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流,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两片柔软的唇瓣吻上了她的嘴唇,自己此生的第一次同性之吻居然来自从小一起长大的堂妹,这种禁忌的快感让她再也控制不住下体的那股热流,一股难以忍受的尿意袭来让她羞窘难当。
作为各自家中的独生子女,两个岁数相差不大的女孩打记事起就是一起的玩伴,感情深厚的姐妹俩从小就能非常坦然的分享各自的一切,岁数稍小的陈心悦还记得第一次初潮到来之时内心的恐惧正是作为过来人的姐姐帮其化解的,只是当时的她们绝不会想到若干年之后,她们的共享清单之内居然会添上各自的丈夫。
最^新^地^址:^.ORg妹妹口中香香甜甜的味道让陈倩怡迅速抛却了不适,爱上了这种感觉,那一瞬间她几乎忘了身后一个男人正在使劲操弄着她,两人柔软的舌尖触碰到一起,缠绕在一起,湿滑的感觉让她迷醉。
同性之间的热吻,特别是来自于一对绝色姐妹花,她们之间不仅愉悦着彼此,也深深刺激着身后两个男人。
啪啪啪的相声不绝于耳,两女承受着来自身后的撞击,稍不留就会牙齿打架,但是这没有阻止她们继续沉溺在忘我的热吻中。
妻子一边迎合着来自身后姐夫的冲刺,一边搂着姐姐亲吻在一起,两个人美丽的娇颜上都因为情欲萌发而罩上一层妖冶的色,她们的香舌正互相纠缠着,啧啧有声的吮吸着对方的甜津,两女不断的发出令人销魂蚀骨的娇吟,刺激得两个男人更是上下其手一边更有力的冲刺着。
也许是跪着的姿势累了,妻子的上半身渐渐支撑不住滑了下去,高健见状将她的身体翻转成躺卧的姿势,架起她修长的双腿到自己的肩膀,然后使劲往下压,直到双膝顶到双乳才不紧不慢地将肉棒插入小穴慢慢抽插起来,妻子的娇躯几乎被整个折迭起来,两条大腿被压到了腹部,双脚勾在高健的双肩上,那十根精致的脚趾连同脚掌一起紧紧地勾着。
我没有学着他们的样子改变体位,而是将陈倩怡的上身拉起让她的后背贴上我的胸腹,她的双手向后勾住我的脖子,而我则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盖住她的双峰,继续挺动身体向着她的蜜穴冲刺。
陈倩怡明显处在高潮之中,刚才女女接吻时,我能明显感受到来自花心的一股热流喷洒在深入其中的龟头之上,那种感觉让我浑身一颤,差点精关大开再一次泄在她的体内,此时的她浑身一阵阵控制不住的哆嗦,粉颊赤红,媚眼如丝,疯狂呻吟着,饱满的翘臀拼命向后迎合我的冲击,修长的双腿紧紧盘在我的腿上,好让她的肉穴紧紧夹住我的肉棒。
再看向一旁,高健伏着身子正在做着最后的冲刺,他的喉中发出阵阵低吼,显然处在即将射精的边缘。
「心悦……好棒……终于能和你做爱了,你……你还和以前一样棒……」高健的话口齿不清,口气就像是梦中的呓语或是酒后的胡话,但是因为离得足够近,我还是大致听明白了,联想到之前陈倩怡和我说的话,我的心头不禁紧了一下,身体一个哆嗦,腰眼一阵酥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操~」我也不知道我究竟是因为埋怨自己没能控制射精的时机感到沮丧,还是真的被那句听得并不非常真切的话语给刺激到了,总之,简短的一声咒骂之后,我紧紧抱着陈倩怡的身体,感受着她有规律地颤动,再一次将体内的存货毫无保留地射入她的身体。
陈倩怡发出一声高亢的吟叫,顺势向后仰倒在了我的身上,全然顾不上下体正姑姑往外流着白浊的精液。
「啊~~~我忍不住了」一旁的战局也到了最后关头,高健低吼一声,双手插入妻子后背和床单之间的缝隙,妻子也搂住他的后背,双腿抬起盘住了他的腰,两人紧紧缠绕在了一起,她的吟叫也开始变得疯狂。
两人的肉体拼命碰撞摩擦,享受着高潮前最后的疯狂,男人的低吼与女人的吟唱交织在一起,彷佛生命交响中最美的性爱篇章,忽然之间一切都戛然而止,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两具泛着红光的肉体定格一般相拥在一起久久不愿分离,良久之后高
健的肉棒慢慢抽离妻子的白虎小穴,此时我才发现他居然戴了套,保险套前端的囊袋鼓鼓囊囊的,储存了无数的子孙。
妻子原本白皙粉嫩的蜜穴变得殷红一片,两片肉唇彷佛有生命一般翕动着,挤出一股股透明的清泉,高健只要再坚持一会儿就能把她搞喷了。
我对妻子这个时候还能记得让高健戴套感到一阵欣慰,相比我无套射了陈倩怡两次,心中甚至还有一丝丝占了便宜的快意,但是高健即将高潮时的那句话却又成了我的心病。
……我穿着拖鞋,拖着有些虚浮的脚步走到了底楼大厅,不久之前还宛如派对现场的大厅此时静悄悄的,顶上光彩夺目的水晶大吊灯已经关了,独留下周围一圈橘色的灯带发散着微弱的暖光,堪堪照着偌大的大厅。
耳边隐约传来一阵女人的叫床声,听声音分辨不出是谁,已经进入贤者模式的我只是一笑置之,就让大家尽情享受这最后的欢聚吧。
也许有的夫妻在我们退圈之后还会凭借积累的人脉继续这种刺激的游戏,也许有的夫妻也会和我们一样就此隐退,重回平淡的夫妻生活之中,这就是生活,有时候像是一条无限向前的大道坦途,有时候会曲折蜿蜒,甚至兜兜转转回到原点,这并不是虚度光阴,相反我们曾经进入过别人不敢或者不想踏足的领域,领略了周边不同寻常的美妙景色,来过了,知足了。
我感受着身体的疲惫,暗笑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控制不住自己,要是无力应付接下来的下半场这脸该往哪儿搁,吃药?这是不可能的,也是不被允许的。
想着这个点还没到其他人完成上半场,继而出来觅食下半场的时间,我乐得一个人出门走走,呼吸一下夜晚空气中独有的味道。
妻子也许曾经和高健有过不为人知的关系,这一点让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但是一想到这事发生在我们确定关系之前就有些释怀了,可是再一想到结婚多年她从末向我透露过一星半点,我又开始介怀起来。
我走到大门边,轻轻打开比之普通房门大了不少的对开大门,彷佛古老的城堡被打开一般在偌大的大厅内会想起一阵每周转动的回声,那有些诡异的感觉把我吓了一跳,继续放缓动作,打开一道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