烈,紧密的痉挛将男性硕长吸得更紧,直到他深深一个埋入,她发出媚人娇啼。
小穴顿时涌出甜腻花露,他跟着低吼,仰头享受着花肉的紧密缩放,才甘心在她身体释放。
好一会儿,办公室中只剩凌乱的粗喘。
他抱着她坐进椅子,让她瘫坐在身上,手掌轻抚着她的背,男性仍亲密地埋在她体内。
汗湿的脸贴着他的胸口,她听着他急促的心跳声,他的男性仍未离开,仍在她体内。
这样的感觉比欢爱还亲昵,她不
禁不自在起来,起身想离开他。
他却不许她走,“去哪?”他问,手掌捧住胸乳,在掌中抚弄。
她抓住他的手,低头说道:“该整理一下,还要上班。
”
见她不看他,范士赫勾唇,手指勾起她的脸。
“怎幺?有罪恶感?觉得对不起蕾蕾?”
被说中了,孟若乔咬唇,见他嘲弄的眼神,不禁恼怒。
“难道你不会吗?”
“是不会。
”因为他从来就没对不起孟宛蕾过。
“你!”孟若乔瞪他,见他冷淡无所谓的模样,她更气了,她推开他,跳离他身上。
她快速整理好自己,扬头看他。
“也是,早就知道了,像你们这种人根本不懂什幺是忠实。
”所以他才不会心虚,所以他才能这幺理所当然,只有她被罪恶感包围。
范士赫勾起唇,将背靠近椅子,也不急着整理自己,懒懒地注视她。
“别忘了,你也是共犯。
”
孟若乔霎时说不出话来。
是,他是不忠实,可她不也沉沦了吗?明知不该碰,明知该拒绝,却又一次一次任他抱她。
看着她受伤的神情,俊庞沉了沉,心情也跟着恶劣起来,可唇瓣却勾起一贯的嘲讽。
“觉得对不起蕾蕾,那为何不拒绝我?”
“我——”他起身走向她,手指勾住她的下巴,声音放得极低,黑眸掠过一抹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