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三个人分工合作的将魔女抬到等候了许久的立木上,准备完成魔女下半身的处刑。
在这个过程里,红之魔女沙哑的惨叫声和咒骂声不绝于耳,她几乎将活的这些年里所知道的所有脏话全部骂了个遍,从这几个卫兵骂到当各种贵族,从围观的民众骂到天神洛伦。
内容不堪入耳。
直到最后魔女的嗓子完全沙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还依旧用愤恨的目光瞪着周围的所有人。
卫兵们合力把束缚着红之魔女手腕的横木抬到了立木正上方,确定位置后,他们松开手,让横木落下,与立木组成了一套完整的十字架。
在这个过程里红之魔女的惨叫声又一次响彻了整个刑场。
由于腿还没被钉上,被迫用手腕支撑起全身重量的红之魔女感觉到呼吸一阵阵困难。
在求生本能地驱使下,魔女的双腿不断蹬踢,同时上半身竭尽全力抬起身体,想获得那一丝丝呼吸的空间。
这样的死亡之舞极大地消耗了魔女的体力,很快她的瞳孔放大,胸口开始剧烈起伏,四肢无力的垂下,表情看起来无比凄惨。
刽子手让卫兵们按住魔女的两条肉腿,自己把她疲惫不堪的两只小脚按在立木上,将钉子抵住她的脚踝,使劲按下去扎破了她雪白的肌肤。
随后他拿起锤子,在魔女有些绝望的目光中,把钉子钉入了立木里面。
「唔啊啊啊啊!你,我要杀了你,啊啊啊...」
脚踝被刺穿的疼痛激活了魔女的挣扎,不过由于被三个卫兵死死按住,她只能略微晃动几下身体。
鲜血从魔女的手腕和脚踝处缓缓流淌,慢慢低落到了地面上,显得这幅场景有点凄惨。
刽子手显然是习惯了这种咒骂。
他若无其事的又在魔女脚踝处敲了几下锤子,确保钉子完全将魔女的脚踝钉在十字架上。
随后转过另一边,拿出最后一颗钉子,将魔女的两只脚踝都钉在了十字架上。
「呼,呼,你们这些凡人...」
此刻的红之魔女此刻就像一只振翅高飞的小鸟,双臂被迫张开固定在十字架上。
鲜血从她被钉死的手腕与脚踝处不断流淌,看起来触目惊心。
但这些鲜血很快就会凝固,根本造不成致命的伤害。
对于魔女而言,十字架刑的痛苦折磨仅仅只是刚刚开始。
「处刑结束,大家可以回去了。」
等到刽子手完成了对红之魔女的处决,审判官对着围观的民众们吩咐了一句,转身离开了刑场。
那些围观群众也开始纷纷离场。
「我们也走吧。」
看到红之魔女被钉在十字架上,瓦莱丽和莲娜对视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解脱。
随后两位少女手挽手离开了这里。
对于她们俩来说,无论曾经有多大的仇怨,多大的憎恨,现在看到红之魔女被执行死刑,钉在了十字架上,也已经一笔勾销了。
围观的民众们很快走散了。
现在的刑场上只剩下了少部分看守,以及被钉住了的红之魔女。
「广阔灵界的创建者,掌管死亡的伟大存在,生命尽头处的引路者,主宰灵魂的苍白皇帝。求求您,像曾经发生的那样,求求您救救我吧...」
被死死钉在十字架上,在前所未有的疼痛与绝望的冲刷下,红之魔女浑身发颤,身体绝望的扭动。
她喃喃的向背后的邪神祈祷,祈求苍白皇帝会来拯救自己。
只是魔女心里清楚,苍白皇帝曾经让白骑士多次警告过自己不要前来洛伦帝国的首都,而自己却忤逆了她的意思,一意孤行,犯下如此大错。
苍白皇帝又怎么可能冒着风险来拯救一个如此不听话的下属呢?就这样,在红之魔女与十字架剧烈抗争的时候,新的一天开始了。
帝都的雇佣兵工会内,前台小姐正在热情接待前来办理业务的莲娜和瓦莱丽。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治疗,两位少女终于完全痊愈。
在观看完了红之魔女被处刑的场面后,瓦莱丽和莲娜立刻来到了帝都的佣兵工会。
她们这一次造访,是想处理下关于曾经自己所在的佣兵小队的事情。
「请问两位真的确认要注销掉自己的佣兵身份吗?」
看到前来造访的两位少女,工会的前台人员米兰达放下咖啡杯,抬下眼镜,有些讶异的向两人询问道。
瓦莱丽和莲娜轻轻点头:「是的。其实我们早就决定好了,完成讨伐红之魔女的委托后就注销身份。只是没想到中间出了这么多波折,拖到现在才有时间过来。」
「那就请两位先在这里休息一下。非常抱歉,冬礼节期间值班人数不多,现在他们还正在处理事务。」
米兰达保持微笑,把瓦莱丽和莲娜带到前台的沙发上坐下,顺便给她俩也倒了两杯咖啡。
「说起来,工作人员现在处理的事情和你们俩也算是有些关系。」
抿了一口咖啡,米兰达随意开口道。
听到她这么说,瓦莱丽和莲娜对视了一眼,目光中都带着些许困惑:「什么意思?难道是我们以前牺牲的队友的亲属过来了吗?」
「没错。」
米兰达喝了口咖啡:「是你们队长的两个兄弟和他母亲。她得有80多岁了吧,这次来是想找些她儿子的遗物,以及商量赔偿款之类的东西。说起来你们小队也真是挺可怜的,整个队伍六个人全都中了红之魔女的圈套,最后只活下来你们俩。唉...」
尽管过去很久了,可是想到讨伐魔女时队友以及那两个小孩被杀的场面,莲娜和瓦莱丽还是感觉到无比悲伤,心脏疼痛的好像被撕碎了一样的。
莲娜眼圈微红,轻轻点头:「是啊。我们都没想到,红之魔女居然狡诈到了那个程度,连整个任务都是她引人上钩的圈套。」
「还好红之魔女最终被抓住,并且处刑了。队长他们现在终于能安息了。」
瓦莱丽的声音有点发颤,带着些许哭腔。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