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啪唧啪的击肉湿响声中,只见一条白龙在
湿嫩水帘洞里进进出出,玉胯被拍的发红,肉唇如同花瓣似的绽开,插的淫浆如
雨,飞溅散开。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倏然间上百次抽送后,赛琳娜原本的声线都变了,充斥着难耐的哭腔,令人
发狂,仿佛在哀求、又仿佛在浪叫……
「呜啊啊啊啊……不要……插进去……呜……啊……最里面……啊啊……最
里面、快开了……呜呜……「原本粉胯大开,不停挨操的股间竟也躲避似的扭动,
仿佛想要躲开大肉龙的针砭,却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即便羊肠小道般的膣道再
怎么夹紧、蠕吸、绞动也阻碍不了肉龙一次次贯穿,让鸡蛋大小的龟头翻搅着最
深处那枚柔韧又富有弹性,中间凹陷,满溢着温腻黏浆的小肉团子。
「唧啪……唧啪……唧啪……」
如同潮水般汹涌的快美和一丝刺痛从膣底最深处门扉上传来,那里避无可避
的一次次被撞、揉、搅、开始越来越酸胀,大龟头在小肉团里一次比一次顶得更
深……
她不由得恍惚了,女人的膣道可以容纳多长的肉棒?他让她一次次刷新了这
个认知,十五岁那年,他只是插进去十几公分,她那处门扉便被顶着火辣辣地酥
痛。
后来她自己掰开那里照镜子,膣道尽头那枚小小的凹陷肉环红得像要滴血,
中间的小孔肿的差不多有米粒般大小,还在向外躺着浊白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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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自己那里原本是什么样子,因为原本样子早就如同膣道里留下的那
一圈处女膜残芽,再也找不回了,但是她心底还有一处不为他所知的小小骄傲。
那就是,她的这处小小的门扉,并没有像她的纯洁那般被轻而易举的贯穿
……那一年她以为,他最多只能插进来十几公分,而她永远也不会被他彻底占有。
虽然到了十六岁,她就已经不是第一次刷新这个认知了……因为阿尔弗雷德
已经能插进来将近二十公分了,可即便如此,她的那处门扉依旧没有被攻陷过
……
直到她十七岁,阿尔弗雷德第一次全部插入时,她都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贯
穿了……可后来自己照镜子才发现,她那儿虽然红肿,淌着精液,却依旧没有被
贯穿。
后来离开圣丹露琉枫的两年里,她自然不会为了那个老男人守身如玉,甚至
她还故意找别的男人交合,可只要他们插进来并且触碰到那处门扉一刻,那里就
会如同过激反应般缩到更深处,直到他们再也触碰不到为止……
而她只要不被触碰到那里,交合对她来说就仿若隔靴搔痒……她终于明白,
在那两年多的时间里,她的身体就像是被阿尔弗雷德调教成了他专属的一般。
因为只有他长度才能让她的那里无处可缩,只得避无可避的挨操……
可即便是如此,迄今为止她的那处门扉都还只被他的精液攻陷过,没有被插
进去过,可今天她高潮还未尽,就被他抓住机会猛攻,她最后的处女地或许也将
不保吗?
「啪啪啪……唧咕……啪啪啪……唧咕……啪啪啪……唧咕……啪啪啪……
唧咕……「她陷入恍惚的片刻里,那条她最爱也最恨的肉龙又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了上百下,倏然间再也抑制不住的酸麻让她再一次仰起天鹅般的雪颈,发出了淫
媚而尖亢娇啼。
「啊啊啊啊啊……」
她的子宫带着腹部的雪肤一起抽搐颤粟,连续两次几乎没有间隔的抵达巅峰,
天崩地裂般的快感让子宫抽搐发疼,汇聚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潮喷,甚至让本就酥
痛宫口变得刺痛起来。
首当其冲的便是顶端几乎陷进宫口的龙首,即便是身经百战的大公,前有激
流剧烈冲击着马眼,后有膣肉仿佛要将肉杵当中绞断的情况下,也只得低嚎一声
将火热的精液一泄如注。
「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啊……」
唧咕
一声,淡白色的液体从被堵紧的膣口激射而出,与此同时另一股淡金色
的泉水也自膣口上方的一个小孔激射而出,如同珠坠银盘,化作无数的淡金色液
珠在两人胯间、小腹上撞的星点飞散。
「滋嘘嘘……」
只见两人同时仰天,大公的小腹抵紧赛琳娜的玉胯,下面硕大的阴囊收缩不
已,甚至射了超过半分钟,其间赛琳娜雪白的娇躯依然时不时颤抖,小腹上的雪
白肉皮不受控制地颤粟着。
尿液则淅淅沥沥的沿着颤抖的雪翘臀尖,还有大公的双腿抖下,甚至最后还
如同失禁般偶尔滋嘘几下。
「哈啊……哈啊……哈啊……」
脸红如血,意识都有些恍惚的赛琳娜,还在大口娇喘,却并未意识到,依旧
塞满了嫩膣的肉龙还没有一丝表现出一丝疲态,直到大公粗粗喘了几口气便继续
抽插起来,她才「呀……」地一声回过神来。
「啪……啪……啪……啪……」
「不要啊呜呜……赛丽……快被操死了……呜啊啊……」
肉龙的进出稍稍放缓,却每次都退出二十多公分才「啪」地一声,倏然尽根
而入,连续两个绝顶高潮的赛琳娜只觉得膣内无处不酸,无处不马,无处不痛
……
尤其是膣底的内凹的小肉团,只是碰一下就会让她触电般反弓娇躯了,何况
大公还是尽根而入,重重的顶上去翻搅?
她仿佛回到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