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痞子一顿拳打脚踢,把一条腿也给打断了,打得痞子拖着一条断腿一瘸一拐地走了。
那天下午,田老汉和他那准女婿办完事回到家,远远望去,自己的房子冒着滚滚黑烟,已经被火海吞噬,旁边钉着一块刻着狼图案的木牌,周围围着不少四处观看的村民,就是没人敢帮着救火,看到他们过来,村民叹了口气,都像是看到瘟神一样避之不及。
田老汉悲痛欲绝的看着一片废墟,这才想起那痞子临走时说的:你们别想在红阳这块活着,想起自己忙活半辈子为女儿准备的嫁妆灰飞烟灭,他心跳骤快,一口气喘不上来昏倒在地。
后来的是就更惨了,
先是他那女婿回家的路上被一帮手持棍棒、啤酒瓶、钢筋的人围住,身上都纹着苍狼,二话不说,上来就打,双拳难敌四手,不到十分钟,那女婿就是只有出气没进气了,被送往医院以后,被诊断是高位截瘫。
从此,他只能躺在床上,喝着流食,大小便都不能自理,探亲回来的大女儿离家二十公里的路上失踪了,几天后有人说一百多公里的地方发现了她的证件,田老汉一家三口和亲家一块开车赶过去时,因为山体滑坡汽车失落山崖,车毁人亡,几个月后,动用用直升机才把变型严重的车身连同尸骨拖上来,四具尸体面目狰狞,看得出他们生前遭受的恐惧与愤怒,其中两具女尸是赤裸的,阴道、肛门有被人为轮奸的痕迹,下颌骨被打断。
汽车的前窗玻璃上画了一个狼,小女儿不翼而飞。
这是自己在局子里当法医的一位远方亲戚偷偷跟自己说的,据他回忆,他当时都被吓到了,好几天都不敢吃饭。
那是自己曾天真地觉得他实在吓自己让自己听话罢了,当时自己正是青春叛逆期,做梦想要当明星演员,不想读书。
父母劝了自己不听,那个叔叔吓唬自己,后来还是父母天天用打自己,自己才算打消了念头,好好读书。
刚才自己看到其中一个职员撸起袖口时,胳膊竟出现一只苍狼,她想起田老伯的遭遇,才知道那叔叔说的话并非危言耸听,才明白他所说要是自己当明星只会连渣子都不会剩下是什么含义,破财消灾才是万幸,成为别人的性奴远不是天方夜谭。
只求他们是要财罢了,就全当自己破财消灾了,她心里忐忑不安地想着,就这样,过了三四天。
「卢婉灵,出来」
一个领导喝道。
待她走出了,他们两个蒙上她的头,押着她上了一辆小车。
「这是去哪?他们要干什么?难道不是求财吗?难不成是……」
一个又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卢婉灵脑中翻滚。
「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卢婉灵被两名文员推搡着进入一间宽大的房间,房中间坐着三人,身着长袍。
「这是法庭……」
卢婉灵低声自言自语道,打了个寒战,宽大的房间里轻微咳嗽一声便回声阵阵,摄人心魄。
她被按到一张椅子上,两名干员一左一右站在她身后。
「被告人卢婉灵」
中间穿长袍那人说话了,「对于其指认你涉嫌贩卖禁品一事,你是否认罪认罚?」
这哪里是诈钱,分明是陷害,现在恐怕是最后的机会,想到此卢婉灵拼命的叫到「法官,我冤枉,我没有卖过禁品,是他们逼着我说的,他们用棍子……」,说着,她便要挣扎着站起来,被左右两人一人按着一个肩膀动弹不了。
「安静」
法官敲了敲法锤,「你回答是和否,如果再扰乱法庭秩序,从重判决;如果你不服本院判决,可读完判决书后上诉申辩。」
「本院认为,被告人卢婉灵犯贩卖禁品罪、非法持有禁品罪,性质特别恶劣,行为特别严重,且在审讯期间坦度顽劣,对抗审讯,应当从重处罚,综合决定,判处被告人卢婉灵有期徒刑十一年,并处罚金一百万元。」
「被告人是否上诉?」
「我要上诉,我根本不知道,是他们逼着我写的呀,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没有……」
她还没说完,台上的法官脱下了法袍,冲她冷笑一声「果然,还是打的不狠啊。」
「你」
卢婉灵惊恐地望着法官那熟悉的面孔,眼睛里写满了恐惧与难以置信:「你是假的,你们都是假的…」
不等说完,卢婉灵就被几个干员拖出去。
「看来,我还真是小看了你。」
还是那间漆黑的审讯室里,陈队恶狠狠地说道:「本以为你乖乖上道,乖乖挨人肏,这样一拍两散大家都好,看来你很有想法啊,我就喜欢对付有想法的小女孩。」
陈队边说边用木棒抽打卢婉灵的身体,木棒像是冰雹一般砸在卢婉灵的肌肤上,每一次都让她悬挂着的身体前后摇动。
陈队长解开卢婉灵凉鞋上的带子,将一双凉鞋踢向一旁,慢慢抚摸着卢婉灵柔嫩若水的娇俏裸足,脚板秀长而圆润,光滑而精致,没有一丝瑕疵的足背,如丝绸般光滑。
他慢慢拍打着卢婉灵的秀足,彷佛是在挑选一块生肉,淫笑着说道「卢小姐法庭上站了半天,想必脚酸了吧,来,让我给你舒活舒活。」
又自顾自地叹息到「这双脚可真是漂亮,比那些模特的还好看。」
他们两个抬来一张矮小的方桌,在上面铺上一块钢板,陈队长坐在一把靠背椅上,兴致勃勃地看着手下调节吊挂卢婉灵麻绳的高度,估计差不多了,变固定住,这个高度,刚好够卢婉灵前脚掌踩到铁板上,陈队长双脚放在桌子上,挥了挥手「先给她尝尝鲜,给咱们跳个舞」
这块钢板上连着电击器,一个打开开关,「啊……啊……」
卢婉灵几声惨叫,全身抖动起来,头痛苦地左右抛动,电流通过脚底传到全身,脚尖更是猛然离开铁板,一离开钢板,全身的重量全部加在纤细的手腕上,没一会功夫,脚尖又点在了钢板上,只得双脚轮换来支撑自己,来来
回回的反复,痛苦不堪,卢婉灵全身剧烈地抽搐着,双脚像是舞蹈演员一样不由自主地跳起来,一只脚刚跳离铁板,另一只脚又落到了上面。
卢婉灵大