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流露。
她一直陶醉于欲海中,迎接着我每一下的冲击,潮水氾滥当然不在话下,令我最受不了的是她一次却嫌不够定要我梅开二度。
这个故事告诉我:外表沉静的女人,在床上可能会变成一匹癫马彼得听完便问我:「你们现在是否还有来往」
我苦笑说:「她跑到甚么地方,我已不知道了,现在我只能回忆这难忘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