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叫樱小路露娜吗?干得漂亮。这不是让我更想要把这个伪娘抢走了吗!?
男人继续翻搅着朝日的菊穴,探寻着已被人开垦过的领土上的敏感点,落入
耳中那抑扬顿挫的娇喘把朝日雌媚伪娘胴体的弱点完全暴露出来,让男人的肉棒
得以更加自在地为她带来快感。因占有欲与掠夺欲而滋长旺盛的欲望在许老板的
内心嘶吼着:要用肉棒把这只伪娘好好地再教育一番,用精液把原主人的痕迹洗
掉,让这只伪娘牢牢记住她新的主人的形状、气味、味道。
快感的浪潮此起彼伏,一波接着一波,侵蚀着原本只有露娜才能使用的后庭
的堤岸,朝日不甘心地紧握床单。但她那已经被开发过的身体终究无法抵抗来自
男人的更汹涌、更强烈的征服,来自爱人的充满幸福回忆的痕迹逐渐地被男人的
坚硬覆盖,分明后庭的那根炽灼的巨物不断辐射着热量、臀穴仿佛都被烫伤了一
般,但内心却被失落与悔恨拽入幽邃的黑暗中,冰冷的感觉弥漫至指尖,僵得手
指只能愈发用力地拧起床单、维持仅存的一点实感。
再这样下去,就真的会记不起露娜大人在自己身体里的感觉了。
紧咬的嘴唇,颤抖着开启。仿佛生命走到尽头的幼兽,发出的临终的悲鸣那
般。
「求求你……快停下来……?」
——不要、再……夺走……我的、回忆了……
「嗯哼,让我停下来吗……那我就大发慈悲,暂时满足你这个愿望好了。」
出乎意料地,男人居然真如朝日乞求的那样,只是把肉棒深嵌入朝日的小屁
股中。失去了不断挤入身体的力道,异物侵入的感觉就那么杵在后庭里,反而令
朝日一时间颇为不适应,一双美腿下意识地缠腻住男人的腰摆、仿佛是向把肉棒
再往内拉拽似的。
但熟知许老板手段的人自然都想象的到,这个男人怎么会好心地就这样放过
朝日?果
然,菊穴中停止探索的肉棒不过是个幌子,男人的大手迅速袭向朝日那
根萎靡却仍硬挺的小小玉茎。
「但是,作为补偿,就让我好好戏弄一下小骚货的这里吧~」
「嗯嗯嗯?!等、——」只一瞬间,朝日的表情便荡漾开艳波。
之前隔着丝袜与胖次都可以轻易把这根小肉棒揉搓得不住颤抖,这次直接用
粗糙燥热的大手零距离把玩这根宣告臣服的小玉茎那自是手到擒来,将玉茎的每
一处弱点牢记在心的男人、以自己粗糙的手掌细细摩挲过敏感的冠状沟,刺激得
朝日的玉茎重新充血、在手掌中竖起立直。
「噢对,还有这里……刚刚你就试图挑逗我的这个位置吧~」手掌搓到玉茎
的根部,微曲的指尖攀住朝日这两枚足以用「可爱」形容的肉袋,两颗小巧圆卵
在手指的推搡下无助地被推来推去。「就让你亲自体验一下,玩弄这里又是怎样
的感觉吧~!」
「——唔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太、太狡猾了……!这里分明早就投降了
……为什么还要碰这个位置咕呜姆姆姆姆姆~?」
「说什么呢!之前用自己的小脚丫为我足交的时候,不还很得意地撩拨过我
的肉棒吗?怎么我来碰你就不行了?」
「对、对不起……?但是……还、还请放过我的肉棒呜呜呜……这里已经很
射不出来了……咿!」
「什么肉棒!分明是一只淫乱雌性还真敢乱说呀!」趁着朝日分心之际,男
人突兀地狠狠挺进腰杆。横亘在朝日后穴中的炽热,配合着男人大手的动作前后
夹击,以撕裂她身体般地威猛气势横冲进朝日还未被开发的菊穴的深处。
——这种感觉,好熟悉……
仿佛身体被分为两半的痛楚,化作解封记忆之锁的钥匙。朝日最为宝贵的、
最不想被这个男人玷污的记忆,被强硬地解放出来:在她与露娜最值得纪念的那
个日子里,在她向露娜奉上处女(第一次)的那个夜里,她也曾品味过这种幸福
的痛楚。
但是……
本以为早已献给露娜大人的纯洁,没想到会被这个男人再度夺走!
自己,背叛了自己最爱的那个人!
一想到那个可怜而可爱的人儿若是得知自己背叛,会露出怎样令人心酸的表
情,剧烈的痛楚便会撕咬着朝日的心扉。
然而——明明应该惨叫,明明应该流泪,黑发伪娘的肉棒却畏惧心颤地射出
毫无雄性气概的稀疏汁液,嫩菊紧紧地包裹住了凶恶的入侵者,带给男人绝妙的
反馈。
简直就像是……在用这份「背叛」的背德感来享乐一样。
「你这可不是肉棒,而是阴蒂,明白吗!是你这只风骚母猪的阴蒂!」
撕碎之后,便是虚无。男人的话语,深深印刻在朝日空洞的心中。
我……没有肉棒?
这是……我的阴蒂?
我是只……淫乱雌性?
朝日无意识地扭动纤腰,却恰是迎合着男人的肉棒、迎合着那令她身心俱陷
的被征服感。不自觉地吐出香舌如母狗般哈气的小嘴边滑下精亮的香涎,娇嫩紧
致的臀肉融化依附在雄伟炽热的阳具上,不争气的小玉茎再度在男人的手掌里释
放出了象征懦弱的精水。
完全溶入由男人所赐予的扭曲与性悦,神情崩坏地翻白眼眸吐出香舌,清泪
与蜜涎淋漓地泼洒在崩坏的脸蛋上。于可爱的浪叫声中,朝日的意识,落入了黑
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