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路。
我吻一下,不,好几下。手指潮湿。难道上面沾了她的汁液?我也放纵自己,说,希望这是前戏。
她说,保证下面精彩。
上甜点的时候,她乖巧地喂我几勺甜点,我咬住勺子不放,她吃吃笑,仿佛整幢大楼在颤抖。她不急离开,开始侃起来,话题广泛,从洛杉矶的市政建设到好莱坞山的危险建筑,侃到我的下体刚硬。老天在上,我的身体变化跟她的话题毫无关系,跟我的性遐想百分之一百有关系。
在她谈论完405号高速公路修个不停上洗手间的空挡,我示意招待结账。招待送来账单,我问萝西,是不是满意餐馆的饭菜?她说极为满意,希望以后常来。我问招待,餐馆是不是提供礼券?招待说提供。我付信用卡,填单的时候,加付五百元。招待给萝西奉上五百元礼券。
回程的路上,我只嫌前面的车开得太慢,嫌一路的红灯太多,我运用巨大的内功,没有在车上对她动手动脚。春风沉醉的晚上等着我,我不能掉身段。
进了她的房间,我们手脚麻利地脱光衣服,我得以饱览她的胸部,不如戈蕾的那般丰满,但在平均线以上。在我逮住机会把她看个遍之前,她拉熄电灯,只留窗外的路灯照明。
她说,我先冲个凉。
她没叫我冲凉,消失在走廊内。我听到放水的声音,听到马桶冲刷的声音,觉得沉醉的晚上比较长。
她重新出现,一半的身影被路灯照亮。她披着一条至腰际的毛巾,头发半湿,赤裸的左乳滴水。我走上前,说,我帮你擦干净。
我撩开毛巾,手嘴并用,把她身体擦了个遍。她是白虎,寸毛不留。她说,她经常去海滩晒太阳,穿比基尼,需要修剪阴毛,为了免麻烦,她干脆一推了事。我把擦过她阴部的毛巾捧在手里,做了几个深呼吸,说,沉醉的晚上开始了。
可惜,晚上是真实的,离沉醉太远。床上的她,一声不响,被动僵硬。我压上她的身体,进入她的阴道,我感觉她彻骨的紧张。她能说会道,很难想象,她的性能力如此平庸。我想,她的性快感始于电子邮件,高潮于挑逗,止于床头。她的前两任丈夫离开,不会跟这种反差没有关系。
我不想再跟她见面。我无比思念戈蕾。戈蕾给我的快乐属于全方位,可遇不可求的尤物。可是,戈蕾像早晨的薄雾,太阳一出,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服务的投资公司总部举办一场虚拟币研讨会,地点设在杭廷顿海滩边的一家高尚酒店。我住进酒店,所有费用由公司承担。我是小角色,没资格上台发言,但每场必到,洗耳恭听那些大佬们的宏论。会场上下,弥漫的空气不容置疑:虚拟币是积聚财富的新边疆,了解越早进场越早,未来越有机会成为巨富。
我给自己订立一个小目标:五年之内,财富进入世界五百万强。戈蕾好像听到我的誓愿,冷不防浮出水面。
她给我发短信,解释说,她一直忙功课忙工作。她读到我的短信,读到我的电邮,听到我打来的手机,她每次都打算晚一点回复。她没有半句抱歉,我没有追问。人来了,就是好消息。
我告诉她我在酒店开会,她说是不是方便见面?我说非常欢迎,不忘提醒她,我的房间是套房,两张床,就我一人享用。
我们约好晚上八点见。下午的研讨会,我整个不在状态。台上从新泽西请来的投资大佬口若悬河,我只记得他的东北部口音。
晚上八点,我梳洗完毕。七点五十五分,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我拉开门,只见戈蕾挎着一个黑色的腋下包,笑吟吟地站那儿,我的心随之融化。
她穿一条浅灰的连衣裙,低领口,露出1/4胸口,脚蹬一次带高跟凉鞋,左脚套了脚链,左手套了几道手链。她装饰一新,根本不像学生。她主动跟我贴面,我握住她的手,向上高举,她就势转一圈,从她颈脖处和腋下飘出的香气差点让我hold不住。我抓紧她的手,万般柔情地吻遍每一颗手指,每一道指缝。
我说,你像回旋镖,飞去又飞来。
她说,我就像候鸟,飞再远也会归巢。
我问,巢,我这里?
她点点头。我们走进客房。我为她端来已经备好的果盘和果汁。我们面对面坐在沙发上,膝头相抵。她重复说一遍忙忙忙,我大致汇报自己的近况,不提内心对她的思念。她笑笑听我说,面部表情丰富,仿佛进入无比奇幻的世界。我握住她的手,说,见到你,见到你的笑脸,我觉得人生其实很美好。
她笑而不答。我问,想我了吗?她只是笑。我加大力度,再问,想我了吗?她才点头。
我伸手摸她裙子的吊带,说,挺好看。她说,谢谢。我问,贵吗?她摇头,说,不贵,跳蚤市场买的,倒是挺合身。
我已经欲火难挡,又抓住她的手,亲个不停,然后说,我们好久没见面,我有好多话要跟你讲,只要你愿意听。
她咧嘴笑,说,当然愿意,每一个字。
我说,但是,我需要你先帮我一个忙。
我低头看自己的裆部,抬头看她。她站起来,说,等我一下,我先洗一洗。
我叉开双腿,横躺在沙发上。我听到水声,听到冲马桶声,跟前些日子等待萝西的情景一样。不一样的是,戈蕾不会让我失望。她回来了,即将投入我的怀抱。我赶紧脱下长裤,抽下短裤,把短裤塞到口袋里。
她赤着上身走出来,跪坐在我面前,摸一把我的裆部,说,哦,准备好了?我说,从你告诉我要来那时候开始就高举着。她笑着说,就那么挺着开会?我说,没错儿。
她站起来,抱紧我的脑袋,低头吻我。我开始喘粗气。她对着我的耳朵说,我本来准备离开你,离开这场游戏。
我给她吻得头晕,一时讲不出个所以然。她说,我回来,多少想念你。对,多少,不是很想念,你不要会错我的心情。
我不发声,听任她独白。我相信,她准备好了讲更多的内容。她打住,蹲下,掏出我的阳具,随意拨弄几下,低头含住。
我被撩拨得激情万丈,推开她,说,我们上床。
她仰身躺下,我猛地压下,阳具长驱直入,嘴巴咬紧她的双唇,用力之猛,她说,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