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色,果然和你妈妈一样淫贱!」盼
儿听他辱及母亲,大骂:「老淫贼,你有种杀了我!」江乘风说:「杀你?不会
这么快!我要你生不如死!」
江乘风一手捏着盼儿的花瓣、一手捏着盼儿的乳尖,大力一扭,盼儿叫了出
来,满带痛苦及仇恨的眼光射向江乘风。江乘风笑说:「不要瞪着我,求我啊!
你不痛吗?嘿嘿!」盼儿宁死不屈,心想断不能向自己的仇人求饶。
庄立笑说:「江老兄,看来这丫头很倔强啊,让我来!」江乘风说:「几年
不见,你还是这样性急。」
庄立把两根手指伸入盼儿的肉洞中,被陌生人玩弄最隐蔽的地方,盼儿又羞
又怒,只好不停地骂:「狗贼,快放开你的臭手!」庄立笑骂:「臭婊子,肉洞
好紧,看来是个淫妇!被多少男人插过洞了?」庄主再把第三只手指伸入去,肉
洞开始被挤得澎涨,花瓣变薄,盼儿感到下体像撕裂一样,号哭起来。
可恶的庄立毫不怜香惜肉,最终把五只手指都塞入了盼儿的肉洞内,然后大
力一插,一根粗壮的男人手臂,竟然半截伸入了盼儿的下体中。盼儿晕了又痛醒
了,她终于屈服了,这种如生育一样的撕裂痛楚,任何女人都受不了,她哭道:
「求求你们放过我,鸣鸣……好痛呀!」盼儿痛得面容扭曲,突然下身流出大量
黄色的水,原来她痛及惊怕得失禁了。
江乘风笑道:「庄老弟,好手段。待我来!」庄立把手抽出,盼儿又是一阵
剧痛。江乘风也一样把手指一根一根的插入去,盼儿痛得死去活来,江乘风五指
都进入了盼儿的肉洞内,还握成拳头,有时手指伸展活动,盼儿痛得牙根咬紧。
江乘风把五指握成拳头,慢慢地伸出来,一种极度的痛楚袭上盼儿全身,下
体流出大量鲜血,盼儿已痛昏了。不久,被一道水淋醒了,原来江杉在她的脸上
撤尿。
盼儿连起身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