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肥美的大腿,肉腿起落间,
丝腿深处的神秘忽隐忽现,完全看不到内裤的影子,那肉感的圆臀引得织丝绵延
不绝,奇特的是,肉色的丝路到了曼妙的腰部并没有戛然而止,而是一路向上,
这无疑是属于肉体的「丝绸之路」。
妻子那严实朴素的打扮下,却是这样一副下贱的装扮,全身仅仅只是穿了一
条肉色的连体袜,被肉色丝幕包裹一对豪乳上,两个微微凸出的深色乳晕却显得
自由自在,暴露在外的乳头上,两个崭新的金色乳环正熠熠生辉。
这就是,平淡的生活下荒淫的肉体。
踩上一双黑色的细带凉鞋,妻子的身材顿时挺拔,高高翘起的丝臀摆起婀娜
的弧度,这时,妻子打开了不知什么时候关上的卧室门,对着里面说道:「阿超
,你在干嘛,阿姨不是告诉你叔叔的玩具都藏在抽屉里了吗?」
随着一阵响声,阴暗的卧室里,阿超顶着正勃起的小帐篷,搬着一个抽屉就
出来了,随手将抽屉放在地上,可以看到里面全是我私藏的「宝贝」。
阿超不满地说道:「不是说阿姨是我老婆了么,应该叫我老公啊。」
妻子将手搭在阿超的肩膀,眼睛对着我眨巴眨巴,嘴里的话语略带歉意:「
是阿姨不好,那天晚上我背叛了小老公嘛,我没资格当老婆了,从此,叫我母猪
阿姨,好不好呀?」
我老婆这是打算不当人了啊?这么顶的?
楞楞的阿超点了点头,指着坐在沙发上看戏的我说:「额,母……母猪阿姨,
那叔叔?」
当着我的面,妻子用自己的肉丝淫腿不停地蹭着阿超下体,刚刚温柔的脸庞
随即露出玩味的笑容,她笑着看着我,接着取下无名指上的钻戒,随手丢进了阿
超手里的抽屉里,然后拿起其中一只带着软刺的狼牙按摩棒,递给了身边的阿超。
我跷着二郎腿,指着那根略显恐怖的按摩棒,意外冷静地吐槽:「这不是我
拿来准备给你开发SM爱好的嘛,现在用太早了吧。」
妻子带着假惺惺的歉意冲我笑了一下,随即弯腰搬起抽屉,转身迈开丝腿,
走进阴暗的卧室,留下的,只有一句轻飘飘的话语:「不用管叔叔,我们不给他
看,只有阿超独享。」
瞪大双眼的阿超,看了看我,看了看手里的狼牙按摩棒,下意识按了一下开
关,瞬间,夸张的频率带着张牙舞爪的残影把阿超吓了一大跳,他握着这狂舞的
带刺粉色物体,对我正儿巴经的地鞠了一躬!
男孩的死寂的眼里,开始有了阵阵波动。
我偷偷摸摸点上一根烟,指着阿超说:「你小子下手轻点,还不是你阿姨人
好又温柔,要补偿你。」
「我……我不懂那些,我……阿姨是好人……叔,我就进去了哈。」
男孩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转身走进卧室,下一刻,卧室的门被重重关上。
我夹起香烟,猛吸一大口。
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为何我那心爱的妻子愿意当一个小鬼的母猪?
其实吧,说来话长,但长话短说,就是那天晚上的一个小插曲啦,说到底,
还是被摆了一道。
至于谁摆了谁嘛……我也不太明白,其实这事有更好的解决方法,这不过是
我们的共同选择罢了。
认真的,就算对于我们而言只是一个小插曲,但是对于阿超而言,如果妻子
不这样做,那么阿超将承受自己这个年龄不该承受的东西。
那些关于背叛、男女之爱以及……淫妻的东西。
不能害了他,就算这样做也和害了他没什么两样。
甜蜜之梦和漆黑的现实,还是前者要好一点吧。
我看着散开的烟雾,卧室逐渐传来妻子的求饶与浪叫,思绪回到了前几天的
晚上。
那一夜,我和妻子正在享用「狂宴」,各位宾客无不对宴会的主菜拍手称赞
,这时,之前窗外升起的红色风筝突然飞了进来,大晚上的整这么一出,多多少
少有点惊悚。
然而现场并没人在意。
为啥没人在意呢?是因为,有人更加地「红」。
那充血红润的阴部与「炸」开的酒红色肛肉像是醉汉一般不断地呕吐大量黄
白色的液体;新换上的火红色长筒丝袜与血红的美甲如抽筋一般地颤抖;不断飞
舞的艳红舌头下娇红的蜜唇吐出灵魂深处的旋律。
这还不够红,完全不够。
「披红戴花」的妻子正扭动着被打得通红的肥臀,那沾满黄白液体的赤臀上,
一颗紫红色的红点比红色风筝更引人注目。
这个红点,正是这场狂宴的中心。
爱妻美臀上红点,像是地狱里鬼手,把我的爱人拖入那疯狂的深渊。
正如丁伟所说的,毫无疑问,妻子抛弃了「人」的身份,主动注射了丁伟带
来的不明催情药物,这个药的效果也诠释了丁伟口中的「人畜不分」,反正无论
用肉便器、人肉飞机杯、母猪、肉畜来形容我妻子此时的状态都是不恰当的,准
确来说……都太轻了。
用我的话说,她打了针后,既没有臣服于丁伟,也没有臣服于在场的任何一
个男性,她依然有意识地说着淫话,依然配合地扭动淫腰,她还是我的妻子,依
然是那个爱我的叶珠沐。
然而,她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如果说丁伟的假阳具像是寄生虫一样支配着妻子身体的话,那支药物则是一
颗种子,种在了灵魂深处,生根发芽,开花结果,如果妻子饿了渴了,那么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