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开始的新生意。
儿子担心地提了好几个问题,前妻虽然没出声,但是在我同儿子讨论时,也注意到了她在专心地听。
我明白,在他们眼里,我还是那个得过且过,毫无上进心的男人。
我告诉了儿子我目前正在为公寓做的草坪护理工作。
让儿子看我晒得黑黢黢的脸,胳膊,还有我已经变得紧实的腹部。
关键是,等明年我的生意开始运作的时候,我可以拿到两个公寓管理处的合同,这基本就保证了我的新公司的费用,不会亏损。
听着我满怀信心地侃侃而谈,那两个人都为我感到高兴。
儿子兴奋地要了三瓶啤酒,庆祝我们将要开始的新生活。
还确实是,那天高兴地举杯的三个人,都将要开始一种全新的生活。
不久之后,我们之前的那个独立屋也卖掉了,前妻换了一个小一点的联排镇屋。
虽说有管理费,但是锄草和铲雪都由管理公司负责,特别适合她这种情况的居住。
像她这种每天都在和数字打交道的人,处理起这一类事情,从来都是步骤清晰,井井有条。
可能我真的配不上她。
除非上帝决定夫妻双方必须是完全不同类型的人,必须互补才可以。
这些年多伦多的房价疯涨,我们的房子也没少赚钱。
前妻分了我15万。
我也说不清楚那些年我为家里投入了多少在房贷里面,我觉得这15万至少应该有一半是房价上涨的收益。
我主动要拿出10万放到前妻的房子首付里,以减少她的房贷压力。
前妻说什么都不同意,最后我说算是我给儿子的投资,将来的收益都算儿子的,她才勉强同意。
最^^新^^地^^址''5t6t7t8t.℃〇M又多了5万的流动资金,更增加了我的信心。
到了这个感恩节的时候,我的新公司已经注册,在史蒂夫的帮助下,和他们两个公寓管理处的合同也已经签了下来。
正是在我踌躇满志运作着新公司的各项准备工作的时候,拉娜对我说,她和三个孩子就要搬回到她的父母家里了。
那个时候,我的一个想法就是,怎么样才能不那么扎眼地帮到她,怎么样才能让她感到我对于我们的这段交往心怀感恩,同时又不让她由此产生更高的期望。
我并没有自大到认为拉娜曾经对我产生了非常深的感情。
只是觉得因为男人和女人物种上的差异,会对这种事情产生不同程度的感受。
记得是一个周三的晚上。
那天拉娜回来的晚一些,到家的时候,我正在她的家中陪着孩子们。
拉娜回到家里,脱掉外衣就检查冰箱,准备晚餐,两个小的跳着说,妈妈,妈妈,今天晚上吃披萨。
拉娜望向我这边。
我学着《生活大爆炸》中的语气说,星期三晚上,披萨时间。
拉娜还在试图反对:可是,我不想······。
我马上接上说,不用担心,还有健康的沙拉。
沙拉是我在超市买来的现成的各种蔬菜叶子。
我再另外拌上了吞拿鱼罐头,玉米粒,小番茄等等,是我那段时间琢磨出来的一个拿手节目。
披萨在烤箱中热着,直接就可以拿上来吃。
那天晚上好像是我第一次和他们一家坐在一起吃饭。
三个孩子都非常兴奋,看得出来拉娜也很高兴,不过她表现的很端庄,并没有给予我特别的关注。
过程中,我解释说主要是过来借用他们家的彩色打印机,另外也让这几个孩子帮我设计我的广告传单,因为「photoshop实在是让我头疼」。
吃完饭,拉娜收拾,我接着和那几个孩子讨论,哪个传单更好看,哪个更醒目,哪个更条理清晰。
不出所料,几个家伙达不成统一意见,不过我暗暗决定,还是听女孩子的意见。
拉娜一边收拾,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们这边热闹的争论。
刚干完活,她就督促几个孩子洗漱,准备睡觉。
拉娜再过来的时候,手中拿着一个颇精致的扁长盒子,递给我说,你自己烧水泡茶吧,我去一下就来。
打开盒子一看,里面是好多个不同颜色的金属小圆盒,每个小圆盒里面都分别装着不同品种的茶叶,都是5克,正好是一泡的量。
一看之下就知道不是凡品。
我选了大红袍,觉得正适合这秋季阴凉的傍晚,以及刚吃的厚重的披萨晚餐。
拉娜从卧室的方向转过来,看来是简单梳洗了一下。
头上扎着一条米色的发带,把她黑亮浓密的头发束到脑后,更显她美丽的脸庞和颈项的光洁,饱满,健康。
她换下了身上的正装,上身穿一件淡淡的天蓝色的牛仔布衬衣,特别柔软地贴在身上。
衣服长长的,盖过了大腿根。
下面没有穿裤子,是一双白得耀眼的大腿。
这种下衣失踪的穿法,因为看不到被上衣盖住的那圆润饱满的部位的情况,反倒愈加引人遐思。
拉娜坐到沙发另一侧。
一条光腿盘到沙发上,脚压在另一条腿下面。
衣服最上面的两个扣子没有扣上,领子软软地斜搭在锁骨下方。
此时,她光洁挺拔的颈项,线条清晰的平直的锁骨,一旁有着微妙阴影的锁骨窝,一小块平坦的胸部以及边缘微微隆起的双乳的轮廓,搭配着好像已经水洗到褪色的天蓝色的上衣,所有这些随意而又优雅的展现和穿搭,透着一种既慵懒,又暧昧的情色意味,与此同时,还有一种蓬勃的生命的力量。
我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想入非非。
就像前面说的,我必须承担自己所做的选择的后果。
她喝了一小口茶水,说这茶叶一会儿你带走吧,上次就要给你······。
忘了。
不用了,这茶叶不错,挺适合招待客人的,还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