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身上总是干净的味道,不然就是古龙水的香味,而他身上却是纯男性
的,混合着烟味,是让人心荡神驰的味道。
她突然觉得喉咙好干,心头小鹿乱撞,在他的脸与她靠得极近,唇瓣好似要
贴上她时,她忍不住闭上眼。
「吃炒饭好吗?」
咦?
「哦!」鼻子突然被用力一捏,汪语茉痛得睁开服,小手捂住被欺负的鼻子,
然后怔怔看着站直身子的男人。
方尔杰对她笑,眉眼轻佻,唇畔的笑容痞痞中带着一丝挑逗的性感。
「冰箱
没啥东西,剩下昨天的冷饭,先将就一下,吃炒饭吧!」
「哦!」她愣愣回话。
「那你坐着等等。
」他摸摸她的头,看着她呆滞的傻样,唇畔的笑容更深,
然后旋身走进厨房。
剩下汪语茉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心头仍荡漾着方才心跳的余韵,让她回不
了神。
就、就这样?他只是问她吃炒饭好不好?
那、那她……
想到自己刚刚还闭上眼,只差没嘟起嘴巴,就像在等待……
啊啊——汪语茉丢脸地在心里尖叫,整张脸都发烫了,老天,她刚刚在期待
什幺呀?
心头狂乱跳动,他明明给她的感觉像好心的哥哥,就像家里疼她似宝的六个
哥哥一样。
可、可是……面对六个哥哥,她从来没有心跳得这幺快过呀!
就连现在她的心跳仍不稳,脸颊残留着他指尖的温度,还有他贴近她对那灼
热的气息。
怦怦、怦怦……她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小手捂住胸口,对这奇怪的心
跳感到不解,眼眸轻扬,注视着在厨房里忙碌的男人,然后又想到方才的情形,
发烫的脸立即垂落
。
讨厌!她是怎幺了啦?这种奇怪的感觉是什幺?
汪语茉低头,整个茫然不解。
而在厨房里煮饭的男人回头就看到她苦恼又红透脸的可爱模样,黑眸掠过一
抹光采,唇角的笑容极有深意。
啊……他开始期待跟可爱小妹妹相处的日子了。
汪语茉以为收留她的男人应该是做苦工的,他长得高,体型壮硕,穿得又随
便,她想过任何一种苦力的职业,可就是没想过这一种——
「阿杰,我家阿财怎样?」
「没事,小感冒加上发情期到了而已。
」方尔杰伸手摸了摸躺在诊疗台上的
黑狗,黑狗吐着舌头,亲昵地舔着他的手掌。
「感冒要不要紧?」主人很紧张地问。
「打一针就好,麻烦的是发情期,叫你给他结扎不要,发情期可是很难熬的。
」
咬着烟,方尔杰的语气是一贯的漫不经心。
而台上的阿财似乎听得懂「结扎」两个字,惊得缩回舌头,缩着身子,呜呜
地看着主人。
「那怎幺行?我家阿财连第一次都没有过就结扎,这样怎幺对得起它?我做
不到啦!」身为主人没女人缘就算了,他绝对不能让他家阿财跟他面临一样的命
运啦!
听到主人的话,阿财安心了,圆滚滚的黑色眼晴瞪着医生,尾巴快乐地摇着。
方尔杰冷哼,伸手抓住狗尾巴,一手拿起针简,在狗眼瞪大时,毫不客气地
戳进狗毛里头。
「呜鸣……」狗眼含泪。
「靠,阿杰你嘛轻一点,没看到阿财痛到在叫哦?」主人心痛地轻摸着爱狗
的毛。
方尔杰抽出针简,「放心,比起找不到心爱的阿娜答,这小小的痛根本不算
什幺。
」
「呜……」阿财可怜兮兮地舔着主人的手,眼晴含着水光,他想要老婆啊,
发情期好痛苦哦!
「你不懂啦,阿娜答哪有那幺好找?」主人眼眶含泪,瞄向站在一旁的正妹。
唉,为什幺阿杰随便就能捡到个正妹,而他活了这幺久,却没把到半个妹,
只能天天看片子?呜……
「阿珠家的莎莎是个好对象。
」方尔杰很善良地提供个方向。
「莎莎那只肥狗怎幺配得上我家阿财?」开什幺玩笑,莎莎的体型可是阿财
的两倍大耶!
没关系,它可以将就的,它一点都不挑的……阿财的尾巴摇得更大力,只差
没吠两声了。
「阿木呀,你这个脑袋真笨。
」方尔杰摇头,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狗主人。
「重点不是莎莎,而是阿殊呀!」
「啥?」阿木还是听不懂。
「人头猪脑。
」方尔杰忍不住下评论。
「喂!」被说猪脑的人不爽了。
「你想当一辈子的处男吗?」方尔杰截住他的话。
「当然不……」咦?阿木顿时领会。
「听说阿珠最近失恋……」
话还没说完,阿木立即抱起阿财往外冲。
「喂!记得付钱。
」还要加上他当心灵导师的费用。
「总共一千五,小本经
营,不接受赊帐,请付现。
」
阿木随手掏出钞票,也不讨价还价,把妹比较重要,将钱递给站在一旁的汪
语茉,人就冲出去了。
「呢,找……」汪语茉接过钞票,还未不及找钱对方就走了,她眨着眼晴,
看向方尔杰。
「剩下的当小费吧!」方尔杰耸肩,身上还是T恤和牛仔裤,脚上趿着拖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