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夜壶踢到床下去,笑道:“苏施主放心,佛爷对我一向信任。
有什么事先对我说,如果不是非常重要,我可以替佛爷做主。
”苏玲心里暗笑,走到床边帮米罗叠那床肮脏的被子,笑道:“米罗师傅,您这床被子有五年没洗过了吧?还有您这条床单,连原先是什么颜色也看不出来了......”米罗脸上发红,嗫嚅道:“出家人一心修道,管不了这些凡俗琐事。
再说金刚经有云,凡所有相皆为空相。
干净和脏污,从佛法的角度来讲,是一样的,没有本质的区别。
只要我们的心是圣洁的......”苏玲嗔笑道:“得了吧,米罗小师傅。
我今晚来,也无暇听你讲经说法,我主要是想让你将这块东西转交给窝查佛爷。
”说着从怀中拿出那块黒木牌。
米罗触目之下,不由倒退了两步,强笑道:“苏施主,你开什么玩笑?如此重要的东西,我怎敢转交?你实在要交,自己去找窝查佛爷吧!”本来以米罗的身份地位,根本不清楚黒木牌的意义,可由于他是流涕喇嘛的外甥加亲信,所以才在前几日晚上偶然听流涕喇嘛酒后说出了黒木牌的凶险,尤其是听说连佛祖般通广大的窝查佛爷都不敢保有这块黒木牌,更是令他感到不可思议。
此刻这少妇竟然将这黒木牌拿了出来,怎么不令米罗感到心惊肉跳?他连连后退,挥手示意苏玲将木牌快些收起,苏玲却越逼越近,转眼已将米罗逼到床沿。
米罗一方面由于黒木牌感到害怕,另一方面又因为这少妇的主动大胆儿感到窃喜,心想这娘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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