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物扒到脚后跟,男人双手扒开臀瓣,本应紧小的粉色菊门依然红肿外翻,肿成一条缝,这么一扒,细缝立刻裂开成一个通红的血洞,洞内软瓤随着韩玲剧烈呼吸向体外一鼓一鼓的,男人惊奇的看着这个饱经摧残的肉穴,但更吸引他目光的是扒开的女性生殖器,洁白的大阴唇分开两边,粉红的小阴唇浅浅的护在水淋淋的阴道口,果然是处女,屄口稍稍内嵌的位置,一圈花瓣完整的形成一个向日葵的形状,男人肥厚的大舌头舔了上去「He~呸!这么臊!臭死了!呸呸~He~Tui~你这个骚女,处女膜补的吧?装处女~操!」
韩玲趴在床上委屈的哭了起来,嘴里不停的说着「我不骚~我不骚~都是你们~都是你们逼人家的~人家好难过~呜呜~呜呜~放过人家吧~呜呜呜呜~人家有男友的~呜~」
「我就说嘛,有男友还能是处女,修补过出来的嘛,不过看你屄这么嫩,算你5000,一分不少」
男人把鸡巴蹭上那个可怜的红肿肛肉,补充道「这个洞看着挺惨,不过我付了这么多钱,这个洞我也要享受享受才值本」
韩玲转回头,急促的推搡男人「叔叔~叔叔~您~别急着插~让人家塞颗药~」
男人跨坐在韩玲双腿上,鸡巴磨着肛洞内翻出的血红肉花,很是舒爽,哪肯放韩玲起来「药在哪里?我帮你塞」
「在~在在~衣服口袋里」
「是这个吗?美辛唑酮红古豆什么鸡巴玩意,是这个吗?」
「对对对~」
「塞屄里避孕用的吗?」
「是~不是~肛泰栓~塞后面~缓解脱肛用……的~」
「哦,你这个屁眼是挺……这个外皮很难撕啊,哦,好了,脱成这样,很疼吧?」
「不疼不疼~塞进去就好了~谢谢你了叔叔」
男人把药栓夹在马眼口,沾满黏液的硕大龟头顶入肛口,屁股向前一耸,噗嗤一声,近20厘米长的粗硬鸡巴毫无阻力连根没入,又完全拔出来时,整个鸡巴湿漉漉的,药栓仍夹在马眼上没掉,来不及合拢的肛洞涌出一股泛着泡沫浓鼻涕一样的黏液,散发着腥臭味流向屄口缝隙中,男人捏着药栓嫌弃的塞回洞中,但刚进肛门口,就顶不动了,拿开手指,一个白色鸡蛋一样的无绳跳蛋露出了头,咕咻掉落出来「我不塞了!你里面都是什么啊,都流脓了还塞着跳蛋呢,出来卖有没有病啊」
「对~我有病~你快放开我~人家没骗你~人家处女膜是补的~而且有性病淋病!你快放我走」
「你他妈的,老子刚刚已经插进去了~你不早说,操你妈的」
「人家~人家真的不是卖的~你放人家回去吧~人家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叔叔」
「你们这些妓女嘴里就没有一句实话!一会说处女,一会又说有病,还当什么都没发生,你已经传染我了!看我不掐死你!」
事到如今,男人也不知该如何收场,手上的力道只是象征性的掐住韩玲的气管,他倒真没有掐死韩玲的胆子,韩玲准备歇菜的心都有了,后脖子很疼,感情叔叔是想把自己脖子掐断,而不是把自己憋死,趁着能喘气说话,赶紧求饶「叔~叔~我做~我不想死~我还没有和尚龙结婚~呜呜呜呜呜~」
「赔钱!」
脖子上的双手松开,反而是脑后一阵剧痛,男人抓着马尾,被反弓着腰提在鼓鼓的胸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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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玲吃痛的双手护着头发,越挣扎越痛,可怜的说「叔叔我没钱~我的口袋里只有几十块钱~我没病~我真的没病~刚才~我做!我很会口的~我口出来~请相信我~」
「没钱?昨晚免费的!?哄鬼呢?」
「真的没钱~我只拿了鸡蛋~没拿桌子上的钱~呜呜呜呜~」
韩玲垂着双臂,不再挣扎,身体像被抽空一样,提不上力气,马尾仍被男人攥在手里。
「那你拿什么赔?鸡蛋?」
男人摇晃了一下手里提着的头颅,发问垂下的左臂伸进口袋,掏出来时,韩玲紧紧地攥着手男人不知韩玲掏出个
什么东西,松开头发,退到床边韩玲翻起身,一声也不吭,默默的褪掉鞋子和脚脖上保暖裤之类的衣物,然后把左手的东西摊在床上,那是导尿胶皮管,被剪成二十多厘米的两截,韩玲跪在床上,含着泪花一件一件除去上身衣物,直到俏生生的挺着两只白嫩翘奶。
男人把胶皮管一根拿起来,莫名其妙的检查了一下,扔回床上,韩玲深深吸了口气,捡起一根,把一头轻轻插进鼻孔,双手捏着罐子一点一点往里送。
「卧靠」
男人惊讶的深吸了一口气,鸡巴又高高翘挺起来,只是卵袋缩得紧紧的手指离开秀气的鼻孔时,胶皮管只露出一两厘米一截在外面,管子长度应该已经插入支气管,进入肺部都有可能。
如法炮制,另一根管子的尾巴探出另一个鼻孔。
「请享用人家的小嘴~和~食道」
韩玲插入管子后,声调都变了,完全不像她的声音,或者说和她感冒时说话的声音有点像。
男人目露精光,抱着韩玲的头,鸡蛋大的龟头顶开小嘴,撑得小嘴鼓胀得满满的,韩玲握住鸡巴杆,呜呜两声,示意男人稍等一下韩玲换了个姿势,把头搭在床沿外,平躺着,张开小口,伸出舌头。
男人把冠状沟在韩玲小巧的舌头上推送两下,龟头便一头扎进檀口中,屁股一送,舒展开的卵袋砸在韩玲鼻梁上,白皙的脖子隆起一道,靠下位置更是隆起一个圆疙瘩,那里面是男人硕大的龟头。
窗外早已车水马龙,吵得杨村长想睡个懒觉都睡不成,听着隔壁的呻吟声,闻着韩玲内裤贴阴唇干结发黄的地方,又撸了一发。
临行前,老杨头在隔壁门前停住脚步,耳朵贴在门上,娇滴滴的呻吟声伴随着小木床吱嘎吱嘎的声音,也没有什么撸点,临走还恋恋不舍地嘟囔着「有病还出来卖,什么世道」*********高铁头等舱张国涛揭开眼罩,掏出裤兜口袋里时不时震动两下的手机,点亮屏幕,翘着嘴角诡异的扫视着屏幕。
「嘿!胖子」
张国涛踢醒对面流着口水睡梦中的靳春晓「干啥?……正撸串呢,真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